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賀年你幼不幼稚,成年人了,本節目數一數二的老人了。”陸殊幹脆跳了下來,腦瓜子嗡嗡的。
易賀年:“太老了容易返老還童你不知道嗎?而且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力氣竟然這麼大了。”
輕而易舉的凡爾賽過後雲回瀾和易賀年同步把覆面面罩帶上,沒辦法确實帥。
可惜今天站姐不在,不然分分鐘神圖。
“你們這個真的不沉嗎?”時江月好奇探頭。
雲回瀾:“不沉啊,高科技的東西怎麼可能那麼重。”
好像聽見了什麼沒有邏輯的話。
“我們就先走了。”
雖然那座人造山看着近,屏幕上的人一清二楚。可實際上離基地挺遠的。
基地外是大面積人造景觀,小橋流水四季百花應有盡有,其間穿插石子小道供不知道哪裡來的人在裡面晃蕩。
節目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離基地八百米開外的地方安裝攝像機,所以這一次有攝像全程跟組,每組三四個攝像。
這片人造景蘊含大量中式美學,路邊拐角随機出現的落地方燈,偶爾出現的竹林栅欄,任選一處都十分出片。
幾個一進華國就被打包進基地的外國人,争先恐後要求攝影師拍照,被拒絕後自己拿手機拍。
雲回瀾對這些興趣不大,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隊伍最前面。
“導航說,再走十分鐘就從這裡出去了。”
“還要走十分鐘?十分鐘之後是什麼?”
他問的其實不是導航,他問的狗腿。狗腿在查詢一番後得出結論,各大導航都沒有大面積圖片,各大網站也沒有人走出這片人造景打卡,林業局也沒有相關公開信息。它無法得出結論,隻能囫囵的給個局部圖片。
雲回瀾看了看:“大概是沒有鋪路的普通樹林吧。”
“你覺得這裡的設計怎麼樣?”易賀年提出一盒有些沒頭沒腦的問題。
“挺好的呀,就是感覺,越往裡走設計越敷衍像元素随機刷新,這一塊那一塊的不配套。”
雲回瀾腦子轉的快,剛說完他就跟易賀年對上腦回路:“你是說像夢是嗎?設計跟做夢一樣無厘頭。”
易賀年:“我可沒說過,我就問了一句。不過我确實是想說的,我想說如果節目組喪心病狂的讓我們做舞台設計的話,根據原電影内容和各種解讀,我們也可以把這種設計風格用在舞台上。”
“我懂,就是人生本來就很無厘頭的意思嘛。我們采用的解讀是電影過程是主角作為鬼做的夢或者說是他作為鬼的飄渺鬼生。那在舞台設計上我們也可以堆砌元素,亂七八糟全搞上。”
“嗯,跟我想說的也差不多。”
雲回瀾看看自己身旁走的攝像大哥:“您累嗎?需不需要歇一會?”
攝像大哥可沒有外骨骼,還要搬着設備,看上去就很累。
攝像大哥搖搖頭,默默在一旁跟着。
雲回瀾見此也就不多問了,轉頭又和易賀年說話:“你說節目組安排這一出是幹嗎?”
“按照一公分組,還不把甲乙組分開,我覺得跟一公有關。”
“廢話,我更想知道這次爬山跟一公有什麼練習。”
沒有意義的事節目組不會做,而這次爬山明顯動了大架勢。總不能是為了水一期正片。
兩個人聊着天走着走着就到了最邊緣。
人造景和天然林之間的界限很明顯,像兩塊完全不同的色素。
回頭看去,同曲的人都還沒有回來。大概是沉迷拍照無法自拔。雲回瀾不理解,他對跟這些人造景拍照是不介意的,但他介意自己穿着這身拍照,就不像是一個圖層的東西。
同樣聚集在這裡的還有平衡車組,因為裡面的天然林子有些觸及平衡車底線。他們正在打電話跟節目組交涉,詢問能不能半路不要平衡車了他們自己走。
雲回瀾和易賀年悠哉悠哉過去看戲。
“我們後面的路步行,為什麼不行?”
手機傳來聲音:“你們又不能保證把平衡車扔到原地不會被人撿走,我們可不會派人去保護它。”
“這個地方人煙罕至,連鬼都不會死在這裡,不會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