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未來所料,那位老師離開沒多久,他就被叫到校長室。
“日向同學,我知道這位新來的老師說話比較重……”校長說着,看了一眼表情委屈的老師,然後才接着說,“不過作為學生,你怎麼可以頂撞老師呢?”
“頂撞?”未來看着眉來眼去的兩人,解釋道,“我記得老師想要當着全班同學的面扇女同學耳光,我才握住她手腕的。”
“你們都是學生,作為老師教訓一下怎麼了?”老師自打未來進門,就沒給過他好臉色。在聽到他的解釋後,更是怒不可遏的倒打一耙,“我是老師,我做的是都是為你們好,你們就該乖乖受着!”
“那麼身為老師,可以造謠自己的學生是‘孤兒’嗎?老師難道不該以理服人,說話講究證據嗎?”
未來面對急于撒潑的老師,回答問題時有條不紊絲毫不見慌張。老師卻因為他的話啞口無言,開始撒潑打賴。
校長在旁邊看着,心裡卻在盤算接下來的事。
日向未來隻是一名窮酸的學生,這位老師也是跟他毫無關系的窮人。他們兩人的争執在他看來,也就是那麼回事。不過,出于長遠打算……校長看向耍嘴皮子的老師,很快便做出取舍。
“XX老師,你隻是實習教師,還不是我曉得正式員工。今天是你上課的第一天,沒想到你就這麼讓人失望。”校長慷慨激昂的說了一會兒,最後用委婉的語氣請她離校。
老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日向未來來之前,校長明明信誓旦旦表示要開除他的!則呢麼反過來讓她離職?憑什麼?
她沮喪的看着校長,說了許多好話,就是希望校長能回心轉意。但校長依然不為所動,老師便因此急了。
“我敬你是長輩,你竟然如此對我!!我要去教育局告發你!!”
校長見她如此不識擡舉,臉都黑了。簡單兩句将人打發走後,他立即給熟人打去電話。
等事情搞定後,校長拿出一套守護甜心交給未來,并告訴他這是之前的補償。
放學回到家,未來将他經曆告訴了巴德爾與霍德爾。
“哎?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那位校長倒頗有心機,他知道這位老師随時能給他捅婁子,便找個借口把她辭了。”
雖然這麼說,在提到那位見習老師時,巴德爾也是咬牙切齒的。
“話說回來,那個老師竟然說她是你的女朋友!!”
不止巴德爾,霍德爾也開始生氣了。
不過看未來毫不在意的樣子,霍德爾釋懷地冷笑道:“不過自作多情罷了,還真以為有人能看上她不成?”
“不過,我家的未來還真受歡迎啊,連面都沒見過就自稱女朋友什麼的,讓我這個正牌……”巴德爾明面上是在誇獎未來受歡迎,暗地裡卻在得意地跟霍德爾炫耀自己在未來心目中的地位。
霍德爾冷笑兩聲,對此毫不在意。
見招式沒奏效,巴德爾把話題引向新入手的這枚守護蛋上。
“對了!這顆蛋和之前那顆很像,要不一并給我孵化吧!”
“哈?連‘頭胎’都難産的你,還敢想‘二胎’的事?”霍德爾見狀一把搶過蛋護在懷裡,然後嘲諷的看着巴德爾,挑釁道,“這枚蛋是我的了!隻有我的娃才是未來的嫡子!!你的那顆最好一輩子都是蛋!啊哈哈!”
之前的守護蛋霍德爾錯過了,這次說什麼也要搞到手!
“你給我站住!!”巴德爾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
兩人離開後,未來搖頭歎息……這兩人簡直是冤家,見面就要撕起來。
擡頭看看鐘表,發現時間已經不早,未來便換上休閑服離開了家。因為今天已經和工藤新一說好,到指定的飯店坐下來聊聊,所以他也要守時才行。
那家指定的飯店周圍人來人往,還有不少警察在維持秩序。未來剛到就遇見了這樣的狀況,所以他找人打聽一下情況,才知道是工藤新一殺人了……
“真的不是我!!我可是剛來的!!”工藤新一看着亮出警官證的娃娃臉青年,拼命地解釋道,“我到這裡才三分鐘,人怎麼可能是我殺的?”
