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驚訝吧,這大概就是獲得力量的代價。”
“斑紋就像某種力量的開關,一但打開就無法關上了,為了維持這種強大就會源源不斷的消耗壽命。”
鹿島三繪用手撐着下巴,斜斜的靠在一旁的床頭櫃上,繼續吃着那塊沒吃完的點心。
“怎麼會……”
竈門炭治郎喃喃自語着先是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大概是想起來了自己的父親,才有些理解。
難怪如此虛弱的父親卻能輕易戰勝山林裡兇猛的熊,還能在大雪天跳火之神樂舞。
“不過迄今為止我知道的人裡隻有三個人打破了這個詛咒。”
她說着朝竈門炭治郎豎起了三根手指,吸引着他的視線。
“一個是我的師傅繼國緣一,還有一個便是……我了。”
伸到竈門炭治郎面前擋住他視線的手被收回,接着便露出了鹿島三繪的臉,而她原本白淨的臉上早已布滿了如火焰般的花紋。
“唉?唉——?!”
竈門炭治郎驚訝的坐在病床上手舞足蹈。
“斑紋原、原來是可以隐藏起來的嗎?”
就知道會是這個反應,鹿島三繪豎起食指沖他搖了搖然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的斑紋相較于她認識的人裡,屬于是很大也很顯眼的一類了,覆蓋了她的左側脖子和左半邊的臉頰,連右邊的額頭上也有一些。
火焰形狀的尖端還隐隐有金色的暗紋在流動,在陽光的照射下像是有火焰在其中生生不息的燃燒着。
顯得妖冶又顯得聖神,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其中混合着。
“當然是隐藏不起來的啦,我用别的方法把它遮蓋住了。”
“不過有些人的斑紋會消失,用呼吸法的時候才會再浮現出來,具體的連我也不太清楚。”
不然這個樣子出現在人前,絕對會吓人一大跳吧?
“那三繪小姐有斑紋豈不是非常非常厲害!”
對于竈門炭治郎直白的誇獎鹿島三繪聽得一愣,然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雖然她也的确很厲害就是了。
沒忍住咳嗽了兩聲緩解害臊的感覺。
“那當然,等你傷好了,我再帶你練日之呼吸。”
“是!”
聽到她的話竈門炭治郎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恨不得身上的傷口立馬愈合,但等興奮勁過後他也發現了鹿島三繪剛剛話語裡的漏洞。
“咦……?”
“那剩下的那一個……剩的那一個可以打破詛咒的人是?”
面對竈門炭治郎好奇的目光,鹿島三繪的腦中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來記憶裡那張有些嚴肅,還有些不苟言笑的臉。
想起他嫌棄的眼神,想起他時常緊抿的嘴唇,想起他一步一步背着自己下山的側臉。
再多的卻也想不起來了。
明明畫面那麼少,份量卻有些沉重。
像是有意避開她和繼國緣一一般,學着鬼舞辻無慘一樣躲避了起來。
自那以後鹿島三繪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是,是不能問嗎?”
看着久久不發一言的鹿島三繪,竈門炭治郎變得有些緊張起來,還以為自己問了一個不太好的問題。
“不,沒什麼不能問的。”
鹿島三繪輕輕笑了一聲,不過卻并沒有解答竈門炭治郎的疑惑。
“至于剩下的那一個人……以後再告訴你好了。”
說完她便沖竈門炭治郎俏皮的眨了眨眼,順便将桌子上剩下的最後一口點心給吃完。
“炭治郎……你要和我們去院子裡稍微活動一……下……嗎?”
原本已經去病房外面活動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突然返了回來,同樣的也看見了鹿島三繪臉上的斑紋。
“唉?唉?!三繪小姐臉上是怎麼了?!”
“嗚哇,九繪怎麼做到的,本大爺也要!”
……
當然臉上的斑紋被看見了以後鹿島三繪還是有好好和我妻善逸還有嘴平伊之助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