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重器的隊伍由于各自的理由四分五裂。隊員其一的無極因為四處毆打無辜者而被巡警一拳罰下場,隊員其二的瘦猴同樣毆打了對手而被判罰大逃殺,結果被巡警拿下。作為中流砥柱的隊長愛愛發現了屍體,陷入麻煩的案件裡。唯一沒事的羅鍋男——‘柯哀才是真愛’幸運的見到了嘉賓宮野志保,可惜他沒有珍惜。
隻因為對方是成年人不在他喜好範圍,他便動手打人。因此遭到主辦方懲罰,被送上高空雲霄飛車上。
座椅與靠背上都是尖銳小刺,人坐上去後毫無疑問會被刺穿皮膚,疼痛也就随之而來。
“*&(#¥@”
不堪入耳的叫罵從羅鍋男的口中自然流露出,他已經不清楚自己在罵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被疼痛折磨的他就像一隻獅子,用哀嚎與謾罵降低自己的痛感。。
說起來,兩世為人的他還從受到這樣的委屈。父母待他極好,基本上可以讓他享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即便是不滿意的結婚對象,對他也還算好。
然而,在成為父親的那一刻……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爸爸,你為什麼殺媽媽?】
窒息的疼痛讓羅鍋男回憶起前世的一些事,本應遺忘的稚嫩面孔再次呈現在他的眼前。
【你為什麼殺我女兒?不喜歡可以離婚!!彩禮退給你就是!!】
像老青蛙一樣(在羅鍋男眼中)的女人拽着他的衣領,憤恨的瞪着他。
【……我們,離婚吧。】
面容憔悴的女人,就是他昔日的妻子。她疲憊的樣子像是被别的男人XXOO了一樣,讓他憤怒。
【我沒有背叛你!!我隻是受夠了!!比起孩子,你更喜歡灰原哀是不是?】
女人仰着頭,淚眼婆娑的看着他。
【拜托……我們還有個女兒……啊……】
女人臉色鐵青,虛弱的哀求着。
最後,女人還是死了……然後呢?
強烈的白光一閃而過,恐怖的片段出現在他眼前。深紅的馬賽克充斥整個房間,牆上、床上、地闆上……到處都是紅色……
【咔嚓!】
銀色的手镯铐在手腕上,身穿警服的人粗暴的将他帶入警車。
【爸爸——!爸爸——!】
女兒的呼喚越來越遠,最終聽不到了。
【然後呢?你就殺了她?】
問話的警官反複說着這句話。
【經調查取證,XX沒有精神類疾病,并且作案手段極其惡劣,對周邊造成很大影響!!我代表XXX要求死刑!】
真讨厭,那群人什麼眼神?不過是群******!
視野被黑暗籠罩,沒一會兒,突然又亮起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穿制服的男人揮筆寫下幾個字,然後示意兩邊的人将他帶走。
接下來,他突然感覺自己站在荒郊野嶺的地方,身體在劇烈掙紮,仿佛在抗議什麼。緊接着下一秒,就被人按下去跪在地上。
最後的最後,‘嗙!’的一聲槍響把他的意識拉扯回來。
看着老舊的軌道以及下面的城市,羅鍋男吓得趕忙屏住呼吸。
“那麼,按照投票結果,懲罰開始!”
鏽迹斑斑的雲霄飛車颠簸的離開始發地,緩緩向前方行進。
“啊!!”
盡管速度不快,刺入肉中的尖物還是讓他疼的滿頭大汗。
“恭喜你,獲得處刑飛車體驗券一張。你将有一段美妙的旅行,請做好準備。”
主持人馬面一揮手,雲霄飛車駛入軌道頂端。
望着下面的刀片飛舞的設施,羅鍋男腿軟了。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選手在求饒,觀衆卻在不滿。
【我們選的4,為什麼執行1?又是新蘭搞的鬼吧?】
柯哀黨幽靈對屏幕數據很不滿,它們認為自己才是大多數,理應按照它們的想法,把這個打人的垃圾弄死。
“肅靜!”
判官敲打驚堂木,現場終于安靜下來。
柯哀黨的幽靈們大多都是剛入場的新人,對地獄的事情不甚了解。然而對方身上撒發的能量,讓它們本能感到恐懼。即使意見再大,它們也隻能壓抑情緒,安安靜靜的在角落抱團取暖。
【可惡!我們組團去閻王那裡告狀!我就不信這世界沒有王法!】
柯哀黨都是些任性又不可愛的家夥,它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都做得出來。當然在這污泥之中也有一些還算正常的存在,隻是這些幽靈沒有話語權,甚至被踹出它們的團體。
未來等人都是活人參賽者,自然看不見幽靈,更不可能知道它們在說什麼。不過,未來算是比較特殊的人,雖看不見它們,卻能夠精準計算出場内那些弱小能量體的數量。
“說起來,所謂的觀衆就是‘那些’了吧。”
未來突然當着夥伴的面提起‘觀衆’的事,銀桑表情微妙的看着他。
“我說老闆啊……難道您說的觀衆,是那個對吧?那個?”銀桑比劃着卡通幽靈的圖案,眼神閃爍的看着未來。
“是能量體的事,我能感受到舞台周圍有不少不活躍的能量體。”未來看得出,銀桑是真的很怕鬼怪,特别是沒有實體的幽靈。未來隻好将‘幽靈’替換成‘能量體’。
仁青看了看銀桑,發現他并不害怕自己,反而對未曾露面幽靈産生恐懼。
“大人,如您想的那樣,這裡确實有不少客人。它們是被請來觀摩的新人,方便它們為以後在這邊的生活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