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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就算是船長,也會有更煩人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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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裡人到了矮星期後,一個星循環所需的睡眠時間會急劇下降。據調查統計,矮星期的塔克裡人在30奈時裡平均休眠時間普遍不足6奈時,而正常來說,塔克裡人的平均休眠時間應該在10-12奈時才滿足健康标準。

或許這是塔克裡人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身體本能地想要保持清醒,看看這個宇宙更久一點也說不定。不過對于依舊身居要職的矮星期塔克裡人來說,這不過是讓他看那些愚蠢的文書報告的時間更久罷了。

對征服号船長發來的彙合要求裡冷漠刻薄的命令式措辭翻了個白眼,費佐上聲骨嗡嗡震着煩悶的雜音。而對方要求書裡關于“彙報新種族外星人情況”這條也提醒了他,讓這個船長忍不住切換到了實時記錄着宋律的情況界面。她明顯高于常值的心跳血壓已經維持了近30奈分,加上她艙室裡多出的生物信号和大幅動作偵測提醒,都給了他充分的理由去打開她艙室裡的緊急監控畫面,然後對裡面混亂的畫面挑高了眉闆。

這個名為“宋律”的女性人類非常年輕,且因為種族文化方面的原因在性活動知識方面比較匮乏,倒不是說她不會做,但是費佐能看出她在基礎做法之外并不怎麼會别的娛樂性操作。這大概也是為什麼她現在看上去異常手足無措的原因——雖然對面隻有兩個人,但其中一方是奧諾人就代表她要同時操作的杆子有3根。

她手忙腳亂的樣子讓費佐想起了當年自己代替陣亡的地質專家對着說明書第一次操作維克型鑽探機的樣子,不由在輕笑的同時心生些許同情和憐憫。

作為新手,要同時面對兩個關注點都在自己身上的搭檔已經難度很高,更何況她要應付的對象情況都如此棘手——

占據着她左側的奎斯在那一段禁閉時間過後,顯然對宋律充滿迫切的需求,事實上,費佐很吃驚他居然忍到30奈分前才有了開門記錄。他以為這個新星期的塔克裡人會在問診時間結束後就立即找宋律叙舊,但奎斯似乎出人意料地富有耐心——至少在事前的等待這方面是這樣的。

從奎斯下聲骨不斷發出的咕噜聲快速又壓抑,他覆蓋在手套下的指爪急切地尋找着安慰和關注,而每當對方放在他身上的手有松開的意思時,他就會發出更迅速急切的咕噜哀鳴,抓住她的左手不讓她撤離,哪怕那位體能數據不佳的外星平民看上去隻是想稍微換一個省力點的姿勢而已。

另一邊,跪立在宋律右側的沙法爾雖然因為進入了繁育期中期階段而有些理智不清,但從他扶着宋律的頭給她充分支撐的行為來看,或許醫療官的培訓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子裡……哦,不對,他似乎隻是想給看上去疲憊的活動伴侶喂一些奧諾奶而已。

畢竟它确實有提神快速補充能量等等效果,對于活動時間甚至可能持續數日的奧諾人來說,為疲憊的伴侶提供營養補充劑是一種本能行為,同時也會從其中獲得哺育伴侶的滿足感——或許比費佐當時喂宋律奶糕時感覺到的滿足感更強。

然而宋律所在的文化裡似乎對直接從外星人那裡獲取營養補充液有些說法,本來有些迷茫的宋律那耷拉下垂的眼皮在奧諾人把中間的哺乳袋送到她嘴邊時陡然瞪大。她驚恐地張嘴想說什麼,卻被仰頭發出顫抖嘶鳴的奧諾年輕人不由分說地把她的腦袋壓進了懷裡。

雖然看不到宋律的臉,但她在沙法爾身側慌亂擺動、不知道該抱緊還是推開的雙手也給了費佐足夠的線索去構想這位主要靠面部肌肉表示情緒的外星人她現在的表情,然後忍俊不禁地發出低沉的咕咕聲。

可被驚慌失措的宋律甩開的奎斯笑不出來。他的喉音依舊可憐,然而他的上聲骨奏出的哨音已經帶上了對霸占了宋律全部的奧諾人的不滿和呵斥。

“我隻是在為她補充必要的營養和體力。”奧諾人常常多人協同進行性活動的習俗給了沙法爾更多的餘力去關照活動中青澀的第三方,“沒有獨占她的意思。”

被他這番話襯托得像是不會分享的幼稚塔克裡小鬼,奎斯尴尬地呼噜了兩下,欲蓋彌彰地給宋律按了按肩膀:“我也沒有……我隻是想說她看起來确實有點累,想稍微暫停一下。”

“如果你想的話,我還有兩個哺乳袋……”

“不用了,都給宋律吧,她今天肯定累壞了。”

話是這麼說,但兩個年輕人似乎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累壞”的宋律,哪怕在她被奧諾奶的甜蜜淹沒的時候,他們也不忘用自己的标記液塗抹在這個人類的皮膚上,留下暫時的标記。