“既然你這麼說,那兜子裡帶血的東西是什麼?難不成犯罪嫌疑人會在殺人後,特意将東西落在你身上嗎?”
聽娃娃臉這麼說,工藤新一才注意到他褲兜的情況。
“别動!要是破壞了證據,你可是有嘴都交代不清楚了!”娃娃臉将劍鞘抵在工藤新一的脖子上,示意他把手舉起來,“這樣就對了。”
在娃娃臉的示意下,相同制服的男子帶上手套,來到工藤新一身邊摸索他的周身,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帶血肉的匕首,将其封入透明口袋中。
“不可能啊!……我身邊明明沒有人,這把匕首哪來的呢?”被當這麼兇讓工藤新一很不爽,但是那莫名其妙出現在他口袋裡的匕首,卻讓他産生了興趣。
一把憑空出現的匕首,仿佛魔術一般落入了他的口袋,還讓他毫無所覺。那位殺人兇手的作案手法還真是高超啊……看看染紅的褲子,他現在已經感覺到血液的粘稠感。按理說,他的褲子并非是寬松感,有人把東西放進他兜裡,他應該有所警覺才對。而實際上,他還是在警察的提醒下,才發現褲子裡有這東西的。到底,兇手是用怎樣的手法,将兇器放進來的呢?
“好了,有什麼事,跟我們回去再說!”娃娃臉拿出銀手镯,将工藤新一扣上帶進防爆車裡。
“請問,我可以一起過去嗎?”未來跟娃娃臉打聲招呼,表示自己想要跟去的意願。娃娃臉在看到他後,立即認出了他的身份,回話也有些結結巴巴的。
“大、大、大人,當然可、可、可以了!”娃娃臉在同伴的提醒下,立即站的挺直,恭恭敬敬地請未來上車。
在車中,娃娃臉等人對待工藤新一的态度可就差上不少,他在旁敲側擊地詢問工藤新一問題,他的同伴則拿出特别儀器進行特别的檢測。
“好奇怪,機器指針方向是在東南方向的外面!”
同伴将儀器遞給娃娃臉看,娃娃臉立即臉色難看起來。
“糟糕,這附近有‘那種家夥’,我們要小心點!”
娃娃臉話應剛落,他們的車子就受到了攻擊。數把匕首穿透車皮,卡在車内防護壁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工藤新一躲過紮入車内的刀尖,驚訝的向周圍看去。
“難道不是你做的?”娃娃臉一把扯着工藤新一的領子,質問他是否使用了能力。
“哈?我可是被你帶上銀手镯扣在車裡,上哪怎麼弄來那麼多匕首從外面紮你的車?難道我是超能力者嗎?”
工藤新一完全沒想到,隻是去吃個飯都會遇到這種事。而且,看這幾個人表情,好像他說了什麼莫名其妙的真相一樣……想到這裡,工藤新一下意識地翻個白眼。
“工藤隻是一般人,這很明顯不是他做的。不過……我覺得有人在針對他搞事情。”未來用手帕拿起匕首,示意娃娃臉看……
娃娃臉湊過來,在未來的引導下發現了環繞在刀刃周圍的綠色光點。
“這……難道是綠王……”
“不,目前的他還沒那麼大本事。要我猜測的話……”
未來的話還沒說完,結實的防爆車,徹底被堅硬的東西劃開了口子。
“喲,晚上好。我是神秘A,你們生命的終結者。從現在開始,我就是色彩雫的撒旦,你們準備好了嗎?”
來人穿着軍裝,腰上綁着一個大布袋布袋上挂着不少匕首,一看之前的行為都與他有關。此人頭帶着頭套,眼睛上還帶着黑框平光鏡,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未來被娃娃臉等人護在身後,避免被歹徒傷到身體。
‘沒見過的人,但聲音有些熟悉。’
“喂,日向君,你看那家夥的褲帶。”工藤新一發現了什麼,用手指着要帶上的挂飾,說道,“這不是希望慶典上販賣的‘灰原哀鑰匙扣’嗎?而且造型還是今年新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