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咂舌,不知道盧修斯給他做的蝙蝠衣改良做的怎麼樣了。
“布魯斯,你把它穿上我看看。”
一位年過半百的中等體格的黑人目不斜視戴着防護鏡在研究輪胎,他示意了旁邊耷拉在在椅子上的蝙蝠衣。
“你把披風改了?”
布魯斯擺弄着身後的披風,它的寬度比之前窄很多,面料也輕盈了很多,且分為鋸齒狀的兩瓣,飄逸起來時就像蝙蝠的兩個翅膀。還有肩上固定披風的兩個按鈕,摁下去刷拉一聲,披風收上去轉而變成滑翔翼。
“怎麼樣?還行吧?”盧修斯摸了摸胡渣,微笑地看着露出驚歎的布魯斯,“你這小子夜巡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現在隻能改良成這樣了。還有防彈衣,我把它縫在制服裡面了,雖然不至于完全防彈,不過能減少傷害。”
“有時候情況猝不及防,”布魯斯想到了上次打擊企鵝人被那個日本人擋住子彈的事兒,心虛地摸摸鼻子。他看着盧修斯面前的輪胎。
“你在研究車?”布魯斯好奇地問。
“你上次不是說總用鈎爪不方便嘛,摩托倒是裝得差不多了,不過四驅的還差點,”盧修斯摘下防護鏡輕揉了一下眼睛。
“我對車也有研究,之後我也試試,”布魯斯感激的看了盧修斯一眼,走過去攬住他的肩,“走吧,跟我上去喝杯茶,阿福也該等久了。”
“我也有段時間沒見阿福了。”兩人笑着離開了地下室。
“布魯斯少爺,”阿福剛好修剪完植被進來大廳,看到了布魯斯和盧修斯二人。
“噢,盧修斯先生。”阿福微笑點頭,“你們先坐,我把廚房裡的小甜餅推出來。”
“好久沒嘗過阿福的手藝了。”盧修斯道。
“你該多多來,”阿福端着盤子出來,上面是布魯斯魂牽夢繞的餅幹還有茶。
“韋恩莊園很少有客人來,而布魯斯少爺總是不歸宿。”阿福促狹道。
花花公子無可奈何地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盧修斯哈哈笑起來,“怎麼,天天看雜志布魯斯總是攜不同女郎的封面,韋恩莊園還沒有多一位夫人麼?”
還不等布魯斯說話,阿福撚了嘴邊的胡須,“布魯斯少爺能帶人回來做客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男的女的已經不重要了。”
盧修斯又一陣陣的哈哈大笑。
阿福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開他玩笑,布魯斯無奈地任由兩位長輩有說有笑的聊着。
“布魯斯,我也希望你能找到理解你的,能陪伴你的人。”
笑過之後,盧修斯看着他,眼神裡都是心疼和慈愛。
仿佛在他們眼裡,他還是那晚跟父母去看電影的小男孩。
“你走的這條路,很危險。”
布魯斯依舊沉默。
他知道這句話包含了很多舍不得他們從小看大的孩子去冒着生命危險,不想每晚都擔驚受怕。
氣氛冷了下來好一會兒,布魯斯說。
“這是父母的城市,是我的城市,我的責任,我的愛。”
他微笑着,抿了一口還有餘熱的紅茶。
盧修斯和韋恩管家對視一眼,神情放松下來也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