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的兩個人巍巍顫顫地爬出洞穴,身上的法寶更是去了一半。
他們已經跑出洞口有一段距離了,實在是渾身無力才就地癱着。
洞穴門口這段路倒是沒有什麼魔獸。
在他們身旁還有一灘池水,水清澈見底,能看的見水底的草,就是有些多而密了。
“裡面怎麼這麼多魔獸!?”女人無力道。
“嗚嗚……”妖娆的男子嗚咽着,拍着自己身上的塵土,髒死人了。
“蘇二狗你給我閉嘴,你哭得我頭疼!”女人咬牙切齒。
“嗚嗚嗚……白翠花!嗚嗚嗚,說多少次了,喊我蘇蘇!”蘇二狗邊打嗝邊嗚咽,還順便瞪了白翠花一眼。
他們癱倒在地上沒一會兒,女人偏過腦袋發現自己躺着的地方有蛇爬行過的痕迹,“等等!”
正好偏過腦袋的方向對着水潭,他們注意力都在那個印記上,并沒有發現水底有什麼東西一溜煙的縮了回去,還冒出一點兒黑氣。
“幹嘛!還不讓人家哭了。”蘇二狗錘了一下土地,繼續哭,還注意形象的将落到前面影響形象的頭發理了一理。
“你看地上。”她語氣凝重,蘇二狗的哭聲随之變小。
他往下看,伸出雙手,對着自己的腰比了比,又比照着地上的痕迹,“白翠花!這個行走痕迹有我的腰四倍粗……”
白翠花給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我叫翠兒!”
蘇二狗顧不上這下,踉跄的站起來,“我要走!我要走!”
他前腳剛邁步出去,後腳就被白翠花給拉了過去,“别亂跑!那個洞穴你還想再去一次嗎?”要是和蘇二狗在起碼還有個墊背的。
但蘇二狗自己要是亂跑,她豈不是連墊背的都沒有,有蘇二狗在等于開局兩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