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動手的過程很順遂,該說這個男人是自信還是自負呢。
或者是覺得在自己的領地裡不會被偷襲吧,所以毫無防備。
沢田自認善良的給了這個男人一個痛快。
當然也或許擔心遲則生變,自己會被發現。
沢田給這個男人下了緻死量的藥物,能夠僞裝成突發心髒疾病去世。
為了以防萬一,沢田看着這個男人的心髒停止跳動,呼吸與脈搏都消失,大腦也趨于平靜,沢田才離開了這裡。
終于可以離開了嗎?
這個讓人煩悶的地方。
檔案裡寫沢田家光是日本人,那裡的人都是這樣嗎?去看看吧。
沢田連夜搞了船票離開意大利。
大海很廣闊,和漂亮。
沢田趴在甲闆的桅欄上看着下面碧波蕩漾的海洋。
這艘船會經過地中海、紅海、阿拉伯海、然後進入東南亞。
沢田會在東南亞進行換身份換乘前往日本。
此時的日本,某家拉面館裡。
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正在吃面條,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若無其事的吃起面條。
日本不算大呢,但是人好多,好吵。沢田一個人走在大街上。
“小姑娘,要來碗拉面嗎?”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朝着沢田招了招手。
“啊?我?”沢田用手指着自己疑問的說。
“對啊,來吃完拉面心情就會變好。”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說。
沢田想着反正也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就過去了。
中年男人幫沢田點了一碗招牌拉面。
“小姑娘,你為什麼一個人出來玩啊?”中年男人問。
“唔……因為我在離家出走?”沢田語氣飄忽,用着不确定的口氣說。
“那既然離家出走不如取個假名呢?”中年男人蠱惑的說。
“您覺得我适合什麼樣的名字呢?”沢田好奇的問。
“你像春天的風一樣,帶來不一樣的生機,叫春悠怎麼樣?”中年男人說。
“很好聽的名字,謝謝您的提議。”沢田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然後微笑道謝。
“吃完了,我該走了,您還有什麼送給我的提議嗎?”沢田問。
“那你就往那個方向走吧,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呢?”中年男人指着一個方向說。
“好的,謝謝您的幫助。”沢田禮貌道謝然後離開。
順着剛才中年男人指的方向走,沢田走到了一所學校,現在正是放學的時間。
三三兩兩的學生結伴回家,他們臉上的笑容沢田春悠從未見過,是一種純粹的,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不含惡意的笑容。
可是這有什麼好看的呢,我已經不在意這個了。沢田春悠疑惑的想。
沢田春悠繼續朝着一個方向前進。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男孩匆匆跑過來,男孩似乎忙着奔跑沒有看路。
沢田春悠一路走直線過來的,自然不會轉彎和拐道,反正這個人撞完就會發現前面有人,就會自己繞開的。
“啊,抱歉抱歉,我沒有看路。”男孩被沢田春悠直接碰倒,坐在地上捂着腦袋道歉。
沢田春悠并沒有理他,繼續徑直朝前走。
男孩因為被碰到已經不在擋路,沢田春悠也就沒有把視線在放到男孩身上。
“诶,那個同學,現在已經放學了,學校裡面不太合适一個女生單獨過去。”男孩看着被自己撞到要進學校急忙站起來攔住她。
“嗯?為什麼?”沢田春悠看着眼前攔住自己的人疑惑的問。
“啊,那個,裡面現在的學生都不回家在……在學習啦,哈哈。”男孩尴尬的抱着腦袋笑着說。
沢田春悠這時才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男孩身上。
這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像兔子一樣怯弱,被衣服擋住的地方好像還有傷。
奧原來裡面是一群欺負人的學生啊,無趣。
所以還要接着往下走嗎,我到底要走到哪裡呢。沢田春悠想。
“诶,那個同學你是要去哪裡嗎,我可以帶你過去的。”男孩看沢田春悠沒有動彈的樣子,又多問了一句。
“不用,我在散步。”沢田春悠說。
“诶,诶,是這樣的嗎?那好吧。”男孩聽完沢田春悠的解釋愣了一下,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沢田春悠看他不在攔着自己就接着走自己不知道盡頭在哪的路了。
一直到了晚上,沢田春悠也沒有見到任何讓自己升起興緻的東西。