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哀永恒與新蘭亡道的小組對決,新蘭亡道占據着絕對優勢。盡管他們因違反規則而被減員,依然要比戒哀強很多。
那些與比賽無緣的觀衆們,在所有人類的眼皮底下進行光明正大的投注。
【我賭戒哀永恒大爆發,獲得本場比賽的勝利。我的賭注是減刑3年!】看不見的禮帽幽靈把減刑券放到虛拟平台上進行押注,它對自己的選擇似乎很有信心。
【這家夥瘋了!那可是減刑券啊……冥府千年才發行五百張的減刑券,就這麼‘唉’的一下壓上去了。它對那些小蹄子就那麼有信心?要不……】
有幽靈搖擺不定,在看到禮帽幽靈的豪賭,也将自己的壓箱底投入進去。
【我們小哀是最棒的!怎能讓戒哀那群彪子獲勝?我賭一塊輻射石!新蘭亡道赢!】
即使是地獄世界,也有柯哀黨的存在。它們都是些年輕的靈魂,來自各個現代位面。它們人數稀少,凝聚力卻很強。為了輸出自己的觀點,它們竟然願意替别人上刑。用獄卒的話來講,它們都是些不合群的可怕家夥。
【……又是柯哀黨啊。】
現場的其他幽靈仿佛倦怠一般,對押注的事瞬間沒了積極性。誰都知道,有柯哀黨參與得事,都會變得奇怪二五趣。自然對賭輸赢得心思,淡下去許多。
【什麼叫又是!我們怎麼你們了?小哀那麼好,你們竟然不支持她!!】
台上在掐架,台下依然有紛争。
柯哀黨因為押注的事情上蹿下跳,弄得幽靈觀衆席不得安甯。
【凡是反對柯哀黨,或者不發表意見的,都是我們柯哀黨的敵人‘新蘭黨’!!】激進幽靈發表着誇張的演說,揚言要打敗一切柯哀之敵。
【嗨嗨!我們是新蘭黨,行了吧?沒想到在冥府還能見到柯哀黨這玩意,我以為早在千年前這群家夥就死絕了呢。】
頭上帶着綠葉的幽靈将自己氣球般假體轉向激進分子,看着它的‘戰服’嘲諷道:【你知道我們曆史書上是怎麼嘲諷柯哀黨的嗎?】
【你是反串還是新蘭披皮?】柯哀黨用它那雙褐色大眼睛怒視着綠葉幽靈,嘴裡的髒話接連不斷。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哈哈,真和曆史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
綠葉幽靈非但沒有生氣,還很興奮。仿佛是見到活曆史般,圍繞着那家夥一圈圈轉。它輕飄飄的說道:【明明都死了,還在緻力于飯圈那套。你們天真的無藥可救啊……嘻嘻……】
【你說什麼?!】柯哀黨憤怒的眼眸變成綠色,它恨不得立即撕了眼前的幽靈。
【新蘭永恒,小蘭擁有幸福的未來。】
當綠葉幽靈這麼說時,柯哀黨就像憤怒的小鳥輕易中了圈套。
【那個pua角姐才沒有好未來,她以後隻能做小三當情婦,在青樓出賣色相!!哦,她哪有色相,長得那麼醜,不可能有人要的!!】
【我愛小蘭,小蘭最棒了!!】
【你是綠帽俠嗎?那個女人可是随便拉别的男人的手!!還特别的彪!!連上車報警都不會的蠢蛋!】
柯哀黨的神經被綠葉幽靈輕松挑起,它們憤怒的情緒渲染了整個會場。作為會場秩序的維系者——判官拿起他的毛筆,在虛空洋洋灑灑寫下幾個大字,便輕松将那些‘污染源’送進輪回簍子裡。
【判官大人,我們是被誣陷的!新蘭黨……不,是那個綠葉故意說話刺激我們,我們才頭腦發熱……】
簍子中,被羁押在一起的靈魂哀嚎着為自己伸冤,它們一再重申自己是被陷害的,那個綠葉才有罪。
“哦?那他說了什麼呀?”坐在觀衆席最前面的判官翹着二郎腿,面無表情地問簍子裡的靈魂。
【……它說新蘭永恒。】柯哀黨在回答問題時,莫名感到了一絲心虛。
【它明知道這是我們的軟肋,還要刺激我們!就是它的錯!】有的柯哀黨據理力争,表示所有問題都是綠葉幽靈的,和它沒關系。
“那你們又說了什麼呀?”判官沒有急于下判斷,而是慢悠悠的詢問柯哀黨是怎麼應答的。
【我們隻是告訴它,毛利蘭不是個好女孩子。】狡詐的柯哀黨立即把自己說的話美化一下,讓它看起來沒有那麼激烈。
【我們是覺得它被騙了,好心告訴它真相而已。】像一朵小白花那樣,把自己塑造成飽受摧殘的受害者,絕口不提自己想要殺死對方的打算。
“诽謗在冥府是重罪,一旦被核實,将會被遣送到十八層地獄永遠受苦。如果沒意見的話,我會将你們的證言傳送到閻王殿。”
判官說的話引人深思,它既沒有明确诽謗者是柯哀黨還是綠葉幽靈,也沒有申明受到審判的會是誰。
【沒錯!綠葉幽靈在诽謗我們!!我們太可憐了!】柯哀黨效仿過去做法,使用特别好用的分析大法,【請您一定要光顧我們柯哀分析吧,您就能知道小蘭是怎樣的人!】
【沒錯!凡是看了分析文,都會站我們這邊!!】那是它們的聖經,對它們來說是真正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