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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方法有沒有用啊,不然的話本女王大人就把你的頭砍下來阿魯,”紮着兩個丸子頭的女孩獰笑着往脖子上劃拉了一個動作,吓唬道。
“嗷,嗷嗷!”倚在旁邊的雪白大型犬也叫了兩聲壯威。
“嘛嘛,卡古拉醬,”戴着眼鏡的短發少年穿着寬大的藍白條紋的練功服勸道,“不要大動肝火,銀時不是找到了嘛,比之前不見了要好多了,”
“新八君......”旁邊兩個頭頂天線的男人留着寬帶淚,感動道。
“要是兩位不把銀桑弄醒過來的話,”轉過頭的新八扭過頭,“那就别怪我們了,卡古拉醬?”
神樂聞聲,徒手捏碎了桌邊剛吃完飯的電飯煲。
兩個少年鬼畜的表情吓壞了旁邊的兩人。
“神樂桑,新八君,”其中一人弱弱道,“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啦,抱歉,不過我們也有很盡力地在補救,這不是把廢......不是,銀時先生帶回來了嘛。”
“你剛剛是想說廢柴是吧,絕對是吧?”新八吐槽道,“明明被我們抓到前你們都還想用長谷川先生試用你們所謂的科技。”
“區區天人阿魯。”神樂不屑啐了一口。
卡古拉醬,你也是天人吧。
新八槽多無口,估計是神樂被氣壞了,就脫口而出。
“啰嗦,那是我們回家的唯一辦法,我們當時在太空好不容易湊夠錢買了一架飛船想飛回家,結果被一個飛船撞毀了,降落傘就飄到這了。我到現在還記得那艘飛船經過我們時他的‘啊哈哈哈哈哈’的嚣張的笑聲”另一個不耐煩的天人磨牙道,“那現在我們已經把他找回來了啊,我們走了。”
說罷,抓起另外一個同伴的手就想走。
被神樂大力扣住肩膀,“這并不是找不找得回來的問題吧,”
“兩位先生,剛剛你們把銀桑啪的一下弄回來,但是現在他在躺着弄不醒你們也該負責吧?”
新八推了推眼鏡,鏡片附上了刺眼的白光。
“銀醬,你死的好慘——”丸子頭的神樂痛心疾首的大力敲着胸脯,本就平的胸要被她錘得凹進去,“你讓老媽一個人怎麼辦阿魯!”
在自顧自的演起了情景劇了,這丫頭。
“我們看見他的時候,他也沒醒啊!”天人說道,“那現在沒醒他不是很合理?”
“他那不是沒醒,那會兒那個時間他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吧?”新八死魚眼,深谙銀時平常的活動軌迹,他很清楚這個不着調的萬事屋老闆平常夜晚最喜歡打完小鋼珠再去酒館喝酒,所以歌舞伎町的人絕大部分都臉熟坂田銀時,他一不見了,新八和神樂挨個去問很快就知道他最後的行動軌迹,最終在一條小巷裡找到了爛醉的長谷川泰三還有他的破破爛爛的箱子,旁邊還站着兩個從來沒見過的天人。
已經能很好地總結出‘突然出現異常那肯定跟銀桑有關’規律的新八敏銳的感覺到不同,在神樂怒起的【嚴刑拷打】下,終于知道了銀桑的消失果然跟着兩個人有關。
至于madao,額,好像還在巷子裡躺着。沒關系,他應該已經習慣了,哈哈。
“而且你們這種科技為什麼這麼逆天,我記得這裡是銀他媽不是哆啦O夢的頻道吧?”
“被逼急了什麼都做得出來,我們隻想回家啦。”另一個看起來算是老大的天人說道,似乎是知道自己走不了,所以他就幹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也招呼他的同伴坐。
“真的很像大反派的說辭啊,你們,”新八看着剛剛他跟神樂拖在卧室裡,在被褥睡着的銀時,“可是明明有呼吸啊,為什麼怎麼叫都叫不醒。”
“啊,愚蠢的地球人,”天人敲着二郎腿,“我們隻是暫時的把他待回來,他估計還是會離開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新八又提上一口氣。
“呵——”卧室裡傳來一陣猛地吸氣聲,随即而來是猛烈地咳嗽。
“銀醬!”神樂欣喜地叫道,嗒嗒嗒地光腳快速跑到卧室。
“呼,”無論怎麼說,萬事屋的主心骨醒了,新八也不用假裝成熟,放松了下來,至于其他問題,待會兒再說。
兩個天人也長籲一口氣,終于不會再受到怪力女和眼鏡架的恐吓了。不過居然真的能把人帶回來也是他們沒想到的。
當然在知道他們的科技居然可以突破次元竄到歐美頻道的時候也是之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