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一位美麗的帥哥啊,雖然年齡不小,好在外觀完全看不出來。”
女孩将夫人拿走的照片擺在他的面前,然後變着法在精神上折辱他。
“你喜歡這個人吧?”女孩用腳趾架着照片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用略帶醉意的表情說着令人難絕望的話,“喜歡到情願将他藏在心底,也要反抗母親的統治。那還真是絕望啊……畢竟母親可是擁有超級瑪麗蘇的能力,強迫所有男人愛她。”
這個女孩說出了令人害怕的真相,那什麼超級瑪麗蘇的能力,是他想的那樣嗎?這個世界,真的有能力者嗎?
“什麼嘛,你不知道呀?虧你跟在她身邊這麼多年呢。”
仿佛在嘲諷他的愚鈍,女孩用憐憫的語氣說道:“真難為你暗戳戳搞反抗,結果連對手的能力都沒弄清楚啊。”
他們的談話,也許會成為秘密,随着當事人的死亡埋入土裡。不過,一切都已經無關緊要,因為他就要死了。
男人其實很清楚,女孩陽光開朗的外表下,藏着一顆歹毒的心。
她肯定不會放過他,那嘴裡的語言和她母親一樣,隻是塗了蜜的刀子。
無能的他,做不到與對方同歸于盡。但是,他還有能做的事情……
男人閉上眼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他想要趁着少女做飯的功夫将監控傳遞出去。
“哎呀,夫人明明在為你做飯,你卻要背着她找小三嗎?”女孩可憐兮兮地樣子,令人疼惜。當然,對知道真相的他來說,那是下一頓折磨的開端。
“不過沒關系,我支持你。但前提,得是我選好的内容哦。”
女孩陰森地笑了笑,接着就取走他唯一可以操控的東西。
“這個不行,删掉!這個不夠血腥,删掉,删掉,全部删掉!!”
少女靈敏的雙手飛快的擺弄着腕表,然後轉身去了電腦間,把内容粗略地剪輯一下,發到網上。
幹完這些後,少女快樂的回來了。
男人看着少女離開又回來的身影,這次他徹底絕望了。
女孩繼承的不止是那女人的美貌,還有那女人的蛇蠍心腸與執着。
男人深知自己求生無望,就開始思考自己死亡方式。
與其被這個女孩殺死,腦子送到第九當典型,被那個人觀看,還不如……讓殺手殺了他。
雖然是最後的掙紮,男人背在後面的手還是按下了褲腰帶的按鈕……
當他露出驚恐表情的時候,腦海瞬間清涼,之後的事情就再也與他無關緊要了。
男人曾經跟神秘的殺手組織約定過,他預感到自己失敗後會面臨着怎樣的結局,所以他特别申請了自殺服務。
當他按下按鈕時,暗殺者三号隐身機會射出至死的毒液射穿他的大腦。
當約定執行之後,三号機會返回複命,而他則徹底離開這個世界。
所以,灰原保林死了,将他的秘密帶進了墳墓。
那個名叫江之島盾子的女孩,則成會為一切的罪魁禍首,等待被徹底清算的那一天。
“所以說,你為什麼打電話給灰原先生?”工藤新一挑眉問電話那頭的少年。
就在剛剛,他還被目暮警部嘲諷沒事不要出門。現在又被日向未來拿來說事。
什麼‘我聽道工藤君你的聲音,就知道灰原先生已經不在了’,難不成他還能是死神怎麼的?
“嗯,有些事想與他商量。但既然他已經不在,就沒必要商量了。”
無論未來怎麼說,但是工藤新一都不打算将就此打住,他追問道:“……那你跟我透露下,你和他的關系吧?否則被當成方罪嫌疑人,我可不管哦。”
“嗯……我和灰原先生并不熟,打電話也僅僅因為與他有業務往來。至于其他的事情嗎?說真的,我對他沒什麼興趣。你要是想要破案線索……我遠在天邊,又怎麼能知道呢?”
電話那頭的未來輕松地調侃兩句,并沒說與案件相關的事。
“喂喂!你别忘了,光憑兩句話不能洗脫你的嫌疑哦!稍微嚴肅點交代一下,怎麼樣?”
