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聽話的四肢按下去的那一刻,他身上的黑色紋身也盡數消退,仿佛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可一旁黑發海膽頭的男生卻依舊是一副警惕的樣子。
那人朝着鹿島三繪在的方向看着,然後雙手握拳伏底身子,手也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
“快到這邊來,那家夥……已經不是虎杖悠仁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但面前的人的的确确才是真正的虎杖悠仁,那股讨厭的氣息好像也被壓制了下去。
她沒動反而擡頭看向天空。
一位戴着眼罩的白發男子和他一樣用着不同尋常的方式來到了這裡。
他的到來沒能驚動在場的其他兩個人,面對發現他的鹿島三繪白發男子似乎感到意外,即使隔着眼罩,她也能感受到對方那興趣盎然的眼神。
“現在是什麼情況。”
來人收回了看向她的目光,開口問道。
“五條老師,您怎麼來了。”
聽到聲音,黑發男生猛然回過頭,除了震驚以外還有看到救星的神情。
就這樣,除了鹿島三繪以外的三個人突然就聊起了天,一人一句隻有她還處于狀況外。
……
總的來說就是虎杖悠仁把一個很不得了的東西吃了下去。
然後就被那個東西的主人“兩面宿傩”給附身了……
說實話鹿島三繪有一瞬間的無語。
面前除了她和那個白發教師是成年人以外,虎杖悠仁和那個黑發叫做惠的少年都是未成年吧?
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孩子來真的好嗎?
而且這位白發的教師總給她一種很不正經的感覺,但不得不說也的确和他自己說的那樣,這位白發教師很強。
在這位五條老師提出要再将“兩面宿傩”放出來10秒的時候,鹿島三繪意外的沒有反對,反而是帶着受傷的黑發少年躲到一邊去了。
“你好,我叫鹿島三繪。”
她拿過黑發男生懷裡抱着的仙台特産喜久福自己提着,然後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将他扛到了一邊。
“你……”黑發男生想說些什麼,但又覺得是廢話,抿了抿唇最後隻來了一句。“我叫惠,伏黑惠。”
話音落下的瞬間不遠處就爆發了激烈的鬥争。
兩人打鬥的聲音很大,互不相讓,但很明顯是白發的教師更勝一籌,在十秒結束後虎杖悠仁真的将那名為兩面宿傩的詛咒壓制了下去,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那家夥好吵啊,一直在腦袋裡說話。”
“隻是這樣而已,簡直是奇迹啊。”
白發的教師說着往前走,在不設防的虎杖悠仁頭上輕輕點了一下他就毫無預兆的昏了過去。
看着這一幕鹿島三繪眯了眯眼睛。
“抱歉。”
在伏黑惠的耳邊留下這句話以後,一把鋒利的刀就這樣突兀的架在了他的脖頸邊。
“那位……五條老師?”
“如果你不想學生受傷的話,最好放開悠仁,然後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
見被威脅那位教師也絲毫不慌張,反而一副遊刃有餘的姿态。
“原來還有人在狀況外嗎?”
他說着帶着虎杖悠仁走了過來,然後彎下腰伸手輕輕的撥開了架在伏黑惠脖子上的日輪刀。
“不釋放殺氣的話,就不叫威脅了,不是嗎?”
也不知道他帶着眼罩是怎麼看的,但鹿島三繪知道白發教師在觀察他,像是全身都被掃描了一便,最後像是發現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
“有意思。”
“我叫五條悟,你也一起來轉學吧!”
……
……
……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