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選項?不就花生最多嗎?”
“花生多所以競争激烈啊。”
唐恣試圖跟這兩個獨來獨往的說清楚四個人一起去摘果子的好處:“收花生是單人勞動,比的是數量。我們人比他們人少,肯定會輸的。如果去摘果子的話,計算方式不一樣了,還有赢的可能。”
那兩個人想了想,似乎也對:“行,果子林在哪?什麼果子?我們怎麼都沒聽說過?”
雲回瀾下意識看向那片林子:“就在那邊呢,不是很遠。”
幾個人收拾上分配的東西就去幹活了。
頂天立地,毫無怨言。
當然,這種狀态隻維持了20分鐘。
“我們摘的夠多了吧?我們四個人一起摘空了兩棵樹了。”
唐恣讪讪的說:“可能,夠了吧?”
他提議的來這邊摘果子。但是這邊樹杈的太多,實在煩人。打在臉上,擋在身上,影響視線和活動範圍。
樹條子抽人還有點疼。
雲回瀾一個勁的伸手伸的有些累,沒有接他們的話。自顧自的伸手摘了一個力之所及,最高的果子。
現在的果子都套着一層紙皮。光那麼包起來,對于他們幾個沒下過鄉的小青年來說,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打開一看,是蘋果。
青色的蘋果,說實話,看上去毫無想吃的欲望。那是雲回瀾已經把它摘下來扒開皮了。不吃也得吃。
他走兩步去到了一旁澆水用的水龍頭,把蘋果洗淨,咬了一口是脆口的蘋果。甜滋滋的,多咬兩口就吃出味兒來了。
“你怎麼已經吃了?”唐恣看雲回瀾在吃,自己也忍不住,跳起來摘了一個看起來最大的蘋果。
“不是……要赢嗎?”一旁傳來迷茫的聲音。
是一直在埋頭苦幹的賣cp裡的另一方。
“要啊,又不耽誤。”雲回瀾順便回了一句。
于是四個人排排站,一人吃了一個蘋果。
唐恣甚至還記下了蘋果樹的品種。
最後四個人摘了五棵樹收工了。沒辦法,其實樹也沒多少他們總得給别人留幾顆吧。
再說,鏡頭這東西摘了五棵樹的過程也夠用了。
他們堂堂五六名應該做的是唱歌跳舞而不是幕天席地的幹活。
四個人搬着幾個箱子,就往外走。路上沒有遇到人。到大廳平時隻有幾分鐘的時間,箱子太沉,硬生生多了一位數。
林憧安遠遠地看着他們,還沒靠近就能看見對方眼裡的笑意了。
等靠近了,林憧安笑的更開心了,他們天都塌了。大廳裡有擺着帶輪子的箱子,他們走的時候一點也沒看見。
“你們怎麼不帶輪子,搬過來不累嗎?”
唐恣目光呆滞,雲回瀾嘴硬:“不累,我們身強體壯,我們年輕有為。”
“快稱重吧,記賬的。”
林憧安向前兩步,預備着稱重量:“剛剛我在這裡聽工作人員聊天。”
“你打聽到了什麼事?”
林憧安的頭發飄到前面,有些礙眼,不過倒是不影響他說話:“我們導演跟其他人好像有什麼交易,聽不清,好像是跟基地設施有關。你們說會不會是可以把後面那一片房子打開,我們去住。”
“想挺美,能打開住肯定先讓工作人員住。哪裡有我們的事情,節目一個月了再分宿舍,會被沖吧?”
雲回瀾坐在一旁不知道誰放置的躺椅上,這邊有一排,坐着可舒服。他想想林憧安的話,覺得新設施大概是狗腿。
唉,狗腿,還得改名。改了名字還是狗腿嗎?
“想什麼呢?”唐恣在一旁碰了碰雲回瀾。
“沒什麼,想什麼時候能回宿舍。”
唐恣的聲音帶着猶豫:“又有事啊?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我不是故意的。”
“什麼是不是故意的?”雲回瀾被問的有些懵。
“我想問問,你把狗腿送出去了以後我們還能跟它玩嗎?”
雲回瀾定了一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