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就幾天前吧。”
話講出口的時候還有些卡殼,扭扭捏捏的都不像鹿島三繪一貫的作風。
“哼,我就知道。”休一哼了一聲,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那小子要是欺負你,我絕對饒不了他。”
休一神情嚴肅的叮囑着,畢竟現在的他有一種自家的豬拱了自家白菜的微妙感。
主要就是都是自家的,他能怎麼辦。
但是以鹿島三繪的德性,她不去捉弄中原中也就已經算很不錯的了。
……
之後的日子對鹿島三繪來說沒什麼特别大的變化,無非就是上班、下班、然後遛狗。
隻是日本和歐洲之間時差比較大,有時候她和中原中也的時間對不上,打電話也不方便。
也算是體驗了一把異國戀的感覺了。
……
“哈~”
鹿島三繪伸了個懶腰然後打了一個哈欠,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下班。
“三繪,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港口黑手黨的武器庫被人襲擊了。”
原本在噼裡啪啦打着文件的羽生葵突然轉着椅子就來到了她身邊,滿臉八卦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打聽來這麼多消息的。
除非那是她負責的地方,不然像她這樣的文職員工應該是接觸不到這些消息才對。
“怎麼那是你負責的嗎?”鹿島三繪連眼皮都沒擡軟趴趴的癱在桌子上。“在哪個位置?”
敢襲擊港口黑手黨的武器庫,真的是好久都沒有碰到這種作死的人了。
但她也并沒有多感興趣,畢竟這些事情最後應該也落不到她頭上。
春困秋乏夏打盹,她現在就處于秋乏疲倦的狀态。
“不是我負責的啦,是東南邊的那個武器庫。”
“我哪有資格負責啊。”
羽生葵說着斜睨了她一眼,看起來有些不滿。
也是,東南邊的武器庫是港口黑手黨最重要的一個,和他們這種小員工沒什麼關系啦。
“那抓住人了嗎?”
“好像沒有。”
還沒抓住的話就沒什麼意思了,這麼膽大的組織連她都想看兩眼。
當鐘表上的指針指向鹿島三繪想要的位置時,她就知道她該下班了。
興沖沖從辦公椅上站起,一眼就望到了正在往這邊走來,看起來有些狼狽的織田作之助。
“跟人起沖突了?”
等他走近鹿島三繪有些疑惑的開口問。
“嗯,算是吧……差點被敵對組織的狙擊手打到,然後又和他們的成員正面碰上了。”
織田作之助語氣平靜的說着,看起來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很難想象他一個下午就經曆了這麼多。
又是狙擊手又是正面對抗的……
鹿島三繪不由的嘴角抽了抽。
“什麼任務,需要幫忙嗎?”
她停下了準備離開的腳步,歪頭有些擔憂的看着面前的織田作之助。
兩天前他被森鷗外單獨召見到港口黑手黨大樓的總部,那基本是底層人員這一輩子都很難進去的地方。
從那裡出來以後織田作之助就有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完成森鷗外的一些命令。
“任務内容不方便開口的話也可以不用說。”
見遲遲不說話以為是他感到為難了,鹿島三繪便主動遞下一個台階過來。
“不是的。”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我是在找一個港口黑手黨失蹤的成員,他正好是我的朋友。”
哦?
鹿島三繪挑了挑眉突然來了興緻。
織田在港口黑手黨的朋友……而且還是和首領親自下的命令有關。
“不會是……”
思及此鹿島三繪捂住了快要驚呼出聲的嘴,強行壓制住内心的激動,然後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不會是太宰治吧,那就太好了!”
聽到她的話織田作之助怔愣了片刻,然後勾了勾嘴角看起來有些無奈。
“不是太宰,是港口黑手黨的情報員,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
一個對于她來說有些陌生的名字,在記憶裡搜刮半天才勉強想起來那是個怎樣的人。
‘具有人情味的家夥’
這是鹿島三繪對坂口安吾僅有的印象了。
那還是在龍頭戰争期間事情了,見到他時是在一個小小的房間内,似乎是港口黑手黨專門洗錢地方,周圍擺滿了書籍以及資料。
而他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房間内的書桌椅上,似乎在書寫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