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祖望也趕緊出面與江村長搭話,也幸好江祖望善于社交,兩人很快就好上了,跟忘年交似的。
至于在一旁看着他們相互捧哏的江祈安,更是不得不佩服江祖望。
雖然他爹江祖望平時是不靠譜了點,但這種關鍵時刻還真是沒法說。
見兩人聊得差不多了,江祈安也趕緊提醒道:“爹,咱們該去祭祖了。”
江祖望與江村長這才如夢初醒,都反應過來自己來的目的。
“這就是祈安吧,長得可真俊呐!”
江村長誇道,眼珠子也一直在江祈安身上打量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爺爺好。”
江祈安到底是小輩,不管家裡長輩怎麼與人家有龃龉,他作為小輩,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的。
至于之前怎麼不打招呼,當然是因為他爹與人家聊得太投入,他根本就插不進話。
“哎!可真是生得好啊。”
江村長看着江祈安,越看越滿意,一想到江祈安是江玉山的孫子,就有些怄氣。但轉念一想,又笑了起來。
江祈安見他突然對自己笑,莫名的趕緊背後有些發涼。
總覺得這人沒安好心。
祭祖的流程沒有什麼特别的,左不過是把江姓族人聚在一起,聽着各位族老的訓話,再依着族老的話去依次拜過各位祖先。
江祈安聽着族老講話,基本都是用方言來說,摻雜着點官話。
江祈安一直生活在城裡,也一直說的官話,不太聽得懂這裡的方言,所以也隻能半猜半蒙的聽了一通。
幸好這些族老年紀也都大了,很快就結束了。
祭完祖,江玉山本來是打算立馬就走的,但是那江村長非要拉着他留下用飯。
剛好也到午時了,江玉山也就留了下來,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江村長竟會這麼不要臉。
來到江村長家裡,隻見到一個年輕的婦人抱着個四歲的孩童迎接。
這婦人便是江村長新納的妾室,與她生的孩子,喚作江福寶。
江玉山自己就一個夫人,且與江老夫人感情很好,他向來瞧不上江村長這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尤其是還寵妾滅妻的,江玉山更是唾棄至極。
所以,對着這個妾室,他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那婦人也無所謂外人對她的态度,她早就習慣了,隻要自己有兒子在,怎麼樣都不會過得太差。
用飯時,江村長倒是叫了自己的妻子出來吃飯,當然,明眼人也看得出來他隻是在裝模作樣。
江祈安作為小輩也不能說什麼,隻低頭默默吃飯。
剛吃完飯,江村長便叫江祈安去休息,睡一覺再走。
江玉山本來現下就想走,卻又被江村長給勸住了。
“玉山,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這回去的路還有些距離呢,你不累,你孫子肯定也累啊。”
江祈安想說不必,他總覺得這江村長沒安好心,可惜他祖父被說服了,他也隻好作罷。
江村長見把他們留住了,立馬喜笑顔開,把江祈安引至一見客房裡。
“江爺爺,我與我爹一同休息便好。”
江祈安也看得出來,江村長家了房子也不大,聽說他還有五個女兒,也不會有多餘的房間。
而且,江祈安并不想在這睡下,在這陌生的環境,他實在是不敢睡。
然而江村長卻堅持要讓他睡在這,“放心吧祈安,你爹他們自有地方睡,爺爺家房間多着呢。”
江村長笑着讓江祈安睡下,自顧自的關了門離開。
江祈安拗不過,隻能先躺着。
等過了一會兒,他便爬起來想要離開,卻沒想到門被鎖了。
江祈安都愣住了,但到底還在他的預期之内,趕緊把門給撬開了,再把門鎖上,翻窗離開。
他就真的這江村長有問題,就是不知道他把自己鎖在這個屋子裡到底想幹什麼。
江祈安在外面閑逛了大緻半個多時辰,再悠哉悠哉的從外面走了回來。
發現江玉山跟江村長吵了起來。
“你這壞老頭,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江玉山都要氣死了,誰能想到,這江村長這麼不要臉。
江村長依舊厚着臉皮,“玉山,事情都這樣了,咱們也隻好親上加親了,再說,吃虧的可是我家啊。”
江祖望正睡得迷糊,這下突然被叫了起來,有些迷茫,看着他爹與江村長吵架。
“我不會同意的!”
江玉山直接了斷的說。
這江村長想把他家女兒送給江祈安做妾,江玉山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剛才,他正想去找孫子一起回家,沒想到剛到門口,卻見着一個女子從裡面跑了出來,更重要的是,她的衣衫還不齊整,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于是,江玉山立馬就在門口與那女子吵了起來。
江村長也是這時裝模作樣的過來的,還美名其曰親上加親。
江玉山是什麼人,早就看出來這是一個套了,他才不會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