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她們是我生的,我讓她們報答我的養育之恩,她們就得照做!!】
期初母親還很強硬,但見他真的要報警,一下跪了。
【志啊,如果母親進去了,這個家可怎麼辦啊?】
【家務妹妹在做,賺錢是我。你進去就進去吧!】
說絕情的話,讓他自己也不好受。但母親為此殺害了兩個妹妹更讓他憤怒。
然而,當他還在為此事憎惡母親的時候,母親告訴他她又懷孕三個月了。
【我也不想的,但我和你爸實在□□愛,有了也沒辦法,對吧?】可惡的女人說到這件事,一臉嬌羞的讓人想吐。
他在聽說她懷了之後,腦袋嗡嗡作響,沒多久就産生了幻聽。當晚他就做夢夢到了前世在亞特蘭蒂斯的生活。
夢中,他是亞特蘭蒂斯世界普通人,他出生在偏遠的非城鄉下。為了讨生活,全家搬到城裡。
那個家雖然平凡,但隻要努力工作就能過上幸福生活。
非城的政策對一般民衆很友好,哪怕是窮人也能很輕松過上溫飽生活。每個人都能得到政府贈與的房車與電腦,基本不存在活不起現象。
等他夢醒,他就得奔波在外,為養活一大家子努力賺錢。他以為憑着美夢的支撐,就這麼過下去。直到他發現了可怕的真相,一切都開始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奢侈生活僅僅維持兩個月,家裡又開始負債了。母親待産的各種費用壓得他喘不過氣,父親那又要錢買酒喝,為此他隻好把全部精力用在工作上,直到二妹死在了家裡招來警察。
二妹是電飯煲觸電而亡的,按理說不需要報警,直接拉去火化。但保險單位的人來了,并發現死亡事件的蹊跷,所以他們報警了。
警察來到,很快查出真相。二妹不是意外而是被人謀殺,兇手毫無意外是母親。
母親當即跪下來求他給她請個好律師,這次卻被他毫不留情拒絕。
眼前這個瘋瘋癫癫的女人不是他的母親,隻是披着母親皮的惡魔。而那個出軌沉默男父親也不是好人,這裡面是否有他的手筆暫時還不清楚。
等警察把母親帶走調查後,父親就再也不回家了,偶爾回來也是來要錢的。當然,沒了母親掣肘,他是不會給出軌男一分錢的。
但出軌男臉皮很厚,揚言要去法院告他。
直到此刻,憐志的憎恨已經達到峰值,但覺醒時刻依然沒有帶來,他還需更多的痛苦。于是,就有了父親和母親打官司剝奪她撫養權,把弟弟妹妹們帶去他自己身邊。
有了那些孩子的撫養權,父親就開始向監獄中的母親要撫養費,一旦母親拿不出,就轉向憐志要錢。
啊,這世界為什麼會有這樣惡毒的家夥呢?
好像親手擰斷他的脖子,讓他做鬼都不得安甯。
盡管撫養權在父親手裡,父親卻沒有帶走弟弟妹妹,這些孩子還是被他供養着。
半年後,他完成工作回家,發現家裡少了四胞胎的弟弟,于是便詢問鄰居,這才知道父親将孩子帶走了。
他托人找到父親的住所,在門外聽到了父親和陌生女人的談話。女人是父親新找的女朋友,目前一懷孕。該女朋友表明需要自己的房子生活,父親就想用孩子威脅他,讓他貸款出資買房。
【這是你們的家室,小夥子。】
年長的警部和他談利弊,讓他自己選擇是否告父親。他最終沒骨氣地選擇了原諒,畢竟父親要是進去,他們就真的沒指望了。
當他再次見到父親,父親對他代答不理,也不告訴那個弟弟的下落,就這麼拖着。
夜晚,痛苦難耐的他再次做夢了。夢中的世界依然是亞特蘭蒂斯,而他依然是那個普通青年。
隻是這次的夢很怪異,沒有幸福安康的氛圍,隻有壓抑的氣氛。
這個世界的他是一名平凡的商販,在商業街外圍擺攤。他以為這日又是平凡且幸福的一天,結果卻遇見了糟心的事。
身穿白制服臉帶羽毛面具的人突然出現在商業街,他的奇特打扮很快便引起人們的注意。
有人熱情搭話,有人小聲聊天。那人隻是站在那裡,并不接話,也不搭茬。隻是從懷裡掏出一份宣傳袋,以及一個有分量的帆布袋子。
【小夥子,信仰天宇衆或将獲得永生,這是入教的酬金,你隻要按上手印,就能如願以償。怎麼樣?】
他沒想到,那人竟然會先找上他。他當時打算拒絕的,畢竟家裡富足犯不着改變信仰。但對方給的實在太多了,他怕金子被人搶去,就稀裡糊塗按上手印。
他不知道,悲劇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就已注定。如果能回到過去,他肯定選擇拒絕。但這件事也就想想,畢竟性格随大流的他還是會選擇那袋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