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明白人類的脆弱源自于何,也讓他去知曉,人類的可悲與可憐之處。
他學到了很多,看到了很多令人哭笑不得的故事,忍俊不禁的内容,美好的、痛苦的、捧腹大笑的、撕心累肺的。
他都去看了,所以他的心,偏向了人類。
二号不僅僅是仿生人,他其實有自己的思維,興許是我給他安排的學習課程奏效了,也可能「氪星技術」中所謂的仿生人,其實也就是創造新的生命。
他擁有自主思維的能力,我一早就這麼說過了。
二号就猶如一個新生兒,此刻的我無比感謝「超人」此前并沒有怎麼接觸過二号,也沒有灌輸過太多自己的思想。
得以叫我鑽了空子,把那些具有主觀意識的思維灌輸到二号身上。
别忘了,所有仿生人共享記憶與思維,所以策反一個二号,不就是策反整個「氪星仿生人」大軍嗎?
“不用回答了,zwei。”我拍了拍他的手背,把緊握他的手松開,“我知道你已經做出了決定。”
他的猶豫是因為他心裡有了自己的想法,身為仿生人本該毫不動搖的回答,他絕不會反抗「超人」的。
他卻沒有,這已經足夠證明,他有成為友軍的可能性了。
“zwei,我想見一趟我的導師,這件事我希望你可以保密。”
這是一個試探,如果我回到「孤獨堡壘」,發現二号為我保密了,那麼就證明二号完全偏向了我方,并且已經幫助過我一次的他,其實對于「超人」而言已經産生了背叛行為。
反之,假設二号将一切如實告知「超人」,證明對方不可能被策反,我後續需要警惕,并考慮到打敗對方的辦法。
不過即便如此,我想「超人」也不會對我有什麼實質性的懲罰。
我隻是去見了自己的導師一趟,哪怕後面會遭受到「超人」更加嚴密的監視,可這本身并不會使我因此喪命。
現在的「超人」,應該不至于那麼喪性病狂?
生物立場可以模拟出我的信息,我把一早準備好的機器打開,模糊掉「超人」的監視。
隻要「超人」不親自過來查看,或是專注「孤獨堡壘」尋找我的蹤迹,那麼短時間内,「超人」必然不會發現,這個機器模拟的心跳與生物磁場發出的信号是虛假的。
感謝曾經的「超人」配合「蝙蝠俠」測試,才讓我們現在做出了這個可以短暫欺騙「氪星人」的小道具。
穿上其他制服,含鉛的設計令我可以隔絕「超人」監聽心跳的可能。
這一切必須做的足夠謹慎,在我穿上衣服的同時,模拟心跳與生物磁場的機器也必須同時開始,分秒不差的完美銜接上才行。
飛機起飛,發給「布魯斯」的消息很快收到了回應。
不過,我發現「布魯斯」似乎不在「哥譚」?
通訊内容如下:
「蝙蝠俠:到這裡見我(詳細坐标)」
查詢坐标,地處撒哈拉沙漠?!
天啊,我瞬間想到了「刺客聯盟」,順勢也想到了小堂弟。
斯萊德現在就在中東戰場,天天過着炮火連綿的日子。
哪兒的也是漫天黃沙。
兩者坐标并不一緻,我遊戲時間的昨晚才和對方通了隊友聊天,這點可以确定。
顧不了那麼多,我已經火速前往了坐标所在。
約莫幾個小時,我利用全球各地的新聞及國際網絡大數據的動态篩選,再次去鎖定了一下「超人」的坐标,避免被對方發現。
如今的明日之子正在連軸轉的處理罪犯,幾乎不回「孤獨堡壘」的事實,也在無形中給我争取了不少時間。
大概是東部時間的徬晚,我抵達了坐标位置。
一片荒漠,無邊無際的沙漠裡,我平穩的停下了戰鬥機,卻也陷入了一片茫然。
啊?
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忽然周圍狂風大作,沙塵暴順勢卷起漫天黃沙,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這套為了防禦「超人」監控的制服,全抱頭,裝載呼吸面罩,我用不着擔心黃沙飛進眼睛或是嘴裡。
在一片夾雜的沙子的狂風裡,我幾乎沒辦法用肉丸看清楚任何景色。
隐約感覺不遠處的沙暴中似乎出現了一幢小洋樓,緊接着,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把我朝着沙塵暴拽了過去。
仿佛被吸塵器吸住的我甚至來不及反應,硬生生卷進了沙暴之中。
然而,想象中狼狽的畫面并未出現,伴随着清晰的關門聲,一切驟然歸于平靜。
沙暴消失,狂風驟停,周圍一切都很祥和,房間中的暖爐裡噼裡啪啦的響着幹燥的柴火聲,溫暖的火光與頭頂的橘色水晶燈照亮了整個大廳。
我愣愣的坐在木質地闆上,對着面前這雙皮鞋的主人仍舊不在狀态。
“嘿孩子,起來吧,我不需要你幫我擦地闆,這個房子會自己打掃。”
是……
「康斯坦丁」?
