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記得。”陸淮麟松開他的手,舉止優雅的再次落座。
胖子和煜傑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倆人也是緊張的直冒汗,杜鵑花抱着兔兔更是都沒敢動彈。
楊宴将這一幕盡收眼底,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陸淮麟右手無名指的婚戒上,那是他親手給戴上去的,頓時心裡滾燙一片,望着陸淮麟,眼底泛起了一絲獸性的光芒,從身到心都讓他産生了一股子強烈的征服欲,他無法想象這人要是在他的胯/下,搖腰扭臀、騷/浪求饒那将會是怎麼樣的一副淫/蕩模樣。
光是想想他就感覺自己熱血沸騰,楊宴大概是覺得自己真是瘋魔了,不然怎麼會有這種心思,快速的掩下内心那些極其龌龊的想法,不動聲色的在他旁邊坐了下來,随後越過陸淮麟朝着杜娟花開口:“來,要不,把孩子給我吧,你這都抱他好一會了,怪累的。”
“沒事,兔兔乖着呢。”杜娟花對他笑了笑,有些緊張的逗弄着兔兔:“兔兔,你是要讓幹爹抱還是阿姨抱?”
兔兔看了一眼楊宴,乖巧的蜷縮在杜鵑花懷裡,奶聲奶氣的回道:“阿姨抱,阿姨身上暖和,香香的。”
楊宴簡直哭笑不得:“你個小兔崽子,我白疼你了,怎麼,你這是想把你杜阿姨拐回去給你當後媽呢,你老子可沒這本事,你就别想了啊。”
“哦!”兔兔懵懵懂懂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失落,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眼睛徒然一亮,發出了一聲靈魂拷問:“那她是我的幹媽嗎?”
兔兔一句話所有人齊齊愣住了,誰也沒料到他會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杜娟花刷的一下臉頰全紅了。
陸淮麟坐在凳子上紋絲不動,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放在桌子下的一隻手已經握緊了拳頭。
楊宴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陸淮麟,見他沒有半點反應,頓時心中有一股失落感襲來,但是還是第一時間同兔兔解釋:“不是哦。”
“哦,那我幹媽是誰?”
“你幹媽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楊宴聳了聳肩膀,朝着陸淮麟看了過來:“陸總,您知道嗎?”
陸淮麟面無表情的拿起了自己面前的一個茶杯:“嗯,知道。”
“(⊙o⊙)…呃!宴哥,你找女朋友了啊?”
“宴哥,你這有情況了啊?啥意思啊?這有對象了?”
“不是,你這有了怎麼還藏着噎着呢,陸總,他真有女朋友了?長得漂亮嗎?”
衆人一聽這話,齊齊朝着楊宴看了過來,杜娟花更是在一秒之内急速變臉,剛才臉有多紅,此刻就有多白。
楊宴沒說話,隻是将目光依舊落在了陸淮麟身上。
陸淮麟看都沒看楊宴一眼,将手中的茶杯喂到了嘴邊,稍稍淺嘗了一口,點頭回道:“嗯,有了,非常漂亮,是我們公司内部的海歸留學博士,家境也非常優渥。”
“卧槽!!!!宴哥,怪不得你這左一個看不上右一個看不上,搞了半天找了一個這麼優秀的對象。”
“宴哥,你這就不厚道了啊,這瞞的可真夠緊的,一點風聲也不露。”
“宴哥,真的假的?”
面對大夥的再三追問,楊宴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昂,真的,陸總都發話了還能有假,我媳婦自然是膚白貌美大長腿,那小腰一掐就能斷,陸總,您說是不是?”
陸淮麟大概是意外這茶水的味道還不錯,原本冷清的眼眸亮了亮,非常配合的回了句:“你媳婦腰會不會一掐就斷,我哪知道,我又沒掐過,改天你讓我掐掐我再告訴你會不會斷。”
所有人均被陸淮麟這突如起來的幽默給逗笑了,甚至包括楊宴自己。
楊宴順手拿過桌子上的茶壺親自給陸淮麟又添了一口熱茶:“陸總不愧是陸總,這嘴皮子就是溜,我媳婦的腰您怕是沒機會掐了,不過我的待會可以給您掐一掐,您要不要掐掐看?”
陸淮麟沒回他,隻是在餐桌下拿皮鞋鞋尖狠狠地踩在他的運動籃球鞋上,恨不得給他踩出一個窟窿來。
楊宴忍着痛意沒躲沒避,盯着陸淮麟的眸子在不斷的加深,他在想,這人這般突如其來的找他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