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明天想吃什麼？”門外的動靜小了下來，陸漆饒有心情地問唐皎。

“汪汪汪。”唐皎在桌上轉了一圈，又叼着筆熟練地寫字——珍珠奶茶。

“好。”陸漆一如既往地回應她，心情愉悅地彎着嘴角，眼底有細碎的光。

“汪汪汪。”唐皎瞧着時間也差不多了，用爪子拍拍陸漆手臂，該學習了。

如果隻是一味地讓他讀書，陸漆早就煩了。

但是一想到要給唐皎講題，他又起了興緻。

唐皎兩隻後腳踩在陸漆的大腿上，前腳搭在桌子上。

陸漆的下巴時不時會被她的絨毛蹭到，癢癢的，但很舒服。

而且唐皎不是一般的小狗，她愛洗澡，洗澡的頻率比一般的小狗多多了，所以靠近的時候也是香香的。

“我們先來說這道題吧。”陸漆拿出卷子。

卷子上赫然寫着一個大大的紅色零，他輕咳一聲，“拿錯了。”眼底劃過一絲羞澀。

陸漆将這張卷子倒放，重新拿出一張一模一樣的卷子，但是這張沒有改過的痕迹。

這是他找老師另外要的，天天拿着那種寫着零分的卷子，被皎皎一直看着，他總有些不好意思。

重新拿出沒改過的卷子後，陸漆就恢複了講題的狀态。

忙了一陣子的小三子，出來看看情況，不愧是老闆娘和老闆！

人給狗講題，它還是第一次見。

老闆娘說是夫妻情趣，但它一個系統還是不太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