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就該讓這家夥直接去北極。布魯斯收回視線，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很快檢查台合上，布魯斯操作給莉瑞娅進行掃描。

“有點太矮了，才一米一五，”布魯斯說道。

“沒辦法，以前有些營養不良，缺乏運動，我找了營養師之後調理，”托尼走到布魯斯身邊，看着電腦屏幕，“啧，你沒說要抽血！”托尼瞪了一眼布魯斯。

“...請你找找你掉落的智商，隻是指尖血，能痛到哪裡去？”布魯斯無語的看着托尼，真是受夠他這副傻爸爸的樣子了。

“啧，你以為莉瑞娅是你家那幾個皮小子嗎？”托尼反唇相譏。

“你這麼做會把她慣壞的，”布魯斯非常不認可托尼的過分小心，“還有，我也有兩個女兒。”尤其在兩個上面加了重音。

“呵，讓我想想，幾歲拐回家的來着？”托尼抱臂。

“啧，”布魯斯不爽的撇過頭，眼睛沒有問題，帶去克拉克那裡應該一會兒就好，“要看一下她的基因檢測嗎？”布魯斯站起來随口問道。

“不了不了，”托尼擺擺手，趕緊走到檢查台抱出莉瑞娅。

“勇敢的孩子會得到一份小禮物，猜猜看是什麼？”托尼一手抱着莉瑞娅，一手摸向口袋。

“是糖果嗎？”莉瑞娅看見托尼出門前裝了糖果！

“真聰明，草莓味兒和藍莓味兒，你要哪個？”托尼問道。

“草莓！”莉瑞娅的嘴裡被放進一顆小小的糖，另一顆當然落入托尼的口中。

哄完孩子的托尼看見布魯斯一臉嫌棄的看着他，阿福感動的抽出了手帕。

“......”至于嗎？托尼無語。

“藍大個呢？”托尼問道，本來都沒想來檢測，隻想找克拉克帶他們去北極的。

“來了，”随着布魯斯話音落下，超人飛進了蝙蝠洞。

“你好斯塔克先生，”超人微笑着向他點點頭，“你好，阿福。”阿福點點頭。

“你好，”托尼挑眉，“這是我女兒，莉瑞娅。莉瑞娅，這是...額，超人。”托尼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超人的真實身份，雖然他知道。

“超人！”莉瑞娅瞪大了雙眼，孤兒院裡的孩子還有好多修女都說超人是神之子。

“你好，莉瑞娅，”超人說道，他簡單知道莉瑞娅的情況，眼睛看不見。也許他該上前和莉瑞娅握握手？可是看到托尼緊緊抱着莉瑞娅，好像也不是那麼想讓他接觸莉瑞娅。

托尼撇了一眼超人，“我們要怎麼去？”

超人看向一旁的布魯斯。

布魯斯指了指旁邊的飛機，“自動駕駛，我就不去了。”他本來也就是起一個牽線的作用，而且，他很忙。

“知道了，”托尼點點頭，帶着莉瑞娅上了飛機。

“超人先生不一起上來嗎？”莉瑞娅小聲問道，她沒有聽見有别人上來的聲音。

“他飛比較快。”托尼說到，小心眼的迅速關上飛機門。

克拉克好脾氣的笑笑，看向布魯斯，“你沒說過你們關系這麼好？”

“不好，”布魯斯否認道。

不好你讓人家帶着孩子直接來蝙蝠洞？雖然那孩子看不見吧。

“達米安呢？你們怎麼樣？”超人問道，餘光看見飛機飛出了蝙蝠洞。

“...不太好，”布魯斯有些疲憊的歎息。

“他需要點時間，你要耐心點，還有，學學斯塔克先生，溫柔點？”克拉克拍了拍布魯斯的肩膀。

“我非常認同，”阿福歎息，“今年的聖誕節，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全家團聚。我是看一次少一次了。”阿福瞥了一眼布魯斯，感慨道。

“...别這麼說，阿福，”克拉克有些擔憂的看向他。

“......你該去北極了，”布魯斯轉移話題。

“好的，保重身體，你們都是。”克拉克飛出蝙蝠洞。

“...你吓到他了，”布魯斯幹巴巴的說到。

“但我說的是實話，”阿福說道，“我這個年紀，還能再過多少次聖誕節呢？”

“别這麼說，阿福，”布魯斯歎息道，他看向阿福，阿福的兩鬓已經斑白，歲月不饒人。“我會試着的。”像斯塔克學習，那是不可能的。

布魯斯重新看向電腦，簡單掃視文件，“......X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