「瞭望塔」,會議室内。
“萊恩不可取信,在這件事上,我認為我們犯了嚴重的錯誤,與一名将軍簽訂協議,并同意對方在國際的說辭,即使實際上正聯并非他的手下,卻也幫他助長了勢力與風氣。這是根本性的錯誤!”
「瞭望塔」,會議室内,黑暗騎士「蝙蝠俠」正在用着低沉而具有磁性的嗓音,闡述自己的觀點,以及目前的形勢問題。
與「萊恩将軍」的合作是我做過最離譜的決定,其實靜下心來分析局勢,我該知曉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
但我當時,仍舊放任了「超人」的行為,在我明确把關于「萊恩」的問題彙報給「布魯斯」以後,卻沒有用實際行動阻止「超人」。
這場檢讨,又何嘗不是在聲讨我犯下的錯誤呢?
“由此,目前正義聯盟在國際上的地位越發尴尬,萊恩正在打着我們的名頭為所欲為,他的目的昭然若是,而我們絕不能繼續放任不管,合作必須結束。”
剪了頭發的女俠「戴安娜」聽完「布魯斯」的發言後,問道:“B,我想詢問一下山姆·萊恩具體做了些什麼?”
“挑動國際戰争,欲意挑起第四次世界大戰。”
參與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女俠當即停止了詢問,說實話誰都沒想到「萊恩」會做這種事,因為以前沒人看出這家夥居然是戰争鐵血派。
“卡爾呢?”
會議結束後,小心的避開「火星獵人」,我看了一圈沒發現「超人」的蹤迹,于是徑直來到「布魯斯」面前,對他如此問道。
「布魯斯」的态度依舊很冷淡,看上去對我的問題并不想給予理會,這隻是表面而已,畢竟我們誰也無法判斷,「超人」是否會在暗中監聽我們兩周圍的風吹草動。
“他現在情緒并不穩定,我沒通知他過來參與會議,接下來的行動也是。”
所以「蝙蝠俠」通知了我?因為我目前算是「超人」的助手?!
“好的,我理解你所有的決定,蝙蝠俠。”
這句話說完,我同「布魯斯」不露神色對視一眼,很快就錯開視線,各自離開會議室。
半個月前,我接收到「蝙蝠俠」的消息,在撒哈拉沙漠與之見面,偶然進入了「康斯坦丁」的「神秘屋」,才因此知曉「蝙蝠俠」也為了以防不測,與「康斯坦丁」聯系,暗中成立了「黑暗正義聯盟」,目的是為了控制「超人」與如今的「正聯」。
在哪裡,我們談了很多,關于我待在「孤獨堡壘」内所有的發現,包括在商談百慕大監獄時,需要用暗語對話,導緻沒能細節說明的部分。
而談到「超級金屬」的礦石原石的疑點後,為了更加仔細的分析這種礦石的問題,後面也花了時間,與「布魯斯」裡應外合,偷偷從「孤獨堡壘」運送出一批,分别送到了地獄神探「約翰·康斯坦丁」,及「布魯斯」手中,讓他們方便研究。
理所當然的,正如「喬·艾爾」所說,礦石原石具有一定的生物情感磁場反應,可以激發負面情緒的不穩定性。
或是放大某種感情。
而「康斯坦丁」也在其中發現了很濃厚的神秘力量,這種物質存在于礦石原石中,在被煉制為金屬後,由于某些因素消失。
而衆所周知,「超人」的魔抗抵禦能力為零,我們猜想,很大程度上,「超人」越發失控的理由,與「超級金屬」的礦石原石有關。
我清楚的看到「布魯斯」在說出這個猜想後,松了一口氣,似乎是因為他終于可以确信,自己的好友改變的理由,不是出于本心。
因此,在解決「正義聯盟」的問題同時,「布魯斯」也開始想辦法解決「超人」身上的難題。
「超人」不信任除了三巨頭以外的存在,加之尚且不确定,其他人是否存在感染風險,所以「布魯斯」暫時沒有把這件事告知其他「正聯」成員。
但是,「火星獵人」會是一個可怕的隐患,我不反駁他是一個強大且可靠的隊友。
但在敵我不明的前提下,對方的讀心能力很大可能會成為計劃付之東流的原因。
「布魯斯」在想辦法短暫控制「超人」的行動,與此同時「康斯坦丁」與「紮塔娜」也在試圖研究「超級金屬」礦石原石上的神秘力量與物質的組成,期望找到對應的辦法,解除這玩意對人造成的影響。
這期間,假設「榮恩·榮茲」也被影響了,将此事讀取成功,并告知了「超人」該怎麼辦?
