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喜把粥端到屋裡的時候,嘴角還忍不住的笑。
“公子,快喝點粥等會才好喝藥。”
溫衡意手中的玉梳一下一下慢慢的梳子發,聽聞木喜的話,想到要喝藥,嘴角很輕的往下抿,“先放着吧。”
“公子,那這粥你多少喝一些吧。”木喜忙勸道。
溫衡意這會兒才起身走到桌邊坐下,用湯勺舀起粥咬了一口。
這本是村民的土屋,簡陋得不行,桌子椅子都很舊。可好看的公子,坐在桌子旁吃粥時,木喜有種這麼這桌子椅子都變得順眼的感覺。
粥味很淡,完全不是平日裡廚子做菜的水平。溫衡意動作微頓,咬着勺子。
木喜見溫衡意沒什麼食欲,忙道,“公子,可是這粥不好吃。”
他就不該讓候爺去熬粥,本來公子這幾日食欲就不太好。
“沒事,是我自己沒什麼食欲,粥沒什麼問題。”溫衡意放下勺子說道。
“這可不行,公子再多吃點吧,公子這幾日都清瘦了。”木喜擔憂得眉毛隆起,但視線落在粥蠱上時,舒展了眉心。
聲音調子比平日裡略翹了點,“公子可知這可不是普通的粥,公子猜一猜。”
溫衡意垂眼看向青色的瓷蠱,莫不是換了廚子?味道确實比平日裡更淡一切,幾乎沒有味道了。
溫衡意抿唇搖了搖頭,“猜不着。”随後看向木喜。
“咳咳。”木喜雙手背在身後,走來走去。“公子,這粥是候爺很早起來煮的。”
“本來木喜都不想讓她幹這事,實在是怕她把藥給煎毀了,她早上保證會做這事,木喜才讓她煮的。”
“公子,依木喜看,候爺還是有公子的,要不然她怎麼會願意放下身段來給公子煮吃的。”
溫衡意心裡還是高興的,盯着眼前的粥看,難怪這粥熬得與往日吃的不大一樣,原來是候爺給他煮的。
心一陣悸動的跳着,溫衡意面上還是頗為平靜的,不過比平日裡多吃了點。
木喜見他肯多吃,心裡也高興,“假以時日,候爺定會明白公子的好的。”
“是嗎。”溫衡意輕喃了聲。
“候爺呢,她怎麼沒來。”
“她在熬藥呢,木喜見她會煮粥,動作并沒有多生疏就讓她去煎了。”
“公子這麼好,候爺前面那麼傷公子,現在做點事補償也是應該的。”
木喜說着就看到溫衡意站起身往門外走去,他隻着輕薄青色長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