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早就想和千手柱間切磋了。
他們是摯友亦是宿敵,沉寂的血脈仿佛遇到千手柱間才算激活,當千手柱間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宇智波斑久違地感受到了血脈的澎湃。
可千手柱間雖然好戰,卻不嗜殺,宇智波斑也算半個。
在這個一個忍術對轟就能滅一座城,連體術都要收着力打的世界裡,哪怕宇智波斑不在乎蝼蟻的死活,千手柱間卻會因此束手束腳的,讓他難以盡興。
宇智波斑當然要和一個無所顧忌的千手柱間打,于是早早地讓千手扉間去想辦法。
其實也不是沒有代替的選擇,宇智波帶土的神威空間,看着也很好用。
可那小兔崽子一聽要借給宇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打架就直搖頭,當初讓霜之國聞風喪膽的木人大佛在千手扉間眼裡是不如本尊的百分之一,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亦是讓宇智波帶土目瞪口呆,雖然早早聽說過雙眼萬花筒寫輪眼的威力,但那般威風凜凜還是遠超宇智波帶土的想象。
用現代人的話來說,誰不想開高達呢!
不過用高達駕駛員的身份換旗木卡卡西雙眼恢複如初,對宇智波帶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親自體驗須佐能乎的威力,但是千手扉間待他嘗試過了,那家夥唯一一次正面吃癟全是拜宇智波斑、拜須佐能乎所賜,也讓宇智波帶土得以窺見須佐能乎的一點威力。
這種情況再加個千手柱間,他的神威空間不會被拆了吧?
宇智波帶土可不敢賭那種可能性有多大。
于是宇智波帶土堅決拒絕,并且委婉提議,希望宇智波斑能把那些無處發洩的精力,發洩在電子遊戲上。
電子遊戲。
一個對宇智波斑來說極為陌生的詞語,顧名思義的話,像是什麼玩物喪志的把戲。宇智波斑從未表現出半點對玩樂的興緻,宇智波帶土這麼一說,怕是找到了什麼線索,在電子遊戲上。
宇智波斑這時才知道,他那視作唯一能拯救忍界的計劃,在這個時代的人眼裡,隻是一個反響平平的遊戲背景而已。
那陰沉的表情吓得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沢田綱吉在驚恐之餘心底還有些戚戚然。
宇智波斑這一個來自過去的人遊戲都比他打得好,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宇智波斑隻花了一個下午,就把遊戲通關了。
遊戲背景雖然寫着宇智波斑的計劃,劇情卻遠沒走到那去,隻在金發主角完成第一個忍者任務時戛然而止,别說什麼無限月讀了,連幻術的概念都隻是一句忍術分類介紹而已,根本找不到任何無限月讀的蛛絲馬迹。
一片沉默中,沢田綱吉咽了口口水,主動打破眼下這沉重的氣氛:“呃……這是新出的遊戲,看上去主線還沒做完的樣子,之後應該會出續集吧。”
“不過,前提是這一作賣得好……”
沢田綱吉的補充讓宇智波斑原本就陰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千手柱間卻略帶欣賞地看了眼這少年。
别的不說,能在宇智波斑的殺氣下完完整整地表達出自己的想法還不磕巴,他就可以斷定沢田綱吉以後必成大器。
而有人起了個頭,旗木卡卡西也猶豫着說道:“而且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這個遊戲的主角也叫漩渦鳴人,是四代目火影之子,父母于九尾之亂犧牲,就……和木葉的鳴人、漩渦鳴人一樣。”
漩渦鳴人……四代目火影之子。
宇智波帶土忽然想起什麼,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但此刻誰都沒注意到他的變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旗木卡卡西口中的巧合所吸引,宇智波斑臉色深沉地看着他:“所言當真?”
旗木卡卡西點了點頭:“除了鳴人小時候的待遇以外,的确和遊戲裡一模一樣,我所知的鳴人他……在村子裡并不受歡迎。”
何止是不受歡迎,簡直是被人當成災禍一樣避之不及。旗木卡卡西有些難受的想,如果沒有那些黑暗,漩渦鳴人本應該如遊戲一樣,作為英雄之子平安長大,可他卻什麼都改變不了。
千手柱間也知語言間的美化,事實必定比旗木卡卡西說出來的更加殘忍,千手柱間安慰似的拍了拍這少年的肩膀,主動轉移話題道:“人名或許還有巧合的可能,但宇智波的寫輪眼日向的白眼,還有猿飛奈良這些姓氏,如果是杜撰出來的,那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經這麼一說,宇智波斑的臉色才算好看了一些,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說:“漩渦,是水戶的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