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鳴人
“你是怪物,你是怪物。快打他,快打他,小怪物要過來了。哈哈哈——”一群孩童歡鬧嬉笑的聲音時不時的傳來。
附近居住的大人們聞聲望去,看到了人群中那頭耀眼的金發後便冷漠地移轉了視線,繼續忙碌自己的事情。
那孩童瞪着貓一樣圓的藍眼睛,氣鼓鼓看着不停地朝他身上扔石塊的小孩兒們,大聲喊到:“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你就是怪物,大家都說你是怪物。你看你臉上的貓須,哪裡會有人長這個東西。還有,還有,你還沒有爸爸媽媽,我們都有爸爸媽媽。我媽媽說你會吃了我們的。”一個男孩兒也大聲道,并使勁推搡了一下金發孩童。
孩童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地,被石塊砸的觸感以及摔倒在地的疼痛,讓他大大的藍眼睛裡瞬間噙滿了淚珠。
“你們,嗷嗚——”金發孩童忍住疼痛,猛地站起來,裝作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撲向孩童群。
“嗚嗚哇——怪物要吃人了,大家快跑啊——”
一瞬間,周圍的孩童消失的不見蹤影。
“嘶——”金發孩童臉扭曲了一瞬,帶着嬰兒肥的臉頰不自覺地皺着。
肉鼓鼓,圓乎乎,任是哪個大人能夠好好的看看他,都忍不住心生喜愛之情。
可惜,無人好好看他,無人上前關懷。
“啪嗒,啪嗒……”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滴一滴地砸在地面上,濺起了塵土。
他擦了擦眼淚,走到樹下,靠着樹幹坐下,小手擡着下巴,看着遠方墜落的夕陽。
一直坐到天黑,坐到肚子咕咕叫,他才拍拍屁股,慢吞吞地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還是沒有人來接他,還是沒有人來喊他回家。
房間裡黑乎乎的,金發的孩童默默地坐在月光所照耀到了的地方,肚子一直在“咕咕”地叫,他卻突然像個小大人一樣望着窗外歎了口氣。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
“啪嗒”一下,房間的燈亮了。
一頭白發,臉上滿是皺紋,穿着火影衣袍的三代目進來了。
“三代目爺爺。”金發孩童高興地撲到老人懷裡
“身上怎麼又弄得髒兮兮的?受傷了嗎?”猿飛日斬帶着關切的聲音響起,頭頂被輕輕揉了揉。
“沒有。不用擔心我,三代目爺爺。”金發孩童道。
猿飛日斬正準備再說些什麼,突然有暗部出現在他身邊,用密語朝他說着什麼,金發孩童看到三代目爺爺的眉頭皺了起來。
“鳴人,爺爺有事先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好。”
在三代目轉身就要走的時候,金發孩童突然問道,“我為什麼沒有爸爸媽媽”
猿飛日斬的身影微頓了一下,拉開門走了出去。
房子又重回了寂靜。
金發孩童落寞地望向關閉的門,看着三代目爺爺帶來的食物,對着空氣說了一聲“我開動了”,便吃了起來。
陰雨霏霏。
第二天并不是一個好天氣。小鳴人一個人在屋子裡呆的無聊,穿上蓑衣,便沖進了雨霧中。
街上依舊人來人往,繁忙而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