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維爾将他拉起來,坐在躺椅上,讓他坐在自己懷裡,打開星環網絡,開始給他挑合适的星環。
桑鯉看着上面各種顔色的星環,看了一眼澤維爾星環的顔色,挑了個黑色的。
挑完他看向澤維爾,澤維爾看着他豎起的耳朵,揉了揉他的腦袋,看見他耳朵朝後垂去,手朝着他的兔耳朵順去。
星環送到後,澤維爾教桑鯉認證,掃描他的數據登錄,每個公民都有一串号碼,星環登錄後的初始ID就是身份證号。
他教桑鯉改掉初始ID,和他加了好友。
桑鯉學着給他發去通訊請求,就看見澤維爾選擇同意,二人面前出現兩面電子屏幕,顯示出他們兩個人的臉。
澤維爾幫他戴上星環,看了一眼屏幕拐角的時間,拍了他一下:“好了,該去吃飯了。”
他家裡有個做飯阿姨,雖然機器人也能滿足一些指令,但澤維爾還是喜歡用人。
阿姨見澤維爾的伴侶終于變成人,也十分高興,做了幾樣拿手好菜。
晚飯桑鯉吃的有些多,他走到露台上散步看月亮。
過了一會他感覺到有人摸他的耳朵,轉過頭就看見澤維爾站在身後,頭頂上的兔耳朵被他摸的抖了兩下。
桑鯉不能說話,隻能微微低着頭眼睛朝上,默默看着他。
澤維爾看着他一副譴責的表情,笑起來,“我不能摸你耳朵嗎?”
桑鯉抿起一邊的唇角,思考片刻耳朵順着腦後垂下來,他将自己的腦袋朝澤維爾懷裡拱,擡頭看向他。
他不是拒絕澤維爾摸耳朵,隻是兔子的耳朵血管多,能夠明顯感覺到溫度,澤維爾的手摸上來對他來說就是個火爐貼過來。
澤維爾看着遞過來的腦袋,順了順耳朵上的毛發,摟着他回屋:“該睡覺了。”
回到室内,桑鯉又從他懷裡跑開,跑回屋裡找衣服去洗澡。
澤維爾洗完澡出來,看見桑鯉坐在床上擺弄星環,他過去将燈光調暗,窗簾也一同拉上。
他走到床邊坐下,将人壓在床上看着他的臉孔,“寶貝,是不是該做點伴侶該做的事情了?”
桑鯉有些茫然看他,随後反應過來,十分幹脆湊過去親了一口。
澤維爾笑着吻他,解開他身上的衣扣。
他的熱情讓桑鯉有些招架不住,而且他的身體還帶着一點奇怪屬性,受不了就開始掉眼淚。
澤維爾以為他是難受地哭,嘴上哄着但沒有一點收手的意思。
過兩天他發現桑鯉不是難受,哄倒是不哄了,開始笑他,惹得桑鯉用牙咬他。
澤維爾在家裡住了幾天,經紀人發來通訊,詢問他接下來的行程。
澤維爾考慮兩秒,和經紀人說:“再休息兩個月吧。”
經紀人少見他不打算工作,有點詫異,不過還是将他的檔期往後調。
說完後,經紀人就迅速挂斷了電話。
桑鯉坐在旁邊,感覺自己的肚子不太舒服,于是朝着澤維爾懷裡鑽,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他手心的溫度高,桑鯉沒一會就覺得好多了。
澤維爾一開始沒發覺,好幾天桑鯉都是朝他懷裡鑽,一會要揉肚子,一會要揉胸。
他不禁懷疑問:“要帶你去醫院嗎?”
桑鯉沒覺得自己生病了,不解看他。
澤維爾笑着提醒:“你知不知道兔子會假孕?”
桑鯉瞪大眼睛看他,迅速用星環給他發了一句話:我是公的!
上回澤維爾說要帶他去檢查,他一時忘記了,于是和桑鯉說:“但你不是真的兔子,你是類人。上回說要帶你去檢查,回來我給忘記了,今天就過去吧。”
桑鯉還是不敢相信,等到了醫院接受完儀器的排查,醫生和桑鯉說他大概是發情期到了,和伴侶行房就會出現假孕現象,過幾天就好了。
他身體沒什麼問題,隻是有些缺陷,所以兔子耳朵收不了,更發不出聲音。
醫生對化形缺陷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對于失聲卻有針對性治療,要桑鯉每天都要嘗試開口,不管能不能發出聲音,先鍛煉一段時間。
醫生給他開了點藥,讓他吃完藥再過來複查。
桑鯉跟着澤維爾離開醫院,還有些不敢相信,他呆滞被澤維爾牽着手離開醫院,回到懸浮車上。
澤維爾臉上架着寬大的墨鏡,免得被人一眼認出來。
他設置了一下行駛路線,轉過頭見桑鯉還在發呆,将墨鏡拿下來,笑着順了順他的頭發,“怎麼還在發呆?”
桑鯉頓時低下頭,眼睛朝上瞪他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迅速給澤維爾發信息:都怪你!
澤維爾想到剛才醫生的話,笑起來:“好,你說什麼是什麼。”
既然醫生說沒事,澤維爾也沒有分房睡的打算,至多幫他多揉一會肚子。
至于發聲練習,桑鯉的嗓子依舊沒什麼變化。
他也不是心理原因不能發聲,再加上桑鯉已經習慣不說話,天天和澤維爾發信息交流。
澤維爾見他對說話意願不高,也就沒有強求。
兩個月的假期很快過去,澤維爾少見在網絡上消失這麼長時間,經紀人沒有再讓他休假,而是親自過來抓人。
不能因為伴侶變人就樂不思蜀,該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