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無情拍上木蘇肩膀歎氣道:“看來,隻能靠我們倆處理喽!”
“未必!”木蘇淡漠道:“他們自己的命自己不去争,我們為什麼要豁出去?要知道天一派來的人中不乏元嬰,你我就算是能拼元嬰,又能拼的過幾個?”
“元嬰?”柳建吓得面如土色,“怎麼還會有元嬰?那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濟無情白了他一眼,“元嬰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拼上元嬰未必落下風!”算大事情也許不行,在打鬥中他蔔算之術總能占得先機。
“再說他,”他又指了指木蘇,“這可是劍修中的劍修,越級殺敵是家常便飯,幾個元嬰未必夠他打的。”
木蘇瞪了濟無情一眼,轉頭對柳建道:“我們隻能幫你們擋住高階修士,其他還是需要靠你們自己。如果今日不拼命,來日便沒有命。”
柳建滿臉愁容,“可我們真的不會鬥法!”
“火系法術可會?”木蘇問。
柳建點頭,“這倒是會,煉丹必須要。”
“木系法術呢?”
柳建再次點頭。
“這就夠了。”木蘇道,“木防禦,火攻擊。雖然你們不會鬥法,可修為畢竟在那,将法力聚集起來,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未必不能戰勝他們。”
木蘇朝空中一指,一件蓮花燈形狀的法寶浮現在空中。
“這是臨來前她給我的,讓我給煉丹師,讓他們群體驅動。”
“這法寶看起來不錯啊!”濟無情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夠。
木蘇手指勾動,蓮花燈繞過濟無情飛到柳建手中。
“你将這件法寶拿去,找出修為最高的人,主修木屬性靈根的找十二個,主修火屬性靈根的找十個,其餘人則站在蓮花中。”
見柳建依舊一頭霧水,木蘇歎氣,“濟無情,你聽明白了嗎?你去教教吧。”
濟無情一臉不願,“為什麼不是你去?”看見木蘇挑起眉毛,立即改口,“好好好,我去就我去。”
“真是的,好的不學,和老大學會驅使人。”他嘟囔着,抓住柳建的衣服,“趕緊走,一會天一派就打過來了!”
木蘇看着他們走出門,默默抽出自己的長劍,一道電弧在劍身上不住跳躍,很快順着劍柄融入木蘇身體中。
來到院中,柳建再次将所有煉丹師召集起來,将事态嚴重性講了一遍。
幾乎所有煉丹師都驚慌失措,甚至有心志不行的開始嚎啕大哭。
柳建皺了皺眉頭,呵斥道:“行了,現在不是慌的時候,天一派不會放過我們,我們必須要自救!”
有人不服:“我們為什麼非要和天一派做對,如果我們投降加入天一派,不就能活下去嗎?”
柳建冷笑:“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加入?還不是怕天一派将你當成煉丹傀儡。那些無奈加入天一派的煉丹師下場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落到那個地步還不如現在拼命,也許會有自由。”
大部分煉丹師都茫然不知所措,他們不想死也不想成為傀儡。隻有少數煉丹師臉上流露出堅毅。
濟無情在一旁微笑看着,将這些人記了下來。
至于還有一小部分人,眼睛滴溜亂轉,一看就沒打好主意。
幾道金光飛出,快速從這幾人脖頸出劃過,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前,他們的腦袋就從自己脖子上掉了下來。
濟無情漫不經心張開手掌,幾道金光乖乖落到他掌心中,是幾枚銅錢。
“你不是一直在找叛徒嗎?喏!”他用下巴示意地上的屍體。
一滴冷汗從柳建鬓角流下,他沒有感覺找到叛徒的快意,反而從頭到腳都冰寒刺骨。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啊?他和他們交易到底對不對?
他現在已經來不及想這些,隻想不觸怒對方,離開聖藥城。
煉丹師人群中一陣慌亂。
有煉丹師受不了大喊:“憑什麼?你憑什麼随便殺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是叛徒?”
濟無情冷笑:“證據?我就是證據。如果你們想活下去,就乖乖聽話,等出了這聖藥城随便你們去哪。就算是你們想要加入,珍寶軒也不是什麼人都要!”
立即就有人聽出意思,“你是說我們不是必須加入珍寶軒?”
濟無清輕蔑道:“珍寶軒也不是廢物收容所。”
煉丹師有的感到欣喜,不用被強迫加入;有的則是感到被侮辱,被稱作為廢物,這是不能忍受的。
立即就有人站出,“好,我們自救。雖然我們不會鬥法,但我們總是會放火吧,火系法術攻擊也不弱,也不是沒有一線生機。”
濟無情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目光,“不錯,有點血性,你叫什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