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裴映破天荒的主動來到文軒院找溫衡意,不是因為而是單找溫衡意。
溫衡意依舊穿着身青衫,此刻正守在廚房裡盯着炖湯。
在木喜提醒他裴映來時,他忙看向裴映,眼眸輕顫。
“衡意見過候爺。”
“候爺來找安兒嗎,安兒這會兒還沒醒,正好衡意早膳快做好了,候爺稍等一會馬上就可以吃了。”
裴映看向溫衡意,溫衡意好像一開始就有點怕她的樣子,對她也恭敬中帶點小心翼翼的,從以前作為夫弟時如此,現在成為她夫郎也是如此。
這般乖巧的人,向來是沒什麼存在感的。以前她見他也隻是覺得長得好看,也僅僅如此,從沒有注意過他。
即使是成了婚,他也是安安靜靜的守在文軒院,從不打擾她,好些時候她都沒意識到她還有這麼一個夫郎。
“衡意。”裴映唇微動,醞釀着說辭,男子面皮薄,她該如何顧全他面子下說出那番話,稍有不慎他就會誤會她的意思。
溫衡意看向裴映,“候爺現在要不要去看看安兒,安兒現在正困覺,我們小心點過去就行。”
“衡意,我不是來找安兒的,我是來找你的。”裴映忙說道,“我想和衡意你聊聊,我們成婚一年了,我隻顧着我自己的事,從沒去關心過你。”
“今日我正好閑下來與你說說話。”裴映說着看了一眼,跟在溫衡意身邊的木喜,續而說道,“就我們兩人。”
她要說的話,在定下來前定是不能叫人聽了去,雖說木喜是溫衡意的陪嫁侍人,可到底這是沒得溫衡意答案前,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溫衡意眼睛眨了眨,手拽住衣角,“候爺是專程來找衡意的?”
“自是可以,文軒閣這兒也為候爺留了書房,就在衡意屋子的隔壁。”
溫衡意說完又看向木喜,“木喜,你先去照看安兒,免得安兒起來了,沒見着我要哭。”
木喜的眼睛看向裴映又看向溫衡意,“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