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親情友情更要強大,更要讓人目眩神迷的,那就隻有愛情了。”黑絕看向摘了面具的男人,“帶土,你不是很清楚嗎?”
“哦,那這個小鬼鐘意的是誰呢?”似是并未被黑絕的反問影響,帶土的手悠悠地把玩着漩渦面具,漫不經心問。
“木葉九尾。”黑絕暗中觀察着帶土表情,沒有反應。
很好。黑絕心想。
“哦——是叫漩渦鳴人吧……”帶土恍然大悟,“我記得鼬那小子也挺在意木葉九尾的……”
“呵呵,有意思。”帶土摩挲着面具上的波紋線條,輕笑出聲。
他對這個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的漩渦鳴人,有點感興趣了。
思緒回籠,佐助看向等着他回答的“斑”。
如今他已将罪魁禍首團藏斬殺,心中卻無多大快意,隻覺内心仿佛漏了一個窟窿,呼呼的涼風盡數朝裡灌溉,刮割着他的心髒,翻攪着他黑暗的内裡,那釘在他心髒上名為愛的魔咒已然搖搖欲墜。
帶土饒有興緻地看着佐助的神情變化,看來他即将收獲一枚黑色的果實,他心想。
佐助的眼睛變得暗沉無光,他開口:“我……”
“佐助——”突如其來的喊聲打斷了他的話語。
“啧。”帶土低啧一聲,不用看人,光聽這聲音就知道來者是誰。
佐助那暗沉的眼睛在一瞬間閃過一絲光亮,他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當那抹熟悉的金黃闖入他的視線時,他隻覺得有一道光劃破了黑暗壓抑的天幕,帶來了讓人舒心的暖意。
他朝他奔來,閃着希望閃着光。
得了,沒戲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是要被我抓的,還敢有膽量跑過來追我?”帶土嗤笑道。
卡卡西,小櫻和佐井護衛着鳴人。
卡卡西的目光瞥了一下面具男,便轉開了。
鳴人疑惑的看了一眼假“斑”,解釋道:“我是來追佐助的。”
帶土面具下的臉耷拉了下去,冷哼了一聲,抱胸站在一旁。
“佐助。”鳴人又朝着佐助喊。
“嗯。”佐助淡淡的回應。
“是你殺了團藏嗎?”鳴人問。
“怎麼?難道你是想要過來替他報仇?也對,畢竟他雖是代理火影,那也是木葉的影。”佐助的音調提高,隐隐帶着怒氣。
“……我不是那個意思嘚吧喲。”鳴人一激動口癖就出來,他無奈的撓撓頭。
【我隻是想知道你現在還好嗎?】
那雙藍色的眼眸擔憂的看向佐助,佐助從他的眼中讀出了那未竟的話語。
【不好。】
那雙黑沉的隻有一絲亮光的眼眸望過來的時候,鳴人也讀懂了他眼中的話。
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他們能從彼此的眼中看透對方的想法。
他們對視良久,兩人的眉頭都微微下壓。
“千鳥。”
“螺旋丸。”
在兩方依舊警惕着的夥伴的怔愣中,千鳥的鳴叫和螺旋丸激烈地撞在了一起。
白光閃爍。
他們到達了心靈之地。
【佐助,鼬哥沒有死。】鳴人開口就道出一個驚天霹靂。
【你說什麼?!】佐助的瞳孔微微放大。
那個無人察覺、驚天動地的雨夜,從異世回來的鳴人遭遇時空亂流,在以藤本鸢耗損生命為代價發動紫秋教給他的秘術,由此作為牽引才将鳴人帶回現世的那個晚上,鳴人降落在了剛結束戰鬥雙雙倒地的宇智波兄弟前。
看着殘舊破敗的現場和那被鼬剜出放在佐助手裡的寫輪眼,内心雖也擔憂昏迷的佐助,但眼看鼬的情況更加不好,鳴人當機立斷抱起了宇智波鼬跳進了南賀川。
在鳴人入水的那一刻,藍色的團子就浮現在了鳴人身邊,将他和鼬快速包裹,那縷縷龍脈之力也慢慢浸潤進鼬的身體,修複着他殘破的身體。
鼬的手動了,他雖然看不見,卻能感受到環繞在周身的氣息是誰。
他擡起手,摩挲着鳴人的臉頰,“你平安回來了,鳴人。”
“我回來了,鼬哥。”鳴人回答了他,“我會救你的。”
“我信。”鼬的聲音低了下去,他再次陷入昏迷。
而鳴人帶着他通過藍團子的傳送,将鼬放進了風之國沙漠裡的龍脈之源蘊養,後又拜托藤本鸢替鼬治療。
因從紫苑口中知道了鸢哥白發的原因,正好那地方也能讓鸢哥獲益,竟也是一舉兩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