這就是我不願意靠近對方的理由,确實,沒有科學表明,他的能力是否與距離有關,很可能即便我距離他不近也會被讀取到内心的想法。
這可能不是我離他遠點就可以避免的,隻能…适當清空大腦了!
當然目前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我策反「氪星仿生人」成功了,二号幫我隐瞞了與「蝙蝠俠」的見面,這對我後續在「孤獨堡壘」,說不定還有其他地方,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瞭望塔」全球監控報警系統響起,犯罪警報提醒着我們在此時此刻有某個地方正在發生危機情況。
「蝙蝠俠」大步流星的趕往大廳,來到電腦前操作系統,調閱出被檢測到發生事件的定位及其附近的監控設備,想辦法查看具體情況。
我沒有靠的太近,因為「火星獵人」就站在「布魯斯」身側,我的思維很活躍,哪怕刻意控制,稚嫩的我仍舊做不到如「布魯斯」那般随心所欲。
這麼看來,試探「火星獵人」是否是隊友的事由,也必須加上日程。
“是…卡爾?他在做什麼?!”
混亂的戰場中,米軍正在幫助某伊武裝打擊恐怖分子,隻是「超人」卻不合時宜的出現在戰場上,并且抓住了一個顯然看上去手握權柄的軍方人員。
是個上校,隻屬于「山姆·萊恩」管理,一個派系的政黨成員,最近在為「山姆·萊恩」同個派系的成員可以入選總統大力宣傳。
「蝙蝠俠」很快就查到了那個被「超人」抓住的男人是何身份。
見鬼,「超人」很可能是得知了「萊恩」的所作所為,知曉對方借由「正義聯盟」的名頭,招兵買馬,讓自己的手下任選總統,并且參與别國戰争,欲意挑起獨裁統治,因此…生氣了?
不過…那個某伊的對手…那夥恐怖分子是不是有點眼熟?怎麼好像是我偷偷贊助出去給小堂弟的軍火???
“蝙蝠俠,我想我們不能再讓卡爾又殺一個高層,在民衆面前。”
這句話是「榮恩·榮茲」說的,我下意識将視線轉了過去,分析他目前的站位。
理性,看起來并不沒有被「超級金屬」的礦石原石影響,至今為止氣場平和,情緒波動不大。
不過這句話隻能體現他仍舊堅持心中的正義,卻不能完全代表我可以信任他。
“來不及了。”「布魯斯」的聲音幹澀,“體表特征看來,卡爾手上的人,已經要死了,很快。”
的确很快,我望向屏幕中的畫面,衛星定位放大的圖像并不算模糊,那個男人的面色明顯發紫,脖頸是不自然的扭曲,「超人」的力氣很大,速度也很快。
死者死的也很迅速,可能隻是卡蹦一聲,就被掐死了。
我摸了摸脖頸,不由得回憶起自己被「領主超人」掐脖子的上個周目。
強迫自己迅速冷靜,擡頭便與「火星獵人」的視線撞了個滿懷。
丸辣!不會被…讀取到了吧?!
“卡爾現在的情況似乎不太對勁。”「戴安娜」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衆人的注意力也轉移了過去,這得以讓我心虛的摸了把額頭的冷汗。
「超人」眼冒紅光的時候,大家見多了,但是紫光,這并不常見。
“他被控制了?确切的說是完全失控了。”
我如此喃喃,「布魯斯」眉頭緊鎖,“我們目前的任務是阻止超人,這件事有異議嗎?”
一緻通過,于是!
“紅羅賓,你留在這裡。”
就留了我一個留守兒童是吧。
“B,我想留下來駐守瞭望塔,這裡也需要有人看守。”
「布魯斯」似乎我料到「榮恩」會這麼說,一般來講誰留守基地往日裡都是「蝙蝠俠」臨行前分配的,很少有成員主動提出想留下不參與行動。
喂喂喂!大可不必!我甯願當留守兒童,也不想這個時候和「火星獵人」單獨相處啊!
可惜,「布魯斯」并沒有察覺到我心裡的想法,畢竟情況危機,他現在大概想着快點處理「超人」的失控。
“我想瞭望塔還是多留一個成年人為好,這件事光是你們就能夠處理了。”從頭到尾沒怎麼說話的「海王」居然開了口,當然我現在全身心在「火星獵人」這邊,對于這位出鏡率幾乎為零的金發男人,沒有投入太多關注。
「布魯斯」同意了這個決定,于是停機坪一空,偌大的「瞭望塔」就僅剩下我、某位奧利奧愛好者與「海王」三個人了。
“夥計們,我想去其他地方巡邏看看,事實上,希雅拉跟我說過,最近發生的事太多,瞭望塔内的設施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檢查維修了,我打算趁這個時間去看看。”
待到「海王」離開,我的難題開始了。
“孩子,放輕松,或許你不需要那麼緊張,我想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我主動要求留下來的意圖。”
他主動開口了,聲音非常溫和,我其實一直認為「榮恩」的聲音聽上去很溫柔。
歎了一口氣,我坐到了中央的凹陷沙發上,無奈的扶額,“你讀取到了我的記憶,對嗎?”
