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俞時恩被面前這個Alpha的話給惡心到了,掏出手機,“但如果你要是再不離開的話,我就要報唔——”
一陣白色的粉末撲面而來,青年的第一感覺是自己的眼睛好痛,便下意識地閉了起來。等反應到自己不小心将這粉末吸入口鼻時,已經為時已晚了。
“你撒了什麼東西過來?”視線模糊到看不清屏幕的俞時恩,渾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當然是讓你舒服的東西了。”即将得逞的三白眼Alpha眼裡閃着貪婪的光,一邊向青年靠近,一邊釋放自己的信息素。
雙重加壓之下,對面的Omega腿軟得都快要站不住了。
“走開!離我遠點!”手機掉落在地,俞時恩拿起一個花灑,使出吃奶的力氣四處揮舞。
“走開,你舍得嗎?等下藥效發揮了,你可别求我,說些什麼好哥哥再靠近一點,最好是永久标記了你的話。”餘光掃到地上亮着的手機,色欲熏心的醉漢一腳踩了上去。“還想報警,是要讓警察來看看,你這個生性浪蕩的Omega在舞會上是怎麼勾搭Alpha的嗎?哈哈哈。”
碎了的手機像垃圾一樣被踢到了角落,三白眼Alpha的腳步聲越來越大,從他身上發出的信息素也愈發濃烈。
後背猛然撞上了什麼像金屬一樣堅硬的東西,俞時恩的臉色蒼白,下一秒,被他緊握的花灑漏出了些許溫熱的水流。
是分水閥!
青年一隻手繞過腰際,将分水閥轉到最靠邊的位置後,往上一擡,舉過眉梢的花灑刹時噴灑出了無數道水花。
希望這個高度,熱水能夠沖到那個Alpha臉上去,把對方逼退。
“臭O子,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氣,别給臉不要臉!”三白眼Alpha吃痛,伸手遮住了臉,但熱水随即灑到了他的手臂上。
俞時恩現在的眼睛不太好用,隻能隔着一層霧氣模模糊糊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他靠在背後的分水閥上,試圖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同時,手中略微顫抖的花灑對着那個方向,“走開!再過來一步,我、我就把熱水滋到你眼珠子裡面去……”
“一個花灑而已,你以為你能攔得住誰?”暫時被攔住的三白眼Alpha,嘴巴倒是比身體更快地突破了防線。
此時浴室裡蒸汽彌漫,雙方的視線都不太明朗。
但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先敗下陣來的是誰,不言而喻。
房間外。
“他人呢?現在在哪裡?”某位同一個外表清純可愛的Omega聊天聊得正歡的Alpha,接到一通電話後,臉色驟變,丢下身旁的小甜心就這樣直接走了。
“哎,你怎麼了?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就突然走掉啊?”被丢下的Omega小跑着跟了上去,拉住對方的衣角,想要一個說法。
“寶貝,我現在有急事,等有空了再來找你。”Alpha摸了摸Omega的秀發,以作安撫。
“不行,你明明說好了今晚陪我的。”Omega抱着對方的手臂,試圖挽留。
“聽話,别惹我生氣。”這個Alpha平時的性格很好,無論别人幹了什麼都一副笑吟吟的模樣,但今天顯然有點不同。
“那、那你忙完了,記得早點來找我。”Omega的手被人撥開了也沒有察覺到。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自打認識以來,自己還從未見過對方這樣嚴肅的表情。
“那個穿着一身白色禮服,一米七五左右,很瘦的Omega去了哪間房間?”Alpha抓着管家的禮服,一臉急切地逼問着。
“抱歉,今天晚上來了很多賓客,所以我們一時半會很難回答出來您口中的這位Omega去了哪裡。”被揪住領子的管家望見對方越來越難看的表情,額頭不斷冒冷汗。“不如你先冷靜一下,我們……”
“監控呢?帶我去看監控!”
二樓的房門被一扇扇打開,直到一行人在無故丢失了鑰匙的某個房間前停下。
“這,我讓開鎖師傅立馬過來。”管家頓感大事不妙。
“不用了。”Alpha舉起一把凳子,對着房門用力地砸了過去。
最後一下是這個Alpha用腳踹開的。
但門剛被暴力地打開,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就傳了出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