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說正事。”唐皎故作嚴肅,她有些不好意思。
“好。”
她取出适才老鸨給她的藥粉,“他們命我讓你把這藥吃下去。”
陸漆接過藥粉,仔細端量,“我會讓人去調查。”
唐皎手捧一杯熱茶,清冽的茶香四溢,入喉的瞬間令人倍感清潤、舒适。
“他們有将解藥給你嗎?”陸漆最關心這個,眼底透着不安,帶兵打仗的時候他以三千人的軍隊面對三萬敵軍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憂心。
“他們讓我喝下一杯茶,我仔細聞了,隻有茶香别無其它異樣。”唐皎認真回憶。
“除了茶還有别的東西嗎?”
“沒有了,我進去之後就和我說了幾句,然後讓我喝茶,再後來就是叫我給你下藥。”
陸漆擱下茶盞,屈指一下一下的叩擊桌面。
小三子剛打了一局遊戲,出來瞧瞧,就見到老闆又是一副思考的樣子,明明失憶了,但是小動作都和本體一模一樣。
“有沒有不适?”他關切的問。
唐皎搖頭。
“我等下讓人來給你檢查一下。”
忽然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響傳來。
窗外,驟然下起小雨,清風裹挾着雨水,滴滴答答落在窗框,順着邊沿以一股水路的姿态緩緩向下。
發現陸漆的茶盞空了,唐皎起身又給他添了杯,青絲下皓白的脖頸若隐若現,“陸哥,你身上的傷在陰雨天可會疼痛?”
兩人初見那日,唐皎可是将陸漆裡外剝了個幹淨,也看到了他的新傷舊疤。
陸漆也想起那天的事情神色忽的一頓,眼眸微動,移向窗外,“還好。”那種疼痛于他而言并無所謂,但耳邊唐皎關心的聲音,他到嘴的不會如何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