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商青歌”這麼一說,繼父立馬保證道:“你放心,我都按你說的,把他帶到他表姑父的煤廠挖煤去了,你表姑父給你弟買了社保,除了吃喝和社保的錢都打在我卡上。”
“我又跟你弟說,他打的那個人,被他打死了,他一出來被人發現了,抓起來就是死罪,他現在哪裡都不敢去,隻敢在媒廠裡挖媒。”
“商青歌”聽了繼父的話,從包裡掏出五百塊錢交給繼父,“爸,雖然你手裡頭有弟弟的工資,但是我作為女兒也得孝敬孝敬您,這錢不多,你拿着,還有,我最近又買了一批好酒,太多了,我拿不了,放車裡,一會你跟我去拿一趟呗?”
“是嗎?還是你這個女兒好,你就不用去了,把車鑰匙給我,我去,你坐着,等你媽把飯做好。”
“老婆子,你什麼速度,沒看到咱家大寶貝餓着嗎?”
繼父匆匆從車庫拿回好幾瓶白酒,當晚就着“商青歌”買回的鹵菜喝了兩瓶。
她看着“商青歌”臉上的笑容,隻覺得她繼父的身體怕是好不了了。
她跟了“商青歌”三個月,這段時間,“商青歌”每天花大量錢買大魚大肉還有高熱量補品變着花樣炖給家裡人吃。
沒多久,她媽就得了三高,動不動就頭暈眼花,她繼父因為長期酗酒得了偏癱,兩人再也不能吃好喝好,下輩子隻能吃素。
好巧不巧,她弟弟在煤礦打工時不慎遇到井踏,别人都好好的,唯獨他逃跑時被人踩斷了腿,成了跛子,不能再幹重活的他在“商青歌”的幫助下拿到賠償,因此對“商青歌”感激涕零,主動回家端屎端尿照顧爸媽。
不過她弟弟明顯好性子的人,在照顧父母的日子裡,家裡總是吵鬧不斷,鄰裡聽的煩惱不已。
而嫁到外地的“商青歌”每月在鄰居朋友的矚目下,帶着一車一車要搬好幾趟實際不到五百塊的米面油糧往繼父家裡送,成為遠近聞名的孝女。
原來日子還可以這樣過呀,靈體狀态的商青歌看着虐待過她的家人過得不如意,心頭的結也打開了,靈魂慢慢消散在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