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賺錢,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隻要是在經濟條件允許的條件下,當然還是女人的錢最好賺。
舒念念做好了打算之後,這才細細的打量起來張春陽的這間鋪子,不看不知道,當真細看起來,這才發現張春陽的這個醫館竟然是套房形式的。
正對着大門的是一間約有三十平方左右的大廳,大廳的左邊放着一張八仙桌,右邊是櫃台,櫃台後面是一整面牆的紅木藥匣子,每個藥匣子的正中間都是用燙金漆字寫的藥名,蟬蛻,大黃,白芷,朱砂,熟地黃,黃芪,黨參等。
櫃台靠着牆,成直角形,長約五米,寬約1.5米,雖是用水泥砌成的,但是櫃台的表面光滑如鏡,整個大廳的陳設古樸大氣,即便是在滿室灰塵的情況下,它依然是莊重端方。
繞過八仙桌後面的屏風,裡面是一個套間,就像是規格滿級的招待所一樣,外面是洗漱池,繞過一面牆,裡面是一間十平方左右房間,這裡面堆滿了雜物,舒念念隻在堆積如山的雜物下面,發現了一張床,一把木頭椅子和一個類似于床頭櫃一樣的多寶盒櫃子。
床,櫃子和那把椅子雖然看着有些年頭了,但是質地卻是非常不錯,雖然經過了歲月的沉澱,但它們卻隻是表面顔色深了些,并不見任何破損。
舒念念看完妙手回春鋪子陳設之後,不禁感慨,張春陽的祖宗品味是真的好,也是真的有錢,要是舒念念沒看錯的話,小套房裡面的那幾樣家具,應該跟門頭上的匾額一樣,都是用上好的檀木做成的,不然這麼多年過去,應該早就被蟲子給啃光了。
這麼好的鋪子,破敗成這樣,真的是可惜了。
舒念念在大廳和套間來回走了幾趟,已經在心裡默默将這個藥鋪給重新規劃了一邊,一切隻等張春陽回來,兩人确定好合作關系之後,她就要着手準備改造這間藥鋪了。
正想着,張春陽低頭彎腰,雙手環胸,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待她走近,舒念念笑着問她,“如何?那镯子是真是假?”
張春陽直起腰,小心翼翼的将金镯子從懷裡掏出來,遞給舒念念,“龍鳳呈祥金器的老闆說,這個金镯子原本是一對,一隻表面是一隻掐絲鳳凰,另一隻的表面是一條龍,是早年間他們店的鎮店之寶,後來确實是被陸家老太太買了去,你真的是陸家沒過門的孫媳婦?”
舒念念從張春陽的手裡接過金镯子,又套在手腕上,非常肯定的跟張春陽說,“如假包換!”
張春陽不解,“那你為什麼還想着出來做生意?要知道,隻要是進了陸家的大門,别說你是正經少奶奶,哪怕你隻是裡面的一個小保姆,那陸家開的工資也夠你吃穿用度了。”
舒念念燦然一笑,并沒有過多解釋,隻說道,“大概是人各有志吧!”
張春陽也沒有多想,眼下,他已經被舒念念給鎮住了,舒念念說啥是啥,他隻有唯命是從的份,合作談的很順利,舒念念口述合作細則,張春陽用毛筆在白色宣紙上一條一條的寫清楚,一式兩份,雙方簽字畫押後,合作達成。
“從今以後,合作五五分賬,我出具體的營銷方案,像你負責幹活就行了,當然了,你要是有疑問也可以提,但是我跟你解釋之後,即便你不能理解,你也得照做,我再跟你說一遍,咱們幹的生意,跟現在傳統生意有些不大一樣,但是一樣能解決客人的問題,并不是坑蒙拐騙。”
舒念念怕張春陽此時道德标準太高,不認可她的一些做法,有些話隻能提前跟他說。
沒想到張春陽接受度卻是奇高,他不僅表示理解,還說了一句舒念念接下來想跟他說的話,“上醫治未病,這個我懂!”
其實他早就想改變下,隻是苦于沒有方向,才一直這麼消極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