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記得工藤君說他這兩天要和青梅竹馬們去鹿兒島玩來着,沒想到我們是同一輛列車呢,而且沒想到他連出門玩都會遇見案件。”
“真是可怕的偵探,到底是案件吸引偵探還是偵探吸引案件呢?”
鹿兒島縣和福岡縣都在九州島上,與東京所在的本州島其實是有海岸相隔的。
所以為了既能讓太宰治體驗到坐列車又不至于坐太久,夏油傑是先用咒靈帶着太宰治從本州島飛到九州島才買的列車票。
而太宰治自從上次在米花遇見了工藤新一這個以名偵探為目标的男孩後,因為兩人年齡相差不大,又都是會覺得同齡人愛好幼稚的類型……
所以他們在交換聯系方式後就成為了網友,時不時會給彼此分享一些自己最近看到的案子和書籍的那種。
對,太宰治雖然看起來總是很鬧騰,但他大部分時間的娛樂其實都是看書,以至于夏油傑為了他專門買了一批書填充盤星教的書庫。
“怎麼又是他?”
與此同時,在轉頭時對上了彼此視線的工藤新一與夏油傑同時這樣想到。
“他是什麼死神在世嗎?明明不是咒術師結果總是出現在案發現場,這樣下去這些偵探這真的不會被詛咒嗎。”
人生前17年都沒在公共場合遇到過殺人案,但認識工藤新一後不到一個月就遇見了至少兩起案件的夏油傑有些無語的吐槽着。
不過他的打算卻是什麼都不做等工藤新一和警方趕快破案他好帶着太宰治離開。
順帶一提,沒太宰治插手他這次可不一定會配合猴子的警方,所以這些家夥最好祈禱自己沒有笨到懷疑到他頭上。
畢竟他出手了連屍體都不會留下。
夏油傑這樣想到。
而工藤新一看着微笑得一如既往讓人覺得難受的夏油傑卻越發認為太宰治的這位監護人是個實打實的危險人物——
别的不說,你不害怕也好歹裝裝不耐煩或者事不關己啊!
到底什麼正經人在殺人現場還笑得出來啊!而且他上次回去之後偷偷查過了,雖然說是注冊過的組織,但那個盤星教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吧?
“太宰和這種人一起生活真的沒關系嗎……”
一邊尋找着線索,因為這段時間的網聊而對太宰治有一種聰明人的“惺惺相惜”的工藤新一這樣想到。
然後他又突然反應了過來:
“不對!雖然年紀還小,但如果是太宰那個家夥該被擔心的人還說不準是誰吧?”
回憶起了太宰治上次讓他宛如看見了莫裡亞蒂的既視感,工藤新一根據線索将夏油傑排除到了嫌疑人範圍外。
别的不說,如果夏油傑真的想做壞事了,太宰治絕對不會讓他用這麼明顯的手法的吧,而且又是氰//化物——
這東西那麼好入手嗎?!
工藤新一這樣想到。
不過太宰治好像确實很喜歡夏油傑、還在社交賬号上專門寫了本【笨蛋觀察日記】。
所以那個夏油傑如果要做壞事,太宰治說不定會出謀劃策呢?
“要不以後我經常約太宰出來玩吧,讓他别那麼喜歡裝神弄鬼的家夥……”
很快,在初出茅廬的名偵探和警方的合作下,真相大白。
警方帶走了兇手,工藤新一和他的兩個幼馴染毛利蘭、鈴木園子在和太宰治、夏油傑打了個招呼就繼續乘坐列車前往鹿兒島了。
而已經到達目的地的太宰治和夏油傑順勢下車。
45.
“所以這就是福岡啊?”
“傑,我覺得你誤會工藤君了。”
下車,在車站大廳踮起腳尖東張西望,太宰治不一會兒就發出了令夏油傑不解的感歎聲。
“?”
“什麼?”
夏油傑疑惑。
“你看,那個應該就是來接我們的人。”
太宰治指向了站在大廳中央的一位中年男子,男人穿着棕色風衣、有一從銀灰色看上去很疲憊的的頭發。
“雖然是市長的人,但他是殺手還是很容易認出來的吧。”
“确實。”
感受到那人身上容易被誤以為是保镖的淩厲氣勢,夏油傑從對方帶着黑色眼罩的右眼和像被詛咒一般的咒力波動察覺了不對勁。
“所以呢?”
“他,她,她,他……”
“還有她。”
說着,太宰治扯住夏油傑袈裟的袖口帶着他滿場幻視看太宰治點出來了那幾個人。
關東煮小攤的老闆;佝偻的老太太;賣花的少女……
還有好像是走丢了在問路的女孩。
太宰治的話語和笑聲突然像驚雷般的擊中了夏油傑:
“他們都殺過人哦。”
“或許是全職的殺手又或許是兼職吧……但,不愧是百分之三的人口都從事殺手職業的城市啊。”
“難怪你們咒術界的那什麼窗對這邊沒什麼辦法,這樣無時無刻不在的互相詛咒怎麼可能被準确檢測嘛。”
“所以列車上的殺人案真的不能怪工藤君啊……”
“畢竟這裡是福岡。”
“真是可怕啊,以後我們絕對絕對不能惹真奈美小姐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