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三人被唐昊留在了月軒,唐月華試圖攔住唐昊不讓他走,但是她到底不是封号鬥羅的對手。
晚上的時候,魏嬰找了個屋頂跑上去喝酒。他向來将喝酒當成一件開心的事情,可白天驟然知道了自己父母的消息,心緒繁多,倒是少有的想借酒消愁。
“藍湛,你怎麼才過來?”他的酒都喝光了。
藍湛将手裡拎着的兩壇酒放在魏嬰身邊。
魏嬰眼睛一亮,打開一壇酒聞了聞,“太好了,剛好我的酒喝完了。藍湛你真好~”
藍湛看了他一會兒,道:“少用些,傷身。”
魏嬰撇撇嘴,“我都喝了三輩子酒了,也沒傷到哪去。藍湛你這個人啊,就是太愛操心。”
一壇酒沒了半壇,魏嬰抱着酒躺下去。
月軒的房子都不低,今晚的夜色又格外的好。魏嬰看着天上的星星,道:“藍湛,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天生命不好,怎麼不管那一世都沒見過自己父母呢?”
藍湛神色微動,卻不知道說什麼。
魏嬰翹着腳,自顧自道:“不過我也看開了,親情這種東西啊,強求不來的。而且,現在的我有你藍湛就夠了,其他的我也不敢貪心。”
說完,魏嬰一側頭,看着藍湛笑眯了眼,“藍湛你笑了!你還是笑起來好看。不過你可不許對别人笑,本來惦記你的人就多,你要是再沒了這古闆迂腐、不知變通的性子,不知道又要多多少人來和我搶你呢!”
“魏嬰,莫要胡言。”
“我才沒胡說呢!那雲深不知處裡的女修找着機會就躲在暗處看你,你别告訴我你不知道。”
藍湛淡淡道:“你也一樣。”
要說魏嬰和藍湛兩個人論對女修的吸引力,藍湛還真不如魏嬰。魏嬰的性子,開朗又活潑,見天的帶着幾個小輩到處玩,将整個雲深不知處攪得熱鬧。恪守禮儀的藍家女修哪裡見過這樣的人,芳心都不知道栽在魏嬰身上了多少顆。偏魏嬰這個人,隻管撩,不管其他,逼得藍湛将女修生活的地方遷得更遠了些才殺住這股思春之風。
這些魏嬰當然是不知道了,他滿心滿眼的都是藍湛,對自己的事情一點都不上心。
魏嬰氣地哼哼了兩聲,眼珠子轉轉,道:“藍湛,你是不是好久沒喝酒了?”
藍湛看了一眼遞到自己面前的酒壇,不答話。
“藍湛!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得哄着我知道嗎?陪我喝點嘛!”
藍湛無奈,接過酒喝了一口。
魏嬰睜大眼睛看着藍湛的反應。果然,剛數三個數,藍湛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