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最後琴酒還是鐵青着臉同意了神山清羽的計劃,貝爾摩德樂的看琴酒變臉也非常樂意。這樣的精神壓力下,連系統都忍不住在心裡感歎一句,不愧是琴酒,真是個狠人。
在尋找合适地點的沉默旅途中,神山清羽也實在忍不住和系統傾訴,[我就說琴酒真的是一個很好的領導,你看他都這麼生氣了,還是老老實實去找地方了,大哥的敬業水平和他的情緒控制能力真是一絕。]
系統覺得宿主對琴酒的印象真是越來越奇怪了,為了不讓宿主浪到海裡去,它隻能提前給宿主上個保險,[宿主,我覺得琴酒的忍耐應該是有底線的,宿主還是要注意不要翻車為好。如果宿主一定要這樣子的話,我建議宿主先兌換一件我們商城内的超薄防彈馬甲。]
這個産品讓神山清羽聽起來有點動心,但是一想到情緒分析這個吊在他前面的胡蘿蔔,神山清羽決定還是忍一忍。
他強撐着遺憾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這種東西在琴酒面前都是沒用的,根據剛剛大哥的姿勢,他肯定是要打腦袋的,除非你能給我提供隐形防爆頭盔。]
系統掙紮了一下,還是記下了宿主的這個需求。它收起自己的筆記,然後卑微的問,[宿主,如果我們打折的話,你還會考慮我們的馬甲嗎?]
神山清羽閉上了眼睛,然後肯定地拒絕了,[除非你們的道具還能提供給其他人使用,否則就不要給我重複推銷了。]
保時捷内一片安靜,伏特加安靜如雞地開着車,假裝自己是個沒有感情的開車機器。為了不在旁邊大哥的低氣壓中凍感冒,他硬是突破重重封鎖和警方設置的路障,成功将車開到了郊外,然後終于在碼頭附近找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
伏特加把後備箱裡頭的桑切斯蘭斯特拖出來,找了個廢水泥柱子綁了起來,還從旁邊提了一桶海水做好了準備。
貝爾摩德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等伏特加做好一切準備之後,她才抱着手悠悠的提醒道,“等會兒的表演我不參與,在他沒有正式加入組織之前,我就不在他面前直接露臉了。還有,白蘭地,我事先說明,我身上可沒有準備血包之類的東西可以供你使用。”
琴酒冷笑一聲,看着眼前不知輕重的白蘭地說,“去啊!”。
被這樣戲弄了一通之後,他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總要給這小子一個教訓。反正這場“演戲”也是白蘭地自己主動提出的,那麼他要是入戲太深失手傷了他一點,白蘭地也是咎由自取。
神山清羽聳了聳肩,走到了桑切斯面前,沖旁邊的伏特加一笑,“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伏特加完全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隻能戒備的站在旁邊,掏出木倉對着神山清羽。
神山清羽疑惑地看着他,克制不住的挑了挑眉,“你對着我幹嘛呀?你對着他呀!”
伏特加:???
迷惑不解的伏特加隻好偷偷回頭看大哥,看着大哥還是不為所動的站在後面,他隻能先聽白蘭地的,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神山清羽看伏特加老老實實的把木倉對準了昏迷中的桑切斯,一把抄起伏特加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水桶,然後劈頭蓋臉的澆了桑切斯一臉。
桑切斯蘭斯特突然間感到臉上一片冰涼,還帶着一股熟悉的腥氣。他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腦子卻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他記得自己當時是在一個房間裡,然後有fbi過來審問他們,但是好像突然發生了爆炸,還停電了……桑切斯能記得的最後一個畫面是和他同組的北野一臉驚恐的沖他撲過來……
說到北野……桑切斯定睛一看,自己眼前的人不就正是北野嗎?
“北野!”,桑切斯興奮的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反手綁住了。
“北野……這是怎麼回事?”,桑切斯回過神來,發現眼前居然不止北野一個人,還有兩個全身漆黑,還戴着墨鏡的男人站在北野身邊,其中那個個子矮的男人正舉着木倉,黑洞洞的木倉口正對着他!
“我就說不用帶他出來,現在布朗博士死了,我還幫你們弄到了項目的資料,現在可以帶我走了吧,項目的事情問我就夠了。”神山清羽完全沒有理會桑切斯,而是轉頭對着伏特加說話。
他的目光完全沒有看向坐在地上的桑切斯一眼,仿佛他已經是個沒有生命的物體。
伏特加能在琴酒身邊當上他的頭号小弟,還是有點機智在身上的,雖然他已經在心裡抱怨白蘭地不給他事先講戲,但他還是順着白蘭地的意思演了下去,“雖然你給我們找了資料,但我們總要确認你說的是否屬實。”
神山清羽的語氣頗為不屑,用下巴點了點坐着的桑切斯,“就他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樣子,你覺得他能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