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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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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瓒近日都是早出晚歸地忙着查探龍虎鼎一案,但這案子的線索似乎随着主犯王順的死而中斷了,一時間陷入了膠着。直至這晚抓捕到一個漏網之魚,是個叫徐敬的方士,這人生得一副五勞七傷的倒黴模樣,還是個瘸子,還沒用刑就全撂了。他在這個團夥中負責煉藥,那些龍虎丸就是出自他手。最關鍵的是,他以前在宮中當過太醫,因為劍走偏鋒沉迷于鑽研些民間的野方,有次用藥過猛将一位小主治得幾乎送了性命,不僅被太醫院革了職,還被罰了笞刑而斷了腿。

目前所有的線索都直指大内。魏瓒暗示過仇厲,這宮中手眼通天的人沒有幾位,有無可能是那雲端玉座上的人。

仇厲當時毫不遲疑地說道:“誰都有可能,但絕無可能是他。”

幾日後便是皇帝的生辰,夏侯藹慣來喜愛熱鬧,不僅要與民同慶将這一日定為萬壽節,京都城内家家戶戶皆張燈結彩,每年還要在宮中大擺宴席。

今年的帖子照常遞到了侯府,往年魏瓒要麼是在外戍邊,要麼就是尋個由頭不去,但今年他想借此機會進宮查探了一番,見帖子上寫着攜眷二字,不由眉心一蹙,暗忖道:他新婚後第一次參加宮宴,若不帶夫人恐會遭人猜疑引人注意,到時候想要暗中調查些什麼就會難上加難,可他的小夫人在宮中受過那麼多的委屈,怕是早有陰影了,況且他也不願意再帶着心愛之人去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踟蹰之際,在一旁抄藥經的岑最果将小腦袋伸了過來:“這帖子可真氣派,金閃閃的,可是上面貼了金箔?“

魏瓒失笑,把帖子往他懷裡一怼,逗他:“那送你吧,你拿去換糖吃。”

岑最果像拿了個燙手山芋一般,忙把帖子端端正正的放在書桌上,才開口說道:“那可使不得,這是宮中來的帖子,教習嬷嬷說過,一切禦賜之物皆是君恩,做臣下的都必需妥善保管。”

魏瓒點點頭誇他聰明,岑最果得了誇獎卻歪着腦袋問他:“槐之哥哥,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魏瓒有些詫異,道:“你是從何看出我有心事?”

岑最果用小手在他眉間比劃,說:“你每次遇到難解之事,眉心都會出現一條淡淡的紋路。”,他用手指輕輕地捋着那條豎紋:“槐之哥哥,小果幫得上忙嗎?再不濟小果去求求師父吧?”

魏瓒将他攏在懷裡,輕聲道:“ 果兒,你在大盛的皇宮中受了那麼多的苦,會不會再也不想進宮了?”

岑最果想了一會兒,才緩聲答道:“我在族中的日子過得也很辛苦,但我那時候也沒有想過要離開南燭,每個人都有賴以生存的地方,也有不得不去面對的事情。”,他腦袋一歪,看着魏瓒,“槐之哥哥可是想讓我入宮?”

魏瓒欣慰于他的通達靈慧,又心疼他這些年過得凄苦才如此懂得看人眼色,歎了口氣:“你大可不必如此懂事,凡是隻為我着想。”

岑最果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道:“因為我知道這次槐之哥哥會陪着我一同入宮,有你在小果便什麼都不怕。”

萬壽節那日,宮門口的侯府馬車上,魏瓒先行從杌凳上撩衣步下,又轍身朝簾門伸出了手,一隻白俏俏素手伸了過來攀住了,還未等岑最果借力而下就被攔腰抱了下來,他的大眼睛頓時不安地朝四處張望了一番,悄聲說道:“侯爺,這可是在宮門口,耳目衆多,得小心些。”

他随魏瓒入宮的事遭到了傅堅的竭力反對,可遇上魏瓒的事岑最果又怎肯輕易妥協,一老一少糾纏了半天,傅堅就開始說些宮中的段子吓唬小孩兒,把皇宮說的如同吃小孩兒的龍潭虎穴一般,岑最果便學到了一這句耳目衆多。

魏瓒牽起他的小手,笑道:“縱使耳目遍地,我抱我的夫人有何不妥?”

岑最果被傅堅的小段子洗了腦,依然如臨大敵地張望着:“宮庭肅穆,當循規蹈矩,謹言慎行才是,遭别人瞧了去要嚼舌根說侯爺行為無狀,貪圖…..貪圖……”,他想說貪圖美色,可想想自己也不是什麼美色,說了一半就卡住了。

“說下去,我的果兒自然是有美色的,本侯沉迷于你也實屬情難自禁。”,魏瓒近來就願意調戲小孩兒,害小孩兒時不時地鬧個大紅臉。

倆人正說着,一輛骖騑玉輿由遠而近地朝宮門方向駛來,是大盛王侯的車駕制式,不一會兒就行至宮門下來一人,那人生得面若桃李,灼灼韶華,一雙狐狸眼極為清亮,眼角開闊微微向上揚,平添一抹絕色,唇若丹霞卻不顯女氣。

岑最果見這人看着和自己一般大,長得卻驚為天人,喃喃道:“他可真好看呀!”

一隻爪子爬到他的小腰上輕輕一捏:“說誰好看呐?不許看别的男人,隻許看着本侯。”

岑最果一本正經地說:“侯爺自然是好看的,那人的好看就是字面上的好看,侯爺的好看不一樣,是有一看就很有氣勢的那種好看,叫……叫豐神俊朗,貴氣的很。”

岑最果的小嘴抹了蜜似的把魏瓒誇得心中樂開了花,不過當他看到那馬車上之後下來的人,立馬冷下了臉,拉着岑最果就要走。

就聽見溫柔和煦的聲音傳來:“承恩侯和夫人既然與本王在宮門口遇見了,那便一同進宮吧。”

魏瓒轍身攜岑最果向他行了個禮,見躲不過隻能說:“端王請。”

魏瓒和夏侯煦走在前面,岑最果和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少年跟在後頭,他覺得這人近看更美了,忍不住偷偷瞅了人家好幾眼,那人似乎有所察覺,笑盈盈地看着他:“你好呀,我叫覃瑞瑞。”

岑最果沒想到他會同自己說話,又怕自己說錯話,隻能幹巴巴地回到:“你好,我叫岑最果。”

那少年絲毫不介意,自顧自地說道:“這宮中的筵席最是無趣,等會兒趁他們不注意,我帶你出去玩兒?”

“啊……可……可是我還要陪我家侯爺呐。”

“嗐——等他們酒喝得上了頭就要開始談論那些所謂的國家大事了,誰還顧得上你啊。”

“那我也要陪侯爺坐着。”

“你咋這麼死心眼的一個小孩兒呐?”

“我不是小孩兒……你……你也沒比我大多少。”

“我啊,我今年十七了,六月生。”

“這麼巧?我也十七,不過是七月生的。”

“那也是我大,你得管我叫哥。”

“哪有……哪有剛認識就占人便宜的?才大一個月嘛。”

“行吧,那等認識久一點再占你便宜吧。”

“哪有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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