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為了虛構人物,你還想打人不成?”未來看着男人并沒有展現他的憤怒,但小麥兜就是害怕他那紅眼睛看過來的樣子,瞬間産生了退縮的情緒。
“哼!是她先出言污蔑别人的!”動手讨不到好處,很有可能反過來被教訓。小麥兜隻好耍點嘴皮子功夫。
“不好意思,灰原哀是虛構人物沒有人權。倒是你,張嘴罵人還想動手,是想蹲局子嗎?”
未來可不會慣着這個油膩的成年人,他做事雖然溫潤卻有底線。面對說髒話動手想打人的社會混子,他可不會退讓。
“哈哈,裝什麼裝,一副好男人的樣子,誰知道你骨子裡有什麼下賤……”
小麥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銀桑一腳踹到在地。銀桑踹完人,還上前裝作熱情的樣子扶住他的肩膀:“哎呀,抱歉手滑了。”
說完,銀桑‘不小心’卸掉了一個臂膀,疼的小麥兜哀嚎不斷。
“真抱歉,沒想到你骨頭這麼軟,我還沒用力呢。”銀桑蹲下來,看着小麥兜的小雀眼,說道,“這位大哥,我說啊。咱做人最起碼也要自持啊。你看你,說話就說話,幹嘛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呢?哎,大家都是文明人,最起碼說話辦事也要正常些,對吧?”銀桑用力拍拍小麥兜的肩膀,讓他疼的滿頭大汗。
“啊,你們說是不是?”
知道銀桑的人很清楚,他是動漫中比較能打還很聰明的人,誰想與他為敵都要掂量一下。
不知道的人就沒了這層顧慮。那些把自己的身價全部壓在一部名偵探柯南作品裡的人,很少看銀魂,更不了解銀桑這位主角。
“是什麼是,你還敢打人!知不知道這是色彩雫?”來人是愣頭青的寸頭男子,他在指責銀桑的同時,一腳踩斷了小麥兜的手,小麥兜就此昏死過去。
見狀,男子立馬改了口風。斥責小麥兜年紀一把不要臉。
“這位原住民先生,您就不想管一管嗎?畢竟這裡本應該您主場。”
見事情越鬧越大,未來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事,便找到那個吃瓜的鬥笠男。
“為什麼我要阻止呢?這裡是苦寒地獄,凡是墜入此間者,都是需要承受業報者。”男人拉了拉帽檐,然後上下打量一下未來,他說道,“這些人中或多或少都是地獄适配者。倒是您,未來先生。我見您身後佛光一片,仿佛佛祖在世,您應該在任何時候,都不屬于這裡。您身邊那位白卷發的先生也是大善之人,輪回間雖有沾染殺戮,卻一心向好,也不屬于此間。”
未來看向銀桑,想了想才回答男人:“銀桑應該是卡姆原住民,不屬于列車組。所以,他的出現純屬意外。不過,我的話,也許沒有您想的那麼好,輪殺戮,我也……嗯,沒什麼。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程吧。”
另一邊,新蘭與柯哀黨上演罵大街競賽。這邊,未來在和原住民商讨接下來的行程。
“先生。”原住民對未來十分客氣,說話總會帶上‘您’字,“您對腳下這片土地怎麼看?”
未來順着原住民的視線,看向加下踩着的土地。下意識地說道:“這裡土壤是黑色,像北方的黑土地。腳踩在上面很松軟,還帶些泥土……泥土下面,我看到一些質地堅硬的硬物……難道這是什麼生物的脊背?”
原住民點點頭,說道:“沒錯,您的推測是正确的。我們腳踩的不是地面,而是傳說物種玄武的背殼。”
原住民摘下鬥笠,露出他可怖的面容。
“失敬了,我是獄卒之一仁青。請看看我的臉,我是可悲的戰争受害者的集合,是他們痛苦凝聚體。此刻我出現在這裡,是引導列車組罪人們前往苦寒地獄。”
在看到獄卒的臉後,一些處于酣戰的新蘭黨吓得暈過去。沒看的柯哀黨開始譏諷對面,然後當他們轉過臉後吓得尖叫連連。
“媽呀,這臉怎麼變成豬肉卷了?五官呢?嘔!”小麥兜剛醒就被獄卒吓暈過去了。
“這真是令人哀傷的面容啊,想必‘你’已經遭受無數次炮彈襲擊,才會成為這幅模樣。”
未來過去的記憶中,他經曆過戰争,自然對仁青的臉不陌生。但是,盡管經曆許多次,未來還是沒辦法習慣這樣的場面。
“請不要同情我們。”仁青說着将鬥笠戴上,“在這個苦寒地獄,那些制造戰争的人,貪婪的強盜,恬不知恥的商人,還有那些參與屠戮的士兵都已守到應有的懲罰。”
“……”不隻是未來,銀桑還有遠見美羽都表情凝重的底下了頭。
其他人或多或少感受到凝重氣氛,閉上了嘴。但是,年齡不大的柯哀愛好者對這些卻沒有任何共情。
“被炮轟活該,像你們這群弱者就不配活着!”特立獨行的少女是柯哀的堅定支持者,她這話是說給新蘭黨聽的,但卻毫無疑問嘲諷了戰争受難者。
仁青沒有生氣,反而用眼神示意未來不要為不值得的事感到懊惱。
沒過多久,最後一名車組乘客落下來,守護甜心的活動便正式拉開帷幕。
“接下來的話,我隻說一遍。如果還不懂,那就請自行體會我們的規則。”
仁青首先示意衆人擡起手,看看手臂上的手表。
手表上顯示着生命、靈力、與san值。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你們的數值也會天差地别。”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人跳出來質疑:“這不公平!憑什麼我的生命隻有5?我可是男人!!”
特意強調下性别優勢,男人怒火沖天的看着周圍的人。他咬牙切齒道:“那個身體嬌弱的小仙女都有20,憑什麼我才這麼點?”
“這真是個好問題,不是嗎?”仁青壓低帽檐,接着說道,“小夥子,你最近沒有體檢過吧?”
“哈?和我體檢有什麼關系?難不成你說我得了絕症?開什麼玩笑?”男人怒火沖天,“我作息規律的很,并沒有做讓身體吃不消的事情!”
“生命數值本身就是你的健康指數,你承不承認它就在那裡。”獄卒不打算與男人耗下去,他便直接了當的說道,“數值測定者是酆都大帝,您對那位冥府唯一的神明有意見的話,那隻有等您死後親自找他提意見。”
“不是吧……”聽到酆都大帝名号男子頹廢的坐在地上,他呆滞的目光看着其他人,仿佛他們與自己有了很遙遠的距離。
未來看着自己的生命數值,微笑着搖了搖頭,嘴上說着:“不愧是神明,測得太準了。”
銀桑好奇地看過去,當他看到未來的生命值後,吓得癱軟在地。
“大、大、大老闆,您、您、您告訴我,您是、是、是……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