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鳳凰木十分巨大,至少有百年之久,最初在此地栽種之人,将樹作以指引,定也是為了那雷城而來,說不定也是尋那雷聲秘密呢?
樹冠上面挂着許多風幹蛇皮。
三個解家夥計和白蛇坎肩二人繞着鳳凰木附近搜尋。
胖子繞樹走了兩圈,指着那些蛇皮道:“難道小哥他們吃剩挂上面的?”
劉喪翻了個白眼:“你沒病吧,上面至少幾千條蛇皮,我偶像又不是你,就算撐死也吃不了。”
“你爺爺的,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一天吃幾個杠鈴,這麼能杠,老子杠死你信不信。”
自從見到劉喪,這小子無時無刻都在杠,聽一句杠一句,胖子忍一路了,終于忍無可忍撸起袖子就要揍他,劉喪眼疾手快,立馬躲到樹後。
劉喪跟泥猴似的,胖子追了兩圈連根毛都沒摸着,劉喪還跟那邊嘲諷他,胖子氣得要命。
張海棠上去介入,劉喪不懂胖子的意思,但張海棠知道,她接過胖子的話頭,道:
“吃是吃不完,那就說明是故意收集起來挂上面的,上面有的已經風化分幹,有的還在散發腐臭,明顯不是同一批人挂的,最新一批絕對是近幾年挂的。”
坎肩剛好從樹上下來,說找到吃剩的蛇骨。
張海棠已經可以想象到,張起靈他們路過這裡,一邊躲避大雨,一邊在躲在樹上吃烤蛇的畫面,有些忍俊不禁,想到張起靈還生死未蔔,又輕歎口氣。
唉,怪想他的。
張海棠已經習慣身邊有個人,即使大部分時候張起靈都在發呆,現在人一失蹤,她吃飯都不香了。
白蛇好奇問:“為什麼要挂蛇皮上去,當地有這種傳統嗎?”
坎肩看向幾個大佬:“說不定是什麼記号?”
“應該不是。”
“或許是。”
吳邪和解雨臣前後相繼開口,兩人均是一愣,對視一眼。
解雨臣彎眼笑了笑,溫聲對吳邪道:“你沒有以前敏感了,看來你這幾年過得相當幸福。”
“如果不是看到海棠能通過氣味找到标記,我也不會想到這點,深林裡道路錯綜複雜,外地人極難分辨,或許這些蛇皮是有意挂在上面,就是一種氣味标物呢,蛇皮會散發出氣味,而你們吳家有專門訓練擅長搜尋的狗,隻要帶上一條狗,根據氣味就能找到這個位置。”
聽完解雨臣的推測,吳邪征了幾秒,他忽然想起剛才張海棠說,挂蛇皮的不止一批人,最新的一批,在近幾年。
像是能猜到吳邪心中所想,張海棠摸着樹幹道:“吳邪,别忘了最開始到底是誰引你入局。”
“是我三叔的短信。”吳邪輕聲喃喃道:“三叔也來過這裡嗎?就在這幾年内,他想讓我來這裡,為什麼不來見我呢。”
“花兒爺的推理很有道理,但缺少了最關鍵的一點。”胖子一指樹冠道:“為什麼要找到這顆樹。”
“這就是我們要解開的迷題。”解雨臣合掌道。
劉喪在一旁閉目聽了會兒,對他們道:“明明這裡的自然環境保護的相當好,按理說不可能沒鳥叫聲,可四周除了風聲,就是風聲。”
張海棠道:“林子裡瘴氣重,隻呼吸了一會,我的喉嚨已經發燙發癢,我還剛剛在樹上看見許多死蛇,死得幹巴巴的,像是腐蝕或烤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