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嘴咬着筆，歪歪扭扭地在紙上寫字。

陸漆情不自禁拿起手機，點下手機下方的白點，拍下了這一幕。

唐皎盤旋在手腕的身子微微松開力道，蛇身蠕動，紙上很快就有了一個大字——我。

她把握不好寫字的大小、力度，字也是忽大忽小地寫着，還好紙多，她寫了幾張逐漸有了嘴感。

等到唐皎完成了自己的“作品”，蜿蜒着像是伸了個懶腰，擡起頭，蛇瞳靜悄悄地看着陸漆，“嘶嘶嘶。”寫完了。

陸漆這才捏着紙張的一角，其他地方都被寫上了“字”。

他的眉頭漸漸鎖起，又舒展開來。

那他是不是要給皎皎準備一間新房間了？不知道她喜歡什麼顔色，什麼風格，“你喜歡這個公寓嗎？”

陸漆忽地開口，唐皎觸不及防地點點頭。

得到回應的陸漆，心裡暖暖的，太好了，皎皎喜歡這裡，皎皎願意和他住。

過陣子就能見到變成人的皎皎，他要怎麼面對她？

“喜歡這間房嗎？”陸漆起身，帶着唐皎走到自己的房間前，這是公寓裡最大的房間。

唐皎不知道陸漆要做什麼，難道問她晚上要不要在這房間睡覺，她點點頭。

陸漆決定把自己的房間稍微改一改給皎皎休息，自己把倉庫改成小卧房就能休息了。

——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鑽到陸漆的單肩包上，他走在清晨的校園石闆路上。

“陸漆，早呀。”

“陸漆，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