正當費佐有些不确定宋律是否過于勉強,自己又是否該内線告誡制止這倆年輕人過火的索求時——畢竟今天早些時候他已經把她推到了極限,以至于他甚至一度擔心自己會不會把宋律吓到再也不敢接觸塔克裡人了——從白鱗奧諾人懷裡擡頭的外星人閃閃發光的眼神定住了他的手。

一掃之前的猶豫被動,她這回主動地吻上了面前沙法爾,紅色的嘴唇輕輕抿住他那根藍色的信子。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身後的奎斯。人類一隻手有五根靈活的手指,撓着把腦袋壓在他頸窩裡的奎斯腦後軟皮的宋律把它們都用上了。

費佐知道奧諾奶中有提神成分,事實上,一些戰場激素的原料之一就是奧諾奶提取物,直接攝取大量奧諾奶确實會對某些缺乏特殊分解酶的種族造成短暫的神經影響。他們過去把這戲谑地稱作“醉奶”——當然,現在不能這麼叫,這會引發一些涉及人身歧視的争論。

但他也知道,無論醉奶醉得多嚴重,都不能僞裝出她嚴重那份熱情和好奇。

是的,好奇。他能看出她對他們最重的感情是好奇和探究,甚至超過了喜愛。她認真地描摹臨刻着他們的每一片鱗片和骨闆,每一縷肌肉組織的走向和輪廓,指腹緩慢揉撚以感受記錄不同種族的桅杆上的紋路棱脊的區别,着迷又嚴肅的表情就像一個外星生物學家。

費佐緊緊盯着投影屏幕裡對着沙法爾眯眼彎腰的宋律,據他所知,她有視力方面的問題,隻能看清近距離的東西,他不确定她是想看清楚那根淡藍色的桅杆模樣,亦或者是……

然後,就像很多科學家那樣,她伸出她的鈍舌,小心而謹慎地對那一根空置的操作杆進行了“舌尖實驗”,不僅僅探索着它的質地、光澤、粘性,也探索着自己行為會對這些外星人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這是讓一直旁觀的塔克提斯船長忍耐的界線崩潰的最後一根稻草。他解開密封鍊、拆開腔内的縛箍,放出一直被束縛在腔内的另一根杆子——以太退行症和它帶來的羞愧和恥辱已經讓他很久都沒這麼幹過了。但是看着宋律毫無芥蒂地接受了奧諾族的雙杆結構後,費佐也不由自主地期待着她能像這樣坦率地接受自己,接納他因為種族滅絕罪帶來的天罰或者說詛咒。

靠着吞噬監控畫面中宋律的動作獲得攀升的食糧,費佐成功在他們的第一輪後解決了自己過激的情緒問題。看着顯然沒打算這麼歇下的幾個年輕人,他無奈地搖搖頭,最後确認了一下宋律的狀态:她在醉奶後顯得格外積極主動,精力十足,全然沒有一絲不樂意或者勉強的意思,這才放心地關上了監控。

簡單收拾好自己後,心情大好的塔克提斯船長打開了回信界面,趁着這股勁還沒消失,給征服号的船長、陰郁乖僻的塔克裡引路者——瓦卡阿德·厄哈斯回了一份報告信。

【“……綜合看來,這位名為‘宋律’的女性人類對于外界環境有着較強的韌性,适應能力強,愛好和平且極富同情心。然而強大的同理心讓她平時情緒較為敏感脆弱,可基于她習慣性忍耐壓抑自己的性格,她并不會主動說出不适之處,所以需要格外關注,避免對其造成生理或心理上的傷害。

此外,雖然來自一個有着‘性羞恥’的文化區并在與仙女座文明初次接觸時有了不幸的遭遇,但宋律依舊對仙女座文明的族群保持着和平寬容的态度,且對跨種族性接觸抱以較為開放的觀念。我衷心希望在将來的文化交流中,我們能讓她和她的種族繼續保持這份友好。

費佐·塔克提斯"】

打下結語的費佐活動了一下左肩略有些僵硬的義體鍊接,慢慢撐起身子打算在這午夜時分裡淺眯幾奈時,新郵件的提醒卻打斷了他的休息計劃,迫使他無奈地點開了這封來自同樣這個點還沒睡的塔克裡引路者的回信。

他這次的回信非常簡短,隻有“發送新物種外星人的影像文件”這一句。然而當費佐正準備強壓對他傲慢的措辭湧起的不滿和煩躁,将宋律的醫療影像記錄發給這位引路者時,另一封補充郵件令他指爪停頓——

【“發送她和其他種族進行性活動的記錄影像,對象為塔克裡族男性優先。

瓦卡阿德·厄哈斯”】

複雜罕見的情緒沖上了這位矮星期塔克裡人的兩顆心髒。他眯起金眸,看着這封一如既往地充斥着居高臨下的命令式措辭的郵件——相比起他的兄弟,瓦卡阿德總是擅長用最簡短的語句惹怒最多的人,費佐覺得這或許是一種天賦。他甚至認真考慮了一下是否要把這幾封郵件轉發給目前船上的二把手,也就是莫伊娜醫療官,讓她代替自己回複瓦卡阿德這個操作,但塔克提斯的身份和矮星期的年齡還是讓費佐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惡作劇,隻是假裝沒收到後面的兩封郵件,關閉了投影屏幕,伸着懶腰躺在了床上。

