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父譚母在吃飯的時候和廚師聊天,假裝不經意的提到陸漆,“剛剛那小夥子長得很精神,人也很禮貌呀。”
“對啊!别看小陸不說話的時候看着兇,人可好了,而且小陸還是大學生呢!”
“這麼巧,我愛人是大學教授,說不定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譚母和胡叔聊了一會兒,等回去之後,譚晶晶腦子裡都是陸漆的面孔,原來他姓陸,而且在父親任教的大學讀書。
“我和那廚師聊了會兒,對小陸的評價都不錯,還是大學生,頭腦肯定不錯,從他的穿着也能看出家庭條件不錯。”譚母對女兒的眼光表示贊同,這人性格好,又救了女兒,沒有邀功更沒有纏着她女兒,人品肯定是可以的,還是大學生,有學問,以後工作也好找。
譚晶晶被母親說的臉紅,她想着下了火車将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再去見“恩人”,這火車開得實在是慢。
不知所以的陸漆也在發愁這火車開得太慢,他素了好幾天,也就隻能趁着晚上偷香幾口,火車上都是人,一點隐私都沒有。
難熬的幾天結束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從火車上蜂擁而下,将火車站圍得水洩不通。
唐皎和陸漆以及唐松雖然覺得火車裡面空氣實在是太壓抑了,但是出去也很艱難,畢竟都到京市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了,他們等大家都出去了,才緩緩離開火車。
唐皎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頓時豁然開朗,“我們後天入學,先去找個招待所住住吧。”
陸漆自是聽她的,然後自然地把包裹提上,跟在唐皎身側。
唐松點頭,他有些事要在京市做,所以才提前來的,正好和唐皎陸漆一塊來。
三人來到了招待所,唐皎與陸漆出示了證件證明是夫妻定了一間房,唐松自己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