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奧多:“不用背誦,看一遍不就都記住了?實在不行,做完作業就理解了。”
白绮莉震驚:記得住?你是說那本厚得能砸核桃的《魔法藥劑與藥水》還是那本被我當寫字墊闆的《千種神奇草藥及蕈類》?
WT!這怎麼啦?哪一個華|國孩子能拒絕在一塊平整的墊闆上寫作業?一切都是為了寶貴的卷面清潔分!
魔藥課對于格蘭芬多的學生來說,算得上多災多難。
斯内普教授在學生之間走來走去,加上他那件酷似德古拉的黑鬥篷,特别符合麻瓜動畫中的巫師形象。也許,動畫本就是一個生活在麻瓜界的巫師制作的?
斯内普教授每經過一小組,都會有學生挨批評,且大多是格蘭芬多。
白绮莉和同桌西奧多一組。她因為禁閉,對處理材料很有自信。至于西奧多,他理論滿分,如何磨碎,如何秤杆,調制時各階段的不同時間……他總能精準掌握全局,每一步驟都是時長最短、效益最高的最優解。
斯内普對着白绮莉切菜一樣的刀法和搗蒜一樣的研磨,嫌棄地又想罵罵她,但材料沒出問題,話又給咽了回去。這種惡心的感覺就像是生吞了一百條鼻涕蟲。
于是,他轉頭誇了誇已經被誇過好幾遍的德拉科,他稱之為完美的範本。
但就像剛才說的,魔藥課對格蘭芬多來說不太友善——當然,這要排除完美小姐赫敏·格蘭傑,就算是再嚴格的斯内普教授,也沒有批評她然後再“格蘭芬多減一分”,這何嘗不是一種完美?
納威正在操作的坩埚,彌漫出一股綠色的,酸性濃煙,嗆得其他人一邊嘔一邊咳。斯内普教授嘴上罵着“白癡”,但還是盡責地将納威等小巫師帶離了危險地帶。白绮莉手疾眼快地一張小型結界符将這些有害氣體封鎖在一平方米的範圍内。
卻不想,西莫驚慌之下揮動了魔杖,接着,整個鍋都炸了!
整個教室亂成了一鍋粥!小巫師們四散逃開,那個炸開的鍋裡還有殘留的液體,正啊噗啊噗往外噴水,像一隻生氣的傑尼龜。被吐到“口水”的學生們傷口紅腫,冒出了疥瘡。由于疼痛,他們慌忙逃竄,撞倒之後又本能地滿地亂爬……于是,胳膊上、大腿上也長滿了疥瘡。
白绮莉在爆炸的第一時間就擋在了同學們面前,她的雷擊木魔杖感應到她強烈的心願,在她周邊形成了一層保護罩,将一群無助可憐的小巫師保護在其中。
斯内普在被驚慌亂竄的學生撞了好幾下後,以最快的速度将現場收拾了幹淨。他決定,今晚就去找鄧布利多聊一聊,不調職的話就辭職!
“波特,因為你沒有告訴同學不要加進豪豬刺,格蘭芬多減一分。”
哈利:……
那些受傷的小巫師互相攙扶着去找龐弗雷夫人。而幸存的小巫師們也探頭出來,他們有的用衣袍包住裸|露出來的皮膚,有些用備用坩埚頂住了腦袋,最絕的還是用那本《千種神奇草藥及蕈類》當防護盾的。
白绮莉:我就說這本書除了不能全文背誦之外,其他什麼都能幹!
第一節魔藥課就在這樣混亂的情況下結束了,隻有少數幸存的學生完成了課堂作業,教授氣得将作業多加了兩英尺。天都塌了啊!
離開教室的路上,有人問起白绮莉那兩次出手。
對此,白绮莉并沒有回複,因為她陷入到了無窮無盡的困意中。小巫師們又開始對作業抱怨不停,白绮莉感到耳邊的說話聲越來越遠,模糊得聽不清,最後,她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聊着聊着突然發現身邊人沒了的德拉科情景再現,再度尖叫:“中華妹——”幾個人手忙腳亂去扶起倒地的白绮莉,送去校醫室。
晚餐過後的校長室内。
鄧布利多給自己泡上一杯清茶,問斯内普:“你也來一杯?”
斯内普奇怪地打量一番:“你居然會養生?我以為你把蜂蜜糖漿之類當成生命之源……”他不想和鄧布利多閑聊太多,幾步走到辦公桌前,開始了憋到極點快要爆發的怨念:“你究竟!給我!找了!多少個麻煩!上帝啊!哦,我一個巫師居然會說上帝……那個波特,還有那個華|國來的皮猴……”
鄧布利多笑着,怎麼看都像是不懷好意:“噢~我得提醒你,那是一位可愛的女士,不适合用皮猴來形容她。”
斯内普看起來快炸了:“她!和!皮猴!有什麼!區别!你都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她穿着裙子站在掃把上,飛來飛去,該死的!那把掃帚上還被人施了咒!兩把施咒的掃把!兩把!我嘴皮子都快秃了!而她,噢~像個傻子一樣隻會炫耀!”
鄧布利多呵呵直樂:“哦天……不,梅林,西弗勒斯你很适合麻瓜界的流行音樂,叫什麼來着……啊,RAP。不過你應該樂觀一些看待這件事,幸虧她是站着的,并沒有觸發詛咒,不然……”你解咒再快也沒辦法同時救兩個人。
“那我還得謝謝她。”斯内普冷笑:“這段時間,她在我這裡可學到不少,比如一些不符合她年級的魔藥……制作……你想讓她幫你養成救世主?”
鄧布利多幹笑幾聲,并沒有反駁。斯内普咬牙切齒:“她還隻是個孩子!該死的波特,那個崽子也隻是個孩子!你不能這樣做!這很危險,我們都知道他并沒有真的消失……”
“她也是莉莉。”鄧布利多的回答有些沒頭沒腦。但斯内普還是聽懂了,他情緒徹底失控:“她不是!她不是!你不能!不能再讓一個無辜的人!哦不……”
鄧布利多的眼睛直直望進斯内普内心的痛苦和掙紮中,對于白绮莉,天師協會和道一宗有安排,這是中英魔法界的秘密合作。“她也是莉莉,善良勇敢,心靈純潔,熱情真誠……她正在改變一些陳舊腐朽的東西,這些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另外,她也許會被卷入危險,但她的師父說過,這是命中注定的磨煉,他的孩子都有這樣的覺悟。而且這孩子聰明着呢,不會讓自己受傷。”鄧布利多說到這,又低頭喝了一口茶。
“那你知道她今天魔力差點耗盡暈了嗎?”
鄧布利多猛地噴出那口茶水:什麼?這祥瑞又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