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會?”,馬塞洛驚訝地叫道,“怎麼隻有我們這些人,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們不能注射,因為我們的财富還有階級?”
“不,恐怕不是這樣。”,納維德收起了笑臉,嚴肅的說,“我們調查還有不是平民有這種症狀,隻不過,他們都死了。”
艾普羅斯特别看了他一眼。
看來他知道的不少,不用特别跳出來提示他們了。話雖如此,但艾普羅斯不禁起了好奇心,這個人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好了,這件事先放一放。”,納維德掃了一眼衆人,把衆人的反應都盡收眼底,“目前還沒調查出來什麼關聯,就當你們是突然被天上掉的黃金砸死的人吧,隻能看作巧合了。”
“現在,我們要思考的是,怎麼針對文森特。”,納維德三言兩語就把已經跑偏到不知道哪裡的話題又拉了回來。
“至于因為血清變化的原因嘛,相信文森特解決後,會有不少人幫助我們把這件事調查出來的,現在,是要讓大衆都看見,相信我們的話。”
“我收到了一條消息。”,納維德輕描淡寫的說,“文森特他們很可能在這個地方進行關于血清的實驗,如果能搞到裡面的資料或者其他的什麼,我們就有機會翻盤。”
他報出一個地址,艾普羅斯驚訝的發現,這個地方好像離他家不是很遠,不,應該說就在他家附近。
艾普羅斯不禁回憶起了當初選房子時想的,現在看來,似乎是一語成谶,走路不到十幾分鐘就到了。
“那裡已經卧底了我們的人,不過為了多幾條保險,還是讓你們想想,要怎麼,才能不驚動文森特把裡面的證據拿出來呢?”
………
會議結束後,艾普羅斯本來要走,可在看見坐在門口的納維德又改變了目标。
“嗯?你怎麼來了。”,納維德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艾普羅斯靠近才反應過來,“剛好,我也想找你一趟。”
“是有什麼事情嗎……老大?”,艾普羅斯試探的問,可很快,他就被有些不耐煩的納維德打斷了話。
“别這樣叫我,叫我納維德就好了。”,他認真的端詳着艾普羅斯,“對了,杜蘭特說他這段時間需要你配合一下。”
“配合?”,艾普羅斯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怎麼配合?”
“說這段時間是特殊情況,不能聯系他,現在,隻有你能聯系上他了?”
“啊?”,艾普羅斯疑惑的問,“什麼鬼,不是,他沒說這個啊。”
“他跟我說過了,這段時間裡,你是我們直接溝通的橋梁,是他這個卧底唯一的接頭人…”,說到這裡,納維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幹。”
艾普羅斯滿頭都是問号。
什麼鬼,杜蘭特這是在記仇還是什麼,怎麼突然就指定我了,還什麼專門的聯絡人,話說卧底文森特,他怎麼進去的。
看着艾普羅斯幾乎要寫到臉上的問号,納維德輕笑一聲,調侃他,“怎麼,這是不信任他,還是說覺得我對你們很相信?”
艾普羅斯看了他一眼。
被說中了,甚至是兩者都有。畢竟,如果他自己坐到納維德這個位置上,如果有個記者跳出來要合作曝光,甚至突然主動投誠了,那他也……
咦,好像很大可能會相信。
看到他這副幾乎把想法寫到臉上的樣子,納維德好心的解答他的疑惑。
“你一定是紅尾鴿報社的新人,不然你就不會有這樣的疑惑了。”,納維德突然歎了一口氣,“你應該知道,在八年前,那個震驚全城的事情吧。”
艾普羅斯沉默的看着他,老實說,他不知道。
“有人會專門找那些在港口下來外國專門來打工的人,說帶他們找工作,他們被帶走當勞工,沒有薪水,還經常被打,吃不飽飯。”
“因為語言不通,他們也沒辦法出去求救,而且,周圍全是荒地,一逃跑就會被發現。”
“然後,有記者就想辦法僞裝外國人,卧底進去,經曆了九死一生才把證據送了出來,事件曝光後,震驚了整座城市的人。”
“那時,這件事引起了幾乎全國的關注。”
聽到這裡,艾普羅斯試探的問出了聲,他大概對于那個人有所猜測,“那個記者…”
“呵。”,納維德笑得很燦爛,“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他的正義,相信他會為這些受到不公的人們發聲。”
“即使嘴巴被堵住,但也要發出聲來,為了把真相公之于衆,為了那一個個受到不公的人。”
“好了,談話到此為止。”,納維德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走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去做,我們都是。”
艾普羅斯愣了一下,被納維德甩在身後,等到他已經走了一段距離後,艾普羅斯才如夢初醒,小跑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