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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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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就是他曾經陰暗生活中的一道光,後來那道光溟滅了,成了他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更何況如今身處這種境地的他,猩紅暗淡的瞳孔在聽到熟悉的兩個字,他緩緩擡起頭來,胸口那股子沉悶伴随着猩紅撲散開來,他的心髒就像是被突然凝結在一起,簡單的疼痛兩個字已經不能說明一切。在極度的不理智情況下,江逸之誤解他話語中的真正意思,他将一切歸結在沈姜次身上。

“師兄?你怎麼了?”沈姜次察覺到他眼底的猩紅,在一次簡單的過招之後故意拉近他與他的距離。

江逸之就像是被憤怒沖昏頭腦,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季秋的臉,他的話語,以及當時看着他冰冷地躺在那裡,沒有一絲溫度而他隻能木讷地站在原地,任由眼淚滑過臉頰,卻隻能無能為力,什麼也做不了。當初沈姜次的解釋他至今還記得 ,什麼叫把生的機會留給了他…… 季秋你應該自私一回的,他擡頭望着沈姜次,腦海中卻是突然間的畫面一轉,那日黑夜已來,燭光昏暗之下,他的長箭刺入他的胸膛,他卻一臉淡然。

就好像這麼多年自己所做的一切,所珍視的一切,季秋的死在他眼中從來都是微不足道的,那個困在原地的隻有他一人。所有壓抑的情緒,不滿的現狀,如麻繩一般擰成一股頗具愈演愈烈的情況。

江逸之握緊的長劍對準了沈姜次,這一劍幾乎是要用盡他所有力氣,也夾雜了他的所有情緒,沈姜次還在擔心他,下一秒長劍襲來身體上的疼痛感,曾經痊愈的傷口也在這一刻隐隐作痛,越來越疼痛的手腕在某一瞬間到達頂峰,而又漸漸地失去疼痛感,沈姜次握着劍柄的手腕開始出現輕微顫抖。當長劍刺入他的胸膛的那一刻,除外鮮血彌漫,他的手終究是再一次握不住那一柄長劍,長劍掉落在地上。伴随着地面上冰冷的砂礫發出莎莎的悶聲。

“師兄……”

江逸之眼眶之中的猩紅一時間達到了頂峰,滿眼都是他的劍,沾染着他的鮮血,鮮血明明染紅了他胸前的衣衫,可是在玄色這種沉悶顔色之中能看到的也隻有些許痕迹 ,他抽出長劍鮮血的顔色看了個透徹,他的理智也在随之一點點清醒,他到底做了什麼……

不同于他的滿臉不可置信,沈姜次倒是一臉平靜,正所謂風水輪流轉,更何況在季秋這件事上是他對不起江逸之。斯人已逝,活着的人也不能做什麼補償,愧疚之中保留着曾經的美好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一切。

江逸之踉跄了幾步,手中握着的長劍順勢滑落。

又是一陣悶聲,他待在原地不知所措,身後有一撥來追尋謝硯的人好不容易除掉些許障礙,姗姗來遲間看到這樣一幕,他們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公子,你……這……”

江逸之的思緒漸漸被拉回來,他大步上前在沈姜次渾渾噩噩即将倒下之餘,将他攬入懷中。一字一句:“為了一個謝硯,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和師父決裂,甚至不惜與東濮為敵,到最後在謝硯眼底裡,這算得了什麼?”

沈姜次的手順勢撫上他的手腕,他不在乎身上的鮮血,傷口的疼痛感,努力地扮演着一個為愛執迷不悟的角色。“我的錯……咳咳咳、一切都是……都是我的錯。落成心甘情願接受一切懲罰。”

在他們的談話中,一群心懷各異的侍從從他們的面前走過,至于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謝硯。

他們做了這麼久的局,要是再這樣讓他們追上謝硯那豈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隻不過這次說這些話 的人是江逸之,至于沈姜次自然是要牢牢扮演着重傷未愈的模樣比較好。“站住!”

“公子。”

“你!?”江逸之打量着他,“你沒看到落成身受重傷嗎?還不快想辦法帶他回城,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此刻的江逸之妥妥的一個好的兄長模樣。

那人也是一時間摸不着頭腦,現場都這般血迹遍布了,都刀劍相向了,如今怎麼卻又……

江逸之可不管這些,他呵斥道:“如今我的話沒用了是吧,我說回京,找大夫、太醫,萬一落成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這……”沈鈞的命令還在耳邊環繞着。

江逸之眼看鮮血不斷從他傷口湧出,他的體溫在一點點冷下去,他有些着急了:“你們一群廢物,謝硯再怎麼跑不還是在東濮境内嗎?這麼長時間不夠各位抓個人,那養你們有什麼用!!”

“是。”

眼看他們牽來馬車,江逸之又是一陣呵斥:“他這傷勢能騎馬嗎?馬車!”

“是。”

與此同時,同一片寒冷之下,原本慌張逃離的馬車緩緩停下。

謝硯下車映入眼簾之中,是許久未見的古沉以及一衆潛藏在北襄的暗探。

見他的身影,古沉即刻迎了上去:“主子!”

“公子,按照少主的要求将由我們送公子離境,陸公子的人将會在邊境城中與公子相遇。”

“嗯。”

謝硯點了點頭,如今趕了一天路,他隻覺得身心俱疲。困意随時随地能将他壟斷,正準備踏入臨時的落腳點,突然間一陣清脆的響聲傳來 ,循聲望去,一輛不該出現在馬車出現在他們面前,侍從不約而同的拔出長劍,一時間劍拔弩張。

謝硯的眼神漸漸變得淡然,仿佛他心中有了答案。

馬車湊巧停留在他面前,風吹帷裳,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展露在視線之内,那人的視線透過縫隙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許打量。

“兩心相悅,情深幾許,陛下就這般抛棄了他,甚至就這一副無事的神态,看來你與他的感情也不是很深厚?”

謝硯毫不客氣地回怼道:“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情,不勞煩公子操心。”

“是嗎?”那人笑着,馬車繼續行駛着。

在寒風呼嘯中,清脆的鈴铛聲格外饒人心境,與此同時也未這還未退卻寒冷的初春籠罩一抹不一樣的朦胧色彩。彼時,風起,那人淺淺回頭,謝硯透過縫隙看了個真切,驚訝之中情緒漸漸放緩。

呦!是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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