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副見了鬼似的表情還是引來無數看傻子似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了大蛇丸,年長者露出一個壞心眼的笑:“這麼驚訝做什麼?這又不難。”
的确是不難,就是麻煩。比如鎖定氣息追趕電車施展幻術屏蔽路人什麼的。
但這完全沒必要。
大蛇丸大可回個電話問問沢田綱吉他們在哪碰面,會弄出這種閃亮登場的效果純粹隻是為了報複沢田綱吉一時的轉折。
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少年人們雖然驚歎不已,但最主要的沢田綱吉壓根沒理解大蛇丸的潛台詞,純粹的崇拜除了訴說着少年人單純的心思外,還映照着大人的肮髒:“好厲害啊,這樣的話,肯定能找到卡卡西他們吧?”
不過大蛇丸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露出一個戲谑的笑容,臉上的表情格外欠揍:“我雖然沒感知到帶土的氣息,但卡卡西就在并盛中學附近,你們跑到這來做什麼?”
“……”少年們再度面面相觑。
難怪這些忍者一點都不擔心,合着在他們這就跟在眼前沒什麼區别啊?
旗木卡卡西還待在電玩城内。
這是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電玩城,隻要不閉店就不會有好事的店員去趕走客人,況且他雖然占着那兩個賽車遊戲機,卻會自覺投币續時間。
一枚枚遊戲币被他跟垃圾似的丢入投币口,可就算他将這兩台遊戲機占據了一天一夜,也等不來那個不告而别的人。
大蛇丸他們過來時,便正看到這一幕。
“扉間知道你這麼浪費嗎?”大蛇丸忍不住冷哼一聲。
若是為了遊戲也就算了,旗木卡卡西不過一副的頹廢的樣子投擲着遊戲币,續着費卻不使用,這的确隻能說一句浪費。
大蛇丸幾乎是立刻想起這少年在水之國時的模樣,那時他就是用這副樣子騙走了千手扉間,而現在他的雙眼和那時一樣無神。
得虧他來了,不然千手扉間又該被騙走了。
大蛇丸面無表情的想。
而聽到聲音的旗木卡卡西擡頭,目光對上的刹那,他似乎明白了大蛇丸在想什麼,頓時隻覺哭笑不得:“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大蛇丸大人。”
“那你在做什麼?”大蛇丸無情戳穿,“兩台遊戲機,其中一台是帶土的位置吧?他是在這消失的?所以你才在這等他?”
“……”
旗木卡卡西隻能啞口無言。
他守在這能做什麼?隻是等宇智波帶土回來而已。
可宇智波帶土擁有神威,旗木卡卡西有他的一隻眼睛,隻要宇智波帶土想,他随時都能找到他,無論天涯海角。
旗木卡卡西守在這是無用的。
他最應該做的是将宇智波帶土的這一異常,告訴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斑。
但他沒有,隻在遊戲機前,枯坐等待。
甚至在大蛇丸他們找來之時,旗木卡卡西仍然死氣沉沉的,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
沢田綱吉他們既擔心又好奇,卻都維持着禮貌沒有詢問,隻是擔憂地看着旗木卡卡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再看看大蛇丸和這些少年走在一起,旗木卡卡西一下子明白了始末。
恐怕他和宇智波帶土徹夜未歸,讓這個時代的朋友們擔心了吧。
旗木卡卡西深吸一口氣,盡量平緩着語氣,以證明自己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能讓帶土離開的……隻有無限月讀,和忍界有關的事。漩渦助司先生其實隻是這個時代的普通人,那次離開後也和我們斷了聯系,所以找上帶土的,應該是埃赫那吞家族的人。”
“什麼?”獄寺隼人頓時驚呼出聲。
腦補的狗血劇消失了,現在隻剩下正事。
帶走那些古籍的是埃赫那吞家族的人,隻有他們有理由對宇智波帶土出手,也隻有他們才有說動宇智波帶土的手段。
就連沢田綱吉也反應了過來,他這些天也不是白學的。
倒是大蛇丸還是一副不滿意的樣子,說:“就這?”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地方再說?”旗木卡卡西靈巧地賽車遊戲機上跳了下來。
大蛇丸的臉色這才勉強回暖一點:“算你識相。”
至少當初千手扉間沒有白被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