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當時是一個人在外面角落抽煙,可能也沒有什麼不在場證據吧。”,神山清羽仔細觀察她的神色,似乎也沒有什麼異樣。她看上去異常放松,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被懷疑而緊張。如果真是她動手的話,大概她的心理素質真不是一般的強。
“如果是晴子的話,我想可能看見她出去抽煙了”,沒想到西本昭帆突然間說到,“雖然隔得有些遠,但是我确實看到了一個人影,晴子的頭發是紅色的,看上去還是很顯眼的。”
“原來是這樣”,毛利小五郎皺了一下眉頭,如果西本昭帆沒有說謊的話,那麼清水晴子在當時就有不在場證明了。
很快也有警官走到了神山清羽面前進行詢問,但是他的行蹤特别簡單,這段時間他和降谷零還有諸伏景光三個人一直在一起。他和另外兩人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實在是不可能撒謊,等于說是基本排除了犯案的可能性。
[第一次不在三選一的範圍内,好像有些意外的感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遇到了我真正的好同事,我感覺我的運氣好像真正好了起來。],看着警官走向其他同學的背影,神山清羽控制不住的感歎道。
系統非常不服氣,[這種說法是根本沒有事實根據的,宿主的運氣完全是我們的屬性加成的成果。]
神山清羽懶得理根本罔顧事實的系統,而是默默走到了最後一個嫌疑人旁邊。
“我什麼都沒做呀,剛剛就是一個人去存放吉他的地方給吉他調音……我一個人比較郁悶的時候,就會去給吉他調音,當時我也是一個人……”,井口雅哉看起來仍然是非常害怕,不過他一直就是畏畏縮縮的樣子,感覺一說話都直不起腰來。
排查的結果果然不出目暮警官所料,雖然今天因為招新吉他社來了不少人,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在一起集體行動的。
“死者日高雅光,今年22歲,是東都大學的金融系大四學生,也是東都大學吉他社的社長。今天是吉他社招新日,大部分社員都在學校門口負責招新工作。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在一個小時之内,在死者死亡時間内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隻有他的女朋友西本昭帆小姐和同學井口雅哉先生。”目暮警官根據目前的證詞進行了一下簡單總結。
“但是我剛剛真的在房間裡面一個人調音,你們可以去檢查那些吉他。”井口雅哉開始結結巴巴的解釋着。
“痕檢已經帶着所有的吉他去檢查了。”,目暮警官歎了一口氣,“你還有沒有其他可以證明自己的東西呢?”
井口雅哉呆了一下,然後痛苦又為難的搖搖頭。
“就算吉他都被調音過,也不能證明他說的是真話,”,諸伏景光在旁邊聽了他們的話後分析道,“吉他的琴弦被調整後不去彈奏的話基本會固定不變,很難說到底是不是這一個小時做的事情。”
“西本學姐的話……也是完全沒有辦法證明,而且日高學長被殺居然沒有被其他人發現,如果不是熟人作案的話,根本解釋不通。”,降谷零也順着目暮警官的思路進行分析。
“目暮警官,日高雅光先生的手機不見了!”,帶着屍體去檢查的警官突然間跑過來彙報。
“什麼!”,目暮警官大吃了一驚,然後扶了一下自己的帽子,“這個手機一定是關鍵證物,現場搜索的人還沒有找到嗎?”
“是不是日高學長可能用手機錄下了兇手的聲音,然後被兇手直接帶走了?”,降谷零摸着下巴推測道,
“也有可能是兇手正好借着給日高先生打電話的時機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從而偷襲得手,所以手機裡留下了通話記錄。”,諸伏景光也提出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不……還有一種可能性,神山清羽将目光投向了現在還在哭泣的西本昭帆,降谷零他們沒有聽到過那段錄音,但是他知道啊!兇手把手機拿走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因為手機裡頭有她不想公諸于世的東西。
但是……他應該拿這段錄音怎麼辦呢?恕他直言,他真的覺得這個受害人是罪有應得。
諸伏景光感覺自己的後衣角被人輕輕的拽了一拽,他回頭一看,發現正是神山清羽。
“諸伏前輩,我有東西想給你看一下,你能跟我單獨過來一下嗎?”
諸伏景光還沒有回答,旁邊的降谷零已經像是下了水的貓咪一樣跳起來,“你們要單獨去幹嘛!”
[系統提示,檢測到安室透惡意值,初始數值+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