工藤新一半月眼地看着手機,心裡完全搞不懂未來在想什麼,作為案件的嫌疑對象,他難道就一點都不着急嗎?
“我難道還不認真嗎?……工藤君,男人一旦出命案,很少能逃過兩性關系,你要不要轉換個破案思路?”
自從和日向未來聯系上,工藤新一就反複确認他的不在場證據。
“好了,我清楚。你說的證人我有,不過出于保密協議,就不對外公開了。”
沒錯,未來此時正在開會,環繞在他身邊的人确實可以作為證人幫他澄清,隻不過這些人都是惹不起的大領導,證人證言不可能公開化……
工藤新一不懂日向未來神神秘秘的做什麼,隻能心裡嘀咕兩句,面上還是将精力用在破案上。
灰原保林的别墅很幹淨,就像沒有入住一樣。有事本人生活的氣息,全都被抹除,仿佛不曾存在過。
甚至是為他服務的家政人員,也都在這個别墅蒸發了,簡直就想神隐一般。
當新一帶着疑問,進入屋主人的地下密室後,他看到了此生難忘的場景……
跟在他身後的人看到了同樣的場景,大家都因為面前的畫面感到恐懼,膽小者甚至直接昏迷不醒。小蘭也跟了下來,當她看到帶有沖擊的畫面後,放聲大叫起來!
“喂喂!不是吧!!”即使是見慣了血腥畫面的工藤新一,一時間也受到了沖擊。他第一時間捂住小蘭的眼睛,安撫她的情緒,将她帶出這個地方。
密室不過兩平米,内部卻擠滿了屍塊與血肉,即使進行拼裝,也很難分清誰是誰。當門打開的刹那,被搗碎的血肉泥水流了一地,剩下的是無法描述的可怕畫面……
“喂喂!是,沒錯!我是搜查一課的目暮……嗯,是,現在情況緊急……好、好……”
目暮警部示意衆人讓出一條路給即将到達的法研部的人,他們負責帶走屍體。
“……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工藤新一感慨道。
“工藤老弟,接下來事,我們就不好麻煩你了。”平時十分依賴工藤新一的目暮警部,再次表示不需要幫忙,并派人将他們帶離現場。
“到底怎麼回事?”工藤新一看得出,這是目暮警部上司的命令,他們似乎有什麼理由謝絕他的參與。
這個時候,果然還是找日向君問問看吧。工藤新一決定後,現将小蘭送回去,自己則回到别墅區。
“叮鈴!”
工藤新一猶豫片刻,按響了鄰居的門鈴。不一會兒,就有人按下對講機。
“您好,這裡是日向家。”
“哦!你是小殘吧!請問你哥哥在家嗎?”
“抱歉,哥哥出門還未歸來。如果有事,請明天早晨再來。”殘在沒有女孩子和未來的情況下,說起話來有種公事公辦的态度,這讓工藤新一無法适應,他印象裡那個小學生總是有些腼腆,說話也很軟……
“如果沒事,我就撂了……”
“等等!小日向君,我想我們可以聊聊!”工藤新一雖然想見的人是哥哥,但是弟弟也有可能知道些什麼,所以他上趕着要和對方說說話。
“……哥哥說不要和陌生人聊天。”殘說着就把對講機關上。
“現在的小孩都這麼不可愛嗎?”
工藤新一無奈地回了自宅,然後打開電視看新聞。
【前幾日,我們自衛隊的英雄小野寺哲宏接受了本台采訪……】
“又是那個自衛隊員嗎?”
在工藤新一的印象裡,他可沒見過自衛隊的成員參與過反恐。反倒是那個年紀一大把身壯如牛的國際特種部隊隊員,倒是令他印象深刻……
【工藤老弟,我已經知道你是清白的。但這件事還請你保密,不要讓更多人知道。】
可惡!最近怎麼回事?好多危險案件都不讓他查插手,目暮警部那家夥到底在想些什麼呀?
等等!工藤新一聯想到什麼,他迅速從近幾日報紙中拿出一張帶有照片的,然後将它鋪平,再從手機相冊找出他拍的照片比對。
“是這樣啊!!那麼……”工藤新一瞬間覺得脖子一涼,他迅速回過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