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艾普羅斯滿意的點點頭,朝外面走去,剛走到拐角處,他就隐隐約約聽到了一陣說話聲,聲音似乎就是屬于那個叫福斯特的男人。
“該死,内森,安吉爾小姐居然回來了,這和老闆當時說的可不一樣。那批貨呢,那批貨怎麼樣了。”
“還沒有消息,别擔心,不會有事的,你也聽到剛才那個新找的保镖說的了吧,他們在酒店遭到了襲擊。說不定那批貨反而沒事。”
“該死,老闆之前還特意吩咐我要不經意把安吉爾小姐的行蹤透露出去,結果人卻跑回來了,希望安吉爾小姐的吸引力比那批貨大一些……”
聽着兩人間的對話,艾普羅斯也大概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老闆似乎有一批重要的貨要到了,為了保證這批貨的安全,他們不僅嚴密防守,還為了引開那些襲擊他們的人注意,故意把安吉爾的行蹤透露出去。
畢竟,按凱文之前的說辭來看,這個老闆走到今天,好像都要歸功于‘神佑者’安吉爾的名号。
“哈,‘神佑者’小姐看來是被放棄了啊。”,稍微一思考,艾普羅斯就理清了這裡面的關系。
“怪不得那醫生讓我倆來給她當保镖,看來他也很明白,這個任務就是個燙手山芋。”
安吉爾的行蹤被故意透露了出去,周圍的安保人員也換了一批不熟悉的,在那醫生看來,這說不定就是個麻煩事吧。
畢竟,要是保護好了,說不定那群人會把目标轉向那批感覺很重要的貨,保護的不好了,或是安吉爾小姐死了,上面的老闆責怪下來,過錯可就全推到他頭上了。
這樣看來,可真是個麻煩事啊!
可是,那跟他又有什麼關系呢。
艾普羅斯笑着走了出去,及其自然的插在了兩人中間,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拉過他們。
“哦,兩位的話我不小心全部聽到了呢。”,他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聊天似的勸告,“所以,如果不想我把這些事情都告訴安吉爾小姐或者告訴所有人的話……”
内森的頭上冒出了冷汗,手不自覺的朝身後探去,他腰間挂着一把槍,隻要能拿到它的話……
可惜,被艾普羅斯的手不小心給擋了一下。
“再怎麼說,安吉爾小姐都是老闆的女兒吧,大家都不想這樣的,對吧。”,艾普羅斯突然笑的非常燦爛,一把抓住了福斯特的衣領。
“我的任務就是保護這位小姐一整天,為了她的安全,馬上去找人把之前酒店的安保人員都叫過來,可以麼?”
兩人莫名被艾普羅斯壓了一頭,被戳破秘密的恐懼和對老闆的恐懼一時間壓過了一切。
“…可以。”
内森率先開了口。
“好。”,艾普羅斯爽快的放開手,讓福斯特喘了口氣,接着他看着兩人狼狽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希望你們不要告密什麼的,否則我會把你們的頭砍下來。”
嗯,艾普羅斯非常滿意,這還是個新鮮的說辭,來自他之前看過的那本小說,裡面寫了一個喜歡砍頭的皇後,大家都很害怕她。
果然,沒過多久,凱文和酒店裡的那些安保人員就順利的找到了他們,而且很快。
隻不過,與在休息室舒舒服服的吃着點心的艾普羅斯和舒陵對比,他們幾人,活像是哪個幫派鬥争跑下來的,渾身上下都布滿了打鬥的痕迹。
“你們可真舒坦啊。”,凱文抱怨了一聲,抹了一把臉上的灰,“那些人不知道幹什麼的,來了越來越多,最後就連能力者都來了。”
“好了,吃塊餅幹吧。”,艾普羅斯好心情的把餅幹推給了凱文,指了指牆上的挂鐘,“今天很快就要結束了。”
指針滴答滴答的走過了十二點,今天已經結束了,安吉爾安全的度過了這一天,全然沒有意識到周身的危險。
“也是。”,凱文懶懶的擡眼,“答應那個醫生的事情我們都做完了,一起去領藥吧,希望那個家夥還上夜班。”
深夜的大街上空無一人,隻有他們三個在大街上走,舒陵摸了摸肚子,覺得有些沒吃飽。
“我好餓,還有吃的嗎?”,她可憐兮兮的看着艾普羅斯,希望能有頓夜宵或者吃的。
“啊,我這裡還有幾塊餅幹,要吃嗎?”,凱文掏了掏口袋,找出幾片還沒吃完的餅幹,從安吉爾那拿的。
“啊,這個好像是…”
艾普羅斯覺得裡面的一塊好像有點眼熟,但舒陵已經全部塞進嘴裡。
砰——
艾普羅斯一把提起舒陵,一顆子彈打在她剛才站的地方,凱文朝那裡看去,那是個醉漢,更糟糕的是,他好像還是幫派的人。
“唉?”
艾普羅斯直接拉過舒陵,伸手把她嘴裡的餅幹掏了出來,餅幹還帶着口水,黏黏糊糊的,不過看得出來,裡面其中一片是姜餅人。
“你幹什麼!”,舒陵瞪了一眼艾普羅斯,還沒等她說什麼,艾普羅斯就先走過街道,直接朝那個醉漢走了過去。
“喂!”,舒陵連忙跟上,邊跑邊喊,“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