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記錯,在書中伊可雲是築基期第一,而且還挑戰金丹第一,雖敗猶榮。讓她在宗門中再一次揚名。
如果将她的第一斬斷,輸在練氣期第一手中,會不會很有趣呢?
陳曳想着,不由得笑起來。
系統不解,“宿主,你好像特别願意找伊可雲的麻煩,雖然她也經常找你麻煩,但你主動挑釁似乎不是你的性格?”
“哦?”陳曳冷笑,“我像是聖母嗎?别人都想要我的命,我還秉着不主動原則?記住,對于敵人就要盡量扼殺在萌芽中,就算沒有辦法扼殺,也要找找麻煩,她不痛快我就痛快。”
這種解釋似乎說得通,可系統還是感覺不對勁,宿主似乎太在意伊可雲。
陳曳心中也犯嘀咕,她不是一向蔑視對手嘛,現在怎麼會如此在意一個人,就像是受什麼東西影響。
壓下心中不安,又對皮興懷吩咐道:“接下來沒有什麼賺頭,讓下面人先收回賭注,等最後還有一把大的。”
皮興懷點頭離開。
第二場很快到來。
陳曳換了一身衣服,一身水紅色衣裙,照應春日裡的桃花,越發嬌豔。
她這次來的很早,在台上站好,台下還沒聚集多少人。
一把傘,一張椅子,陳曳坐在擂台上閉眼納涼,直到四周嘈雜起來,才睜開眼睛。
對手已經到了,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少年,十七八歲,臉上還帶着稚氣,看向陳曳滿是鄙視。
陳曳收起椅子,饒有興趣問道:“你是誰家孩子?”
少年冷哼,“你說誰是孩子?你也不比我大,有什麼資格說我是孩子?”
仔細算算,陳曳也剛滿二十,卻是沒比他大多少。
“我是小師叔祖,年齡不大輩分大,叫你一聲孩子也是叫得的。”
少年不屑,“你也就仗着輩分,仗着有錢為所欲為,其實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草包。”
陳曳臉色冷下來,哎呀,敢說她是草包,她這個小脾氣上來了,非要好好教訓教訓眼前的小屁孩。
“我是草包?”她冷笑,“如果你輸了,你草包都不如。”
少年争辯,“我不會輸的!”
陳曳道:“那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輸了,你就給我當跟班,聽我使喚。如果我輸了,你想要什麼法器法寶,随意挑。”
少年得意,“我才不要你的法器法寶呢,我哥哥會煉制,比你的那些破玩意強多了。如果我赢了,你給我當跟班,敢不敢?”
陳曳笑道:“好啊,沒什麼不敢的。你叫什麼?”
“你聽好了,小爺叫宋墨汐。”
宋墨汐,陳曳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聽說過。
“好,我是陳曳,想來你也知道。我們一言為定,輸的給赢的當跟班。”
宋墨汐練氣後期,這個年齡這個修為不算好,也不算是太差,在外門弟子中也算是不錯,難怪驕傲。
系統提醒,“宿主,不對,對面的小子隐藏修為了,他是築基期。”
陳曳心中一動,一個隐藏修為的外門弟子,看來自己的這個未來跟班有些來曆,就是不知道他為何要隐藏實力。
是為了躲避什麼人嗎?
陳曳想着,宋墨汐已經拿出一件法寶,是一尊塔。
雖然是下品法寶,可一名練氣外門弟子手中竟然能有法寶,這小子是不是有點高調啊?不怕被人發現真實修為?
宋墨汐将法寶抛入空中,寶塔瞬間變大。
“你不是喜歡将人囚禁起來嗎?讓你也嘗嘗被關起來的滋味。”
寶塔朝着陳曳頭頂飛過去,就要将她鎮壓其中。
陳曳冷哼一聲,随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顆漆黑的珠子,朝着寶塔扔了過去,正好從塔底飛入寶塔之中。
“我就不進去了,這個小東西進去,讓你的塔翻修。”
轟!
一聲炸鳴聲,漆黑珠子在寶塔中爆開,炸得寶塔劇烈搖晃出現裂痕。
宋墨汐氣呼呼收回寶塔,又取出一杆毛筆,筆尖染着紅色墨汁。
“人有生死,筆定乾坤。”
他輕松唱念,手持毛筆在空中不停劃動,像是寫字也像是作畫。
陳曳正在納悶,突然感覺腦袋一陣刺痛。
系統驚叫,“宿主,這是因果法寶,小心啊!”
陳曳心中一驚,法寶法器分好幾種,最為常見的便是攻擊性,再有便是防禦性。其他屬性法寶就不常見,如加快修煉的,改變資質的,增強神識等等。其中因果法寶極為特殊,即屬于攻擊性,又不屬于攻擊性。因為它的攻擊太過于奇怪,利用因果來攻擊。
這一類法寶極難煉制,而且都是仿造靈寶。一旦煉制成功,威力也是極大的。
宋墨汐手中的毛筆便是仿造十萬年前出現過的靈寶,無中生有筆而煉制。主要攻擊便是讓兩個本就不相幹的東西之間産生因果。
陳曳并不知道宋墨汐讓自己和什麼東西産生因果,不過不要緊,她隻要斬斷因果便可以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