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莉抱着師父做的小木劍,兩手空空走進霍格沃茨特快。
她随便找了個車廂坐下,一身的漢服讓她收獲了很多好奇的目光。當然更多人好奇的是,她什麼行李都沒有帶,隻是懷裡抱着一把木劍。
羨慕吧!我們搞修仙的隻需要考慮帥就行了。
回想到那艱苦的兩個月,不禁心潮澎湃。萬事開頭難,索性都過去了。
為了快速學習語言,白雲用他恐怖如斯的化神期實力專門給白绮莉開辟了一個小世界,那裡什麼都沒有,隻感覺十分狹窄,放着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人不會累不會餓,每時每刻全身心投入到學習當中。
白绮莉在小世界裡學習了兩個月,勉強完成學習目标,目前正在學習四級詞彙。要不是逼自己這一把,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腦子能塞下那麼多!
而白雲不知道的是,他的好徒弟利用時間差,偷偷做了一個低配版翻譯機。
之所以叫低配版,是因為翻譯機的人聲錄入是白雲的,是白绮莉平時随手錄下的,而昆侖山出品的,人聲可是各國播音主持人原聲。
所以當白绮莉到倫敦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什麼是“家學淵源”。
因為白绮莉長相可愛,所以沒有人拒絕給她指路,但可惜的是,沒人能完全聽懂她磕磕巴巴的英語。
于是,她隻能一邊手舞足蹈,一邊畫畫,全程用“go there ”、“how”等詞彙交流,因為對方隻聽懂了這些詞。
想到白雲特意交代過的什麼保密協議,她不能将翻譯器摘下來,找個本地普通人,也就是麻瓜,錄入口語。
一路并不算太風順地找到了對麻瓜隐藏起來的破釜酒吧,給老闆展示了那封霍格沃茨錄取通知書。
老闆随手指了一個高大個的絡腮胡,拜托那個巨人帶她進對角巷。
巨人名叫海格,他是霍格沃茨的獵場看守,身旁是一個戴着眼鏡的瘦弱男孩。
他穿着寬大的、并不适合自己的衣服。秀氣的臉,額頭上卻有一道閃電形傷疤,翠綠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她,在她回望過去時,露出一個有些害羞但并不膽怯的笑。
他好像是個名人,一進入破釜酒吧,大家都認出他來,和他握手,說着歡迎。
白绮莉聽到了那個男孩的名字:哈利波特。
耳熟……
随即她拍拍腦袋,怎麼會把這麼大個任務目标的名字給忘了!
她伸出手,抓住哈利的手晃了兩下:“白绮莉,做朋友!”說着,她将一個奇怪的指甲蓋大小的石頭湊到他嘴邊,然後兩眼放光地盯着哈利,渴望得到回應。
哈利:沒聽明白,好像說了櫻桃,好像又說了朋友。
“你好……”男孩有些茫然地和她打招呼,那石頭随之發出藍色光芒,上面的法陣開始錄入。不消片刻,光芒消失,哈利看見對面這個叫櫻桃的女孩将那塊薄片石頭貼在了耳後,神奇的是,她的英語在那一刻就流利起來。
“白绮莉,我的名字。”白绮莉湊近,壓低聲音說:“我聽說過你……”鄧布利多說過他是……
旁邊一個用布包着腦袋,顯得頭很大的男人說話了,明明不算大聲,但還是讓人覺得陰陽怪氣:“沒人不認識哈利波特,狂熱的粉絲小姐。”
一瞬間,酒吧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白绮莉想到鄧布利多的囑托以及自己的修行任務,忍了忍,把坦白的話咽了回去。隻是沒人能嗆一個化神期大佬的心尖尖寶貝小徒弟!
師父說了,受了欺負,打得過的就當場報仇,打不過就搖人!
而她對外從無敗績,無需搖人,強得可怕!
她兇狠地手指翻飛,在空中打出一個印,然後冷酷地告訴那個大頭男:“詛咒你頭發掉光,你還會在命定的敵人面前掉落你的頭巾,露出你醜陋的大光頭和一輩子的恥辱!”
酒吧裡再一次歡快起來,沒人把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下的詛咒當真。
大頭男卻慌忙捂住包住自己腦袋的頭巾,不再敢和白绮莉對視。海格笑笑搖搖頭,也隻當是齊洛配合白绮莉的表演。但作為一個大人,讓還沒入學的小毛頭知道不要惡作劇教授還是很有必要的。
趕緊招呼白绮莉坐下。
“嗷……小毛頭。”海格輕拍了白绮莉的頭頂,對待可愛的孩子他還是很有耐心的,隻要不是像哈利的表哥那樣。
“詛咒,多麼嚴重!那是可怕的黑巫師才會做的事情!就像那個神秘人……”海格故意誇大,他可不想小毛頭因為詛咒了齊洛,導緻某一門學科得到一個“p”。
“神秘人?”白绮莉也壓低聲音問。“黑巫師的老大?讓我想想……甘道夫,啊不,鄧布利多校長說起過。”
說着,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從并不算寬大的袖子裡拿出一本小冊子。哈利忍不住瞥了一眼,是看不懂的方塊字。
“看看……師父給我的名單中,有這麼個人。呀!他是不是給自己起了個藝名,伏地……”海格一把捂住小姑娘的嘴巴,防止她說出那個可怕的名字。
“噓噓噓!千萬不能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白绮莉點點頭,她大概猜到了原因,在東方的修行者中,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名字是最簡單的咒,如果比自己高階的修士知道了自己的真名,那麼相當于半條命掌握在别人手中。相反的是,實力過于懸殊的情況下,哪怕知道高階修士的真名,喊出來的那一刻隻會讓對方定位到自己,連奪舍這種歪門邪道都是這樣一步步來的。
她看見名單上,師父特意用紅色筆圈出的伏地魔,意思是不可輕敵,特别關注。
哈利以為白绮莉被海格吓到,忙解釋道:“伏地魔殺了我的父母,給我留下了這道疤……他還殺了好多人,這裡的人聽見他的名字都害怕。”說着,他環顧了一下周圍,那一雙雙豎起的耳朵都聽到了什麼鬼故事一樣,驚慌地互相看看,竊竊私語起來。
看着哈利擔心她的樣子,難道是認為她害怕了?還是想起了身世覺得傷心?
噢~我可憐弱小又心碎的朋友哈利!
白绮莉學着海格拍拍哈利的腦袋:“我是被華國修士收養的孤兒,我的五師兄是一隻白鶴妖,他下山偷果子的時候把剛出生的我從櫻桃園裡叼回宗門。”
海格:“嗷……可憐的小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