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着金色護心鱗的光芒,妱麗和丁茜茜一路狂奔,終于看到通道盡頭有一扇緊閉的門。
門的縫隙中透出一絲微弱的自然光,那光亮如同黑暗中的希望燈塔,讓兩人疲憊不堪的身心瞬間湧起一股力量。
“快到了,茜茜,再加把勁!”妱麗喘着粗氣,拉着丁茜茜的手更緊了,腳步也不自覺地加快。
丁茜茜咬着牙,盡管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手臂上的傷口也火燒火燎地疼,但她眼中滿是堅毅:“嗯,我能行!”
兩人沖到門前,妱麗伸手用力一推,門緩緩打開,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帶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
然而,還沒等她們好好感受這久違的自由氣息,身後突然傳來沉穩而又熟悉的腳步聲。
丁茜茜下意識地回頭,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的喜悅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來人竟是李紅梅,她身着一襲黑色的風衣,頭發整齊地梳在腦後,面容冷峻,與之前那個看似關懷備至的母親判若兩人。
此刻,她手中正握着一把手/槍,槍/口直直地對準丁茜茜的前胸。
“李女士,您這是幹什麼?”丁茜茜的聲音顫抖着,她怎麼也無法想象,這個剛剛找回自己、口口聲聲說要補償的母親,竟會在此時用槍指着自己。
李紅梅的嘴唇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那絲愧疚轉瞬即逝,很快被決絕取代。
她向前走了幾步,腳步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丁茜茜破碎的心上:“茜茜,媽媽對不起你,可我實在沒辦法。”
李紅梅的語氣中帶着無奈與瘋狂,聲音在空曠的四周回蕩,顯得格外冰冷。
妱麗迅速将丁茜茜護在身後,警惕地盯着李紅梅,眼中滿是怒火:“你瘋了嗎?她是你的親生女兒!”
李紅梅苦笑一聲,笑聲中充滿了苦澀與絕望:“親生女兒?我要是有得選,也不想走到這一步……”說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紅,但手中的槍卻依然穩穩地指着前方。
丁茜茜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難以置信地看着李紅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為什麼?您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李紅梅别過頭,似乎不敢直視丁茜茜的眼睛:“這一切都怪我,怪我嫁入了那樣的豪門。”她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開始訴說那段不堪的過往。
原來,李紅梅嫁入豪門後,本以為能過上幸福無憂的生活,可丈夫重男輕女的觀念根深蒂固,隻因她隻生了妮妮一個女兒,便給她下了最後通牒:三年之内必須生出兒子,否則就要和她離婚,讓她母女倆淨身出戶。
李紅梅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四處求醫問藥,嘗試了各種偏方,可肚子依舊毫無動靜。丈夫見狀,對她越發冷淡,最後甚至斷了她的經濟來源,讓她在豪門中的日子舉步維艱。
走投無路之下,李紅梅聽信了别人的傳言,找到了一個泰國的降頭師。降頭師告訴她,隻要獻祭一個自己親生的處子女兒,就能借助邪術讓她生出兒子。
李紅梅聽聞此言,内心陷入了極度的掙紮。她看着身邊年幼的妮妮,怎麼也舍不得将她獻祭,于是,多年前被她遺棄的丁茜茜便成了她眼中的“犧牲品”。
“茜茜,你就幫媽媽這一次吧。隻要你死在那間房裡,媽媽就能生下兒子,保住這個家。對——
還有你那個奶奶,隻要我有了兒子,我就有了錢,就可以給她付醫療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