話接上文,辰羽提出了要娶姗姗的想法,隻因和喜歡的姑娘兩情相悅,情之所系,便想要婚姻自主!生怕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掌握主動權是辰羽刻在骨子裡的特性!
其實辰羽明白李夫人是有些想法的,擔心李侯也有那般想法,于是想着當衆這一提,打破李侯的預期想法,同時也向李侯表達堅定的态度。
“人都被你藏家裡了,我還能說什麼!”言平無奈搖頭,笑着說道。
衆人聽罷不禁哄堂大笑!辰羽見李侯神态雖若有所思,但也是喜形于色,略顯欣慰。于是便堅信李侯不會反對自己和姗姗的婚事,這和自己的預判是一緻的。
自從李侯認可了辰羽的能力之後,對辰羽就不再苛刻,之後對辰羽便是放權和放任,事事由着辰羽自己做主,好在辰羽能自我約束,一點也不驕縱。
“總得和你談談要多少彩禮,想要多少,問我義父要,放開膽子要!”辰羽看着言平,喜眉笑眼,故意開玩笑說道。
李侯聽罷不禁呵呵笑出聲來,樂不可支卻抿着笑看着言平,此刻李侯開心是因為覺得辰羽是真心把自己當父親看待的,否則怎麼會讓自己準備彩禮!
在旁人眼裡李侯和辰羽俨然是副和諧的父子關系,這是李侯内心所在乎的!既然在乎,就不會自願打破這種和諧,所以就很難反對辰羽提出的婚事。而辰羽的志在必得恰恰也是出于這個預判。
言平看了看李侯這個最高領導,不得不百般無奈的賠笑道:“我瞧少帥這态度,分明是想賴掉,我能如之奈何?”
“他想賴掉,那也隻是他想,不影響我怎麼做!”李侯微笑且堅定道,也算是明确表達了支持的态度。
言平聽罷不禁顯得有些感傷,向李侯和辰羽拱手道:“家妹性情綿柔,我爹在時一直擔心她日後會被人欺負,言平深知少帥不是欺善之人,就沖這一點,我便放心将妹妹托付給少帥。真要談彩禮,日後有機會就帶着姗姗去我爹娘墳前燒沓紙錢,想給多少,就燒多少,我不攔着。”
“性情柔軟有什麼不好?俗話說柔能克剛,我看你妹妹專克雲遠!”林仲禮喜笑顔開道。
辰羽見言平有些傷感,便拍了拍言平的肩膀溫和道:“你放心,我會好好待她,絕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言平收到辰羽的保證,随即點了點頭,依然顯得有點傷感,同時又替妹妹感到開心!
“你們的婚事,趁早辦!回頭我寫封信,讓你姨娘去操辦!”李侯老懷安慰道。
“多謝義父!”辰羽開心道。
……
待衆人離去,隻剩下李侯和林仲禮,兩老哥們又豈無話題,免不了對辰羽提婚的事評頭論足,發表一下事後見解。
“我看大公子有些猴急啊,莫不是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林仲禮故意開玩笑道。
“要麼你去問問,回來再告訴我!”李侯故作不耐煩道。
“瞧你講的,好像一點都不關心似的,其實你心裡很想知道!”林仲禮言之鑿鑿道。
“你箭法通奇,一箭穿胸的本事無人能及,所以自個無事也帶着個護胸鏡,累不累?你當别人都跟你一樣?”李侯不屑一顧道,“以己度人!還改不了!老毛病!”
林仲禮聽罷哈哈大笑:“知我者,莫若侯爺!”
“我還知道狗喜歡吃屎,便認為貓會和它争屎。”李侯繼續補刀道。
“你這個比喻傷了我的心,我說不過你,服了你了!”林仲禮無奈認輸道,“不過依我看雲遠對自個的婚事很有主見,想直接跳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天就是特意通知你這個做義父的!”
“本是家中婦人該操心的事,我懶得管,倒是省了不少心!”李侯沉思了一下,自找台階道,“前些年,家裡也給他介紹過大戶人家的姑娘,說他犟的像頭牛!依我看,他早就看上了言平的妹妹。”
“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雲遠心中會藏事兒,看來不是猴急,是早有預謀!”林仲禮故作高深道。
……
待辰羽回到枭騎營,獨自捧着冬衣,撫摸着心愛之人特意繡的字,不禁暗自竊喜!一想到言平那件沒有繡字,更是開心不已!
辰羽滿心歡喜之時,好在身邊沒有旁人,不然少帥的英武形象就崩塌了!一時也忘了家裡還寫了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