經過了一晚的“鏖戰”,飛船随時間改變的生态燈光系統也沒能叫醒酣睡的宋律,直到被按響的門鈴驚醒——确切來說,是被陡然暴起把她護在懷裡的奎斯大動作吓醒。

她愣愣地看着把自己圈在他結實的手臂肌肉和胸骨之間的塔克裡小隊長。後者俯壓在她上方,沒有抱住宋律的右爪哪怕被手套覆蓋,也已嵌入了她頭頂的床墊裡,緊貼着她的胸骨振動着向門口發出低沉恫吓的嗚嗚聲。

而比起他那口不加掩飾地呲開顯露、威懾着門後對象的危險利齒,宋律更在意奎斯嵌在面闆裡的金色眼瞳——那裡面黑色的瞳孔已經縮成了一條豎線,緊張又驚恐地瞪着閉合的艙門,好像下一秒就會有一群士兵或赫羅斯破門而入把他緝拿在地、拖走處刑。

“奎-奎斯……?”宋律試探着開口把上方塔克裡人的視線引下來,小心地抽出手臂,沿着他臉部堅硬的骨闆一路摸到振動的骨笛,又滑到他後頸沒有被骨闆覆蓋的軟皮裡舒緩地揉壓,“沒事的沒事的,這裡是你爸爸的飛船,很安全,沒有壞人,也沒人會來抓你,如果真的有,我也會攔着的,好不好?”

全身緊繃的塔克裡人在她的安撫下慢慢放松,威懾的諧音也轉換成了委屈哽咽的呼噜,随着他把堅硬的腦殼埋進宋律沒有标記的一側頸窩,他呼噜的振諧也将她完全包裹,讓宋律心疼地加快了順殼速度。

而被剛醒來驚恐症犯了的奎斯首先踢下床的沙法爾也總算确認了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結束了裝死行為——他聽莫伊娜醫療官說過戰時有不少非塔克裡的醫務人員沒有死在敵人手下,反而被那些剛恢複了行動能力腦子卻不清醒的塔克裡士兵在應激反應中打死的,這讓他很長一段時間見到船上的塔克裡人都想繞着走。

他先發出無敵意的嘶聲提醒床上的塔克裡人自己的存在,在得到對方友善的諧音回應後,才謹慎地撐起身子巴在床邊,查看被塔克裡人抱在懷中的宋律情況。後者顯然沒想到這裡還有個外星人,格外尴尬,趕忙掙脫奎斯爬到床邊,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沒想到你也留下來了,因為你不是就住對門很近嘛,所以我以為隻有奎斯留宿……你還好嗎,沙法爾?”

沙法爾心說奎斯住得更近你咋不覺得他沒留宿,但嘴上還是對她吐着信子道:“我比較習慣留下,因為在過去,奧諾人在劇烈運動後很容易失溫,一起挨着睡比較暖和。不過如果我有打擾的話,我可以離開的。”

宋律心善,尤其在一個美麗的蛇人可憐巴巴地用瞪大的紅眼望着她、跪坐在床邊說出這麼可憐的話時尤其心善,不由脫口而出:“沒有打擾沒有打擾!我身體很暖和的你啥時候來取暖都行。”頓了頓,好像覺得這話有點缺乏男女之間的距離感,她又趕忙拉着奎斯一塊下水,“是吧,奎斯?”

莫名被cue的奎斯眨巴眨巴眼,實誠地說:“但塔克裡人是變溫生物,用我的話,保溫效果或許不是很好。”

“……”

“啊,那我下次會記得把室内溫度調高點的!”

再次響起的門鈴打斷了他們即将關于“下次”安排展開的讨論。沙法爾轉頭看向艙門:“我覺得那應該是來做例行檢查的莫伊娜醫療官,或許我們應該給她開……”

他話沒說完,宋律就從床上一躍而起,一邊手忙腳亂地把他們散落的衣物撿起來,一邊催促他們趕緊去隔壁房間避難。而等她把所有衣服丢進髒衣收集口,回頭看見還站在鍊接門邊欲言又止的倆外星人,頓時急得吱哇亂叫,硬是不由分說地把他們進了相隔一門的奎斯房間。

不明白為什麼宋律會那麼着急、但想告訴她自己剛搬過來所以暫時沒有備用衣物的奎斯和剛想說至少給自己留條褲子的沙法爾面面相觑,然後又默契地從彼此沒衣服穿的身體上移開視線,或假裝欣賞艙頂設計或假裝審視地闆材質,在有限的範圍内給對方基本的禮貌。

“所以,咳,醫生你是做什麼的?”尴尬的奎斯沒話找話。

“……我是做醫生的。”沙法爾停頓了一下,也尴尬地回問,“你呢?”

“我當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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