“我很抱歉,孩子,這并不是故意的,我也并不想觸及你的傷疤,不過我認為,這件事很重要。”
的确很重要,我的大腦轉的飛快,想着該如何處理目前的特殊情況。
“好吧,我知道就算想瞞着你也不大可能,讀心太作弊了!”
我起身,“介意讓我煮一壺咖啡嗎?我需要這個。”
總感覺忘了點什麼……
“當然,你随意,孩子。”
既然他讀取到了,騙人也沒有意義,反正我本來就需要測試他是否屬于我方戰力,不如直說得了。
“我死過一次,我指的并不是前不久,而是起碼三個月前。”我頓了頓,“當然理論上來說,嚴格按照時間的走向,大概是幾年後。”
“我被超人,殺了,我想你應該看到了吧,在我的腦子裡。”
男人的表情似乎變得有些難堪,因為我正在放開自己的大腦,仔細回憶上一個周目,我所經曆的故事。
良久,他低下頭,“我很抱歉,這…我居然……”
我知道他想用助纣為虐這個單詞,因為上一個周目他也是「領主」中的一員,雖然後期也因為「正義領主」越發恐怖的專制獨裁被策反,加入了反抗軍。
“沒錯,我死了,但我又回到了這裡。”就是開啟了第二個周目,“我知道超人以後會發生什麼,而現在我猜測原因恐怕跟超級金屬的礦石原石有關,畢竟上一次我完全沒辦法注意超人身邊的狀況,因此……”
“我知道,我不會放任領主出現的。”他擡頭看向我,“這些事,你跟布魯斯說了嗎?”
瞬間卡殼,我不自在的轉頭看向咖啡杯,猛猛的灌了一口「咖啡藥水」,“我不認為這些事…好吧,我本來該告訴他,但是我…不确定…他會…不會生氣……”
“沒有一個父親會得知自己的孩子被殺後還能心平氣和,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未來的事,我認為必須告知蝙蝠俠。”
杯中「咖啡」見底,加了奶的「咖啡藥水」具有一定會的平複情緒Buff,令我的心情逐漸平穩了下來。
“你說的對,很高興得知你是我們的戰友。”
幾個小時後,「超人」被「正義聯盟」帶了回來,「蝙蝠俠」滿臉怒意,甚至把對方關進了「紅太陽室」。
這舉動叫我不确定是不是抓捕期間發生了什麼。
“跟我回哥譚,現在!”
他居然在向我發火,我感覺不太開心,至于嗎?這是你的搭檔失控了,又不是我害得!
心裡小小的不開心,但我還是開口問,“可是我在孤獨堡壘的研究還沒有結束,是有什麼需要我回去處理的事嗎?”
「布魯斯」的怒火就好像在具現化,印象裡,我幾乎沒看到他表現的如此生氣過,這讓我不禁猜想,難不成不僅僅是因為「超人」?
害怕令我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多說一句會觸了黴頭,觸怒「蝙蝠俠」。
隻是,面前的男人卻冷靜了下來,他用戴着沾染了灰塵與戰場泥沙及鮮血的手套緊緊的抓住了我,“現在跟我回去。”
我點頭,“好,我明白了。”
一路相對無言,本該接送我回「孤獨堡壘」的二号留在了「瞭望塔」與一号一起對接工作,處理後續問題。
而我回到了仿佛闊别許久,卻細算起來不過幾個月的「哥譚」。
綿密的細語夾雜的海風在城市裡吹着,街道并沒有因為我離開了一段時間發生任何改變,「蝙蝠洞」裡一如既往。
下了飛機,尚且沒來得及做其他事,我就聽到了某個人的質問。
“你說自己的被超人殺了,告訴我怎麼回事,提姆。”
呃…我該知道的,愚蠢的紅羅賓啊!「瞭望塔」怎麼可能不在「蝙蝠俠」的監控範圍内!
我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麼了!做事前,我能不能先把信号屏蔽打開啊!
握草!我從來沒想過讓「蝙蝠俠」知道這些事,副本為什麼不能讀檔啊!!!
我吞咽唾沫,感覺很是緊張。
真的,我該如何解釋,自己曾被「超人」殺死,然後又回來了的事?
之前試探「火星獵人」的立場沒想那麼多,順着當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劇本就說下去了,現在面對「蝙蝠俠」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