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鴉雀無聲,不知道為什麼能從陽光溫柔善解人意的安室先生身上感受到濃濃的肅殺之氣,就連沖矢昴都乖覺閉嘴不再說話。
開玩笑,赤井秀一還是分的清楚真正生氣的波本是什麼樣子的,不然就算他再怎麼厲害,也不能在對方的主場活蹦亂跳這麼多年。
“你們在幹什麼呢?”全副武裝遮住自己面容的諸伏景光出現在這個地方,他是來找松田和萩原兩個家夥的,隻可惜這裡實在是太大了,目前還沒看見他們兩個的影子。
“哦,安室先生正在接受采訪呢。”沖矢昴認出來了這是諸伏景光,相當自來熟的打了個招呼。
安室透跟腦袋後面找了一雙眼睛似的,一個猛回頭,惡狠狠的看着沖矢昴大聲喊到:“誰允許你和h……他講話的!”
沖矢昴乖巧的舉起雙手,無辜的笑了笑。
諸伏景光無奈一笑,“我隻是看你們這邊聚集了很多人,怎麼樣,需要幫助嗎?”
“沒什麼,隻是被記者圍住了。”
“看來是我們米花的大紅人啊,安室先生。”
“喂喂喂,你就别調侃我了吧。”
“抱歉啦~”
記者們看着溝通自如,明明是一樣的話題,但是态度完全不一樣的安室透,又看了看另一邊無奈攤手的沖矢昴和看不清面容卻依稀能分辨出對方是‘金毛混蛋’樂隊中拿着吉他的人,眨了眨眼,好似明白了什麼。
“原來如此,這才是安室先生的朋友嗎?”又忘記了剛剛痛苦的記者再一次梅開二度,自認為小聲的和另一個人議論着。
“是啊是啊,這兩個人看上去才是真的有默契不一般呢。”
“安室先生還真是好懂啊。”
“是啊是啊,像安室先生這樣愛憎分明單純好懂的人不多了。”
沖矢昴聽見别人對安室透的印象,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安室透自然也是聽到了背後離譜的評論,但是面前hiro正笑臉盈盈的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當着對方的面立刻發作,隻能紅着耳朵一記眼刀橫過去。
“你看,安室先生在自己認可的朋友面前都是一副克制的樣子,要是剛剛發生這事兒,說不定安室先生已經撲過去上手了。”
“果然,還是你看的仔細。”
“今天真是收獲滿滿,感謝安室先生。”
安室透一把抓住那個記者奮筆疾書的簽字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能請你趕緊離開嗎?今天的采訪已經結束了。”
小動物的直覺再再一次發揮了作用,感受到波本氣息的草食動物們瞬間退散,門口隻剩下了他們三人。
“所以具體情況呢?”等人都走完了,諸伏景光才再次開口,一臉好笑的看着安室透。
“呵,這家夥當着我的面胡說八道,要不是看在還有人的份上,我一定會打爛他的腦袋。”
“安室小哥不覺得我說的都是實話嗎?”沖矢昴推了推眼鏡,還是那副讓人生氣的氣定神閑的模樣。
“說這話你自己不害臊嗎?”
“是嗎?”
眼看兩個人又要打起來,威士忌和事佬蘇格蘭上線,熟練的分開了兩個人,轉過自家幼馴染的腦袋不去看沖矢昴,然後一臉笑眯眯的盯着另一邊的粉毛。沖矢昴聳了聳肩膀,非常識時務的自己閉嘴默默退後了。
“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兩個人是怎麼相處的。”諸伏景光重重歎了口氣,這兩個人和三年前真是一模一樣,隻要他一轉眼就能掐起來。特别是現在愈演愈烈,就連在這樣人員密集的場所都壓制不住雙方的排斥感覺。
“你放心,我和萊伊相處的可好了,你說是吧。”安室透冷笑一聲,組織裡那個陰陽不定喜怒無常的波本上線。
“如果抛開對方任務中三番兩次的想要置我于死地的話,我們相處的應該還是很愉快的。”沖矢昴也勾起了嘴角,萊伊的氣息也從馬甲下透露出來。
對于這兩個人的話,蘇格蘭是一句都不會相信的。
畢竟如果降谷零能和赤井秀一和平相處的概率雖然不為零,但也小的微不可見。至少諸伏景光更願意去相信格蘭特和阿諾德不會破壞公共設施,亦或者是江戶川柯南出去旅行七天七夜沒碰上任何案件,再或者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不會破壞他剛買的新車。
“你們要是任務也是這樣做的,很難相信琴酒是怎麼忍受你們的。”諸伏景光想象了一下,有兩個刺頭隊友,特别是這兩個人打生打死的情況下不顧其他人死活,但又優秀的無法替代,說不準真的會想念蘇格蘭還在的時候。
講個笑話,蘇格蘭死後最想念他的人裡面有一個琴酒。